大清早麻雀就在枝头叽喳的叫个不停,似乎真的是鸟语花香就要到了。我还是决定再快意的多睡几分钟,仿佛每一分钟都是赚的。“明子,你还不起来?要老马亲自出马来请你啊?”老费嚷嚷道。我向来特烦别人妨碍我的美梦,我翻了翻身表示听见了爱咋咋地吧,天塌下来都阻止不了我继续梦周公。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继续温存着我的梦。
老费在如此的口头教育均不凑效的情况下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掀开我的被子。“都春天了你还在那装死,别做春梦了,赶紧起来。”
老费对我向来是那么粗鲁,我亦习惯了他的豪放,于是决定发扬风格不跟他一般见识。于是说道:“哎呀,看你那德行,寡人不跟你一般见识,跟你一般见识我就是你了。”
老费亦习惯了我这张损嘴,决定不跟我再浪费唾沫,“你自己慢慢磨蹭,我先走了。”说完老费甩门而去。
刷完牙已经六点二十,偌大的宿舍仅剩下我一个,我知道十分钟之内是赶不到了,我于是决定吃个早饭再去取,偌大的校园就我一个人在大摇大摆的走着,我四处侦查了一下没有领导在巡查(学校经常组织人员查不上课在学校游荡的)但突然间却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学校操场两边的围墙倒了,我吃惊着我的巨大发现,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把围墙都推到了。
我边想边走进餐厅,餐厅仅剩下几个人,大概也都是我一样懒床的。
吃过早饭到教室,已不见老马的踪迹,我庆幸着自己再次胜利,因为如果老马要追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可以告诉他我在打扫卫生。
我坐下后开始打听“哎,你知道吗?咱学校的墙倒了,搞什么啊?”“不知道”小六摇了摇头。
我不死心决定换个人问,你知道么?我扭过头去问虎哥。不知道,虎哥向来对这种和他无关的事从来不关心。
我知道,向来消息灵通的盖世太保得意的说。搞什么?不告诉你。盖世太保卖起了关子。我向来讨厌他这幅嘴脸。但对他狭技居奇又无可奈何。于是说道:“太保哥。”他还是不理,于是我仍不甘心道:“委员长,给哥们说说呗。”盖世太保觉得他已经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之后,于是说道:“咱学校要扩建!”
啊!扩建?开玩笑吧?我千万个不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盖世太保。咋你不相信?
可,可那边全是坟啊!我手指南边说道。没错,地皮已经被学校买下来了,这几天就有人把坟移走。盖世太保说。
那我们岂不是天天要和鬼魂呆在一起?就你还封建迷信,什么时代了还鬼魂?
我越想越觉得渗人,那征的地干什么?修建新的操场啊。可那边还有很多坟啊(我们学校和公墓挨着)不用担心,那边还拉围墙。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学校扩建也不能和死人争地方啊。你搅的他不安宁,他也不会让你安宁的。我再次担心着我的担心。但随后事情果如盖世太保所说,学校扩建征了一大片坟地建成了新的操场。
从此我们就把学校东南角的一个小土坡叫做“鬼坡”(我起的),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所有的人都不迷信(除了我),那鬼坡每到晚上是那样的热闹,一对对情侣,成了鬼坡的一道独特的风景。我不由的怀疑起自己之前有远见的名声来,而我则失意了好久。原来人和鬼是可以和谐相处的,都是和谐社会的功劳啊,我不由的感慨起来。
期中考试结束,我失魂落魄的从刚考完最后一科数学的考场走出来,正好看见老费红光满面的走出来,还不怀好意的冲我笑。我懒得搭理他。得瑟,比我强不到哪去,我在心里想到。节哀啊,兄弟。老费揶揄起我来。呵呵,你有高人指点啊,红光满面。我讥讽道。
高人不敢当,哥们认识了一个美女,帮助了哥们一把,哈哈,这回数你最年轻了吧。哈哈。老费扬长而去。
我继续着我的失魂落魄,但不似老费似的小人得志的丑态。我向来不耻于在别人背后说坏话,前提是我说的全是实话。
老费就是那种得了意能把尾巴翘到天上的人,我每次都能及时而仗义的狠狠的打击他一下。好让他记着他还姓费,不至于找不见自己。
这次他得意了照例是有模有样的冷嘲热讽我一番,我深耻于他那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剽窃行径,但亦无可奈何,宿舍,今晚出奇的齐,虎哥,太保都在。六个人一个不少,十点半熄灯之后,真正的“六方会谈”开始。
今晚呢,我们侃侃其他的话题,别再讲什么狗屁的历史还有你那鬼故事,换点别的。小六向来是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