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交回去,去医院,医生说骨头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我这才有所宽慰。这野和尚,狗屁不懂就知道骗钱。我发泄着对和尚的不满。敷完消肿的药,我又背着她回去,正好碰见校长。校长,我连忙把楚云放了下来。这是怎么了?校长一脸担心的问道。脚扭伤了,不过没什么大的事儿,骨头没事儿。我解释道。楚云把脸扭了过去,看都不看她爹一眼。
走,走,走,到医院去,在这等着我去开车。不用你的好心,死不了。楚云突然来的这么一句话让我们俩都愣了。我真不知道他们父女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校长似乎显得有些生气的说道。去过医院了医生说没事,也敷过药了,校长,我连忙说道。
那好,走,到我办公室我看看。校长说。不去,楚云还是那样的固执。你别不识好歹,我小声地对她说。我又扶着她一瘸一拐的跟着去了校长的办公室。
校长仔细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大伤也就放了心。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校长问道。还没有呢,我很诚实的答道。那我给你们做饭吧!我没想到他会自己一个人做饭,觉得很吃惊。我不吃他做的饭。楚云小声地嘀咕道。我瞪了她一眼,还好校长没听见。我看见他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忙碌着,他的卧室很小,旁边的厨房则更小,我有点儿小感动。这样的官儿太少了,我在心里说道。
那顿饭我吃的很温馨,而校长的人格魅力也深深的影响了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一个好校长。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从期末考试的考场出来去送楚云。虽然她说我要是来送她就跟我一笔勾销我们的传统友谊,但我哪能信她疯疯癫癫的话。可等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车里,而车子已经发动了。明子,你说过要嫁给我做我媳妇儿的,她从车窗伸出头来冲我大喊道。我知道她怕我难过,所以故意逗我开心。我哽咽住了,站在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冲她不停的挥手。我知道她肯定流泪了。我不知道我们的认识竟然是以那样的方式,以至于想起来像是在讲笑话一样。她走了,我用心记住了我们相约好的永远不换的手机号码。
我像丢了心,丢了魂一样的失落。曾经我对她说我会想你的。她说:“虽然这句话从本质上来说是虚伪的,但谢谢它满足了我多次受伤的虚荣心。”她还说过人都是生活的奴隶,都是欲望的走狗,所以到哪都是一样。回想到这我突然发现她很有思想,很有才华,只是这一切她不肯承认而已。
和刚认识她那一天一样,我预谋着借酒消愁。我到超市买了一小瓶白酒,天太冷不能喝啤酒。因为放假操场上没有了“散步”的人群,天气把所有的人逼到了家里温暖的角落。我从家里来到操场只是想做无谓的凭吊,白酒很烈,我很难忍受,有些愁注定是酒浇不灭的。喂,人呢?我在老地方等你呢!我给楚云打电话。你又喝酒了?楚云用责怪的语气问我道。嗯?你咋还不来啊?我大概是喝醉了,忘了她已经走了。那晚我不记得我们聊了多久,最后我怎么回的家,反正大年三十我还在打点滴。
寒假总是太短,短的都没来得及品到底是什么味儿就开学了。我见老费上身外套是杰克琼斯,鞋子整的是阿迪,一脸坏笑的朝我走来。这是咋啦?过个年奔小康了,搞得跟个富二代似的?我一脸坏笑地问道。
不是,刚敲诈的,我妈心疼的浑身都疼。老费表情夸张的说道。对了明子,你的那个女朋友呢?怎么没见她?老费好奇的问。我白了他一眼说,哪壶不开提哪壶,人早就走了,上学期就走了。她不是我女朋友,是我一好哥们儿,我纠正道。
告诉你件事儿明子,老费一脸的神秘。什么?还记得上次你要找的那家伙吗?他被晚晴拒绝了,说明人家心里还有你。你怎么知道的?我一脸疑惑的问道。我有一哥们儿认识他,他亲口说的。晚晴根本看不上他,所以你还有机会兄弟。真的?真的!老费一脸认真像。他一句话说的我对未来又重新燃起了熊熊烈火。好,我在心里为自己加油。
再见到晚晴的时候,我发现她变得更漂亮了,还是那样的喜欢安静。从来都是低声细语的样子,除了之前对我发脾气外,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大声说过话。好久不见,我对坐在我前面的她说。她很惊讶的回过头来对我说:“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是啊,我微笑着说。嗯,好久不见。她礼貌的让我觉得我们已经隔了十万八千里。
高二的下学期学习任务很重,因为我们要用两年的时间学完三年的课程,高三用来复习。所以我也收敛了很多,最重要的是我要改变自己在她心里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