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又吃了个饭,那些家伙又要大喝,我死活不喝,结果包岳脸上不高兴。老费黑着脸给我使眼色,我又极不情愿的喝了起来。晚上老费送我回去的时候我一看表已经十点半了,我连请那厮上去坐坐都没有就立刻爬上了楼。
我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灯都没开就准备去洗手间洗个脸然后神不知过不觉的偷偷钻进被窝。可当我蹑手蹑脚的往洗手间走去的时候突然听见楚云一声大喝。给我站住!这时我的酒劲已经被她吓的跑到爪哇国去了,我转过身去把灯打开。然后看见那厮一脸怒气地坐在沙发上,我缓缓地凑到她身边说:“老婆,你还没睡啊?是不是等我啊?我真的太感动了!说着我就把嘴伸了过去。”那厮也凑了过来我以为那厮要亲我一脸的得意,结果那厮像猎犬一样的在我身上嗅来嗅去。嗅完之后那厮冲我瞪眼睛道:“怎么有女人的味道?”嗯?开什么玩笑?我作出一脸冤枉的表情。那厮依旧一脸严肃地说:“说有几个人,到哪去快活去了?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你就别想睡觉。”我立刻老实交代道:“启禀老婆大人,加上我一共四个男人。我们在阳光大酒店吃了个饭谈了点儿生意然后又去唱了个歌,洗了个澡。然后又吃了个饭,吃完饭我就回来了。报告完毕!”可那厮依旧不依不饶的,最后我懒得理她去洗手间洗脸。那厮去还在我身边不停地唠叨,最后我干脆躺在床上听那厮数落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好像没了声音,我翻个身瞅瞅那厮,她竟然瞪大着两个眼睛在抹眼泪。借着微弱的光亮我看见那厮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往下流,我赶紧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怎么了老婆?对不起我今天实在是太困了!”那厮一把推开我的手说:“别碰我。”而我又死皮赖脸的把手贴了过去,那厮转过身。我抱着她说:“老婆,怎么了?我保证下回再也不回来那么晚了好不好?”
那厮见我的认错态度还比较好,转过身瞪着我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去报警了。”嗯?她此言一出吓的我顿时没有了睡意。这是怎么了?咱家进贼了?我长大了嘴巴问道。那厮捏着我的鼻子说:“你干嘛关机?”今天他们几个大老板都关了机,并且说玩就玩那个痛快,所以我也就关了机没别的意思。那厮依然不依不饶道:“你知不知道今天老费他们公司附近发生了车祸?你吓死我得了你,打你手机多少遍都打不通,我心惊肉跳的等了你近一天,你到半夜才死回来。你是要紧张死我啊你?我还以为你······说着那厮开始捶打我的胸口。而我却被那厮的一番话给感动了,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那一夜睡得特别的安稳。
早晨又是一缕新的阳光,我伸了个懒腰然后打开窗户。阳光照射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为了履行我的承诺我开始做饭,打扫卫生,干完这一切然后叫醒她们娘俩吃饭。紧接着送诺诺上学,然后再去上班。
办公室里,枫雅和君雅那俩铁哥们儿早已经端着茶看着报纸坐在那儿。我一边往里走一边想到一天即将又这样过去内心里感到真的很罪过。但忏悔归忏悔,该喝茶还是喝茶,该看报纸还是看报纸。那俩人见我也端起了茶看起了报纸于是放下报纸,君雅说:“明子,下午单位没事儿,不如我们几个出去转转呗。正好是春天也该出去透透气了,要不然冬眠了一个冬天人都该发霉了。那厮说完冲我很诡异的笑了笑。”向来性情比较温和的枫雅在一旁偷笑,我呷了一口茶问君雅:“那你说去哪?”去郊区钓鱼怎么样?君雅提议道。不行,不行,那太没意思了。那你说干什么,听你的!那厮说。我想了想正准备说手机响了起来,是重嘉从上海打来的。明哥,我刚才飞机,你下了班来机场接我吧!你咋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啊?我好做个准备,你等着我这就去机场。挂了电话,我让君雅给我请了个假,然后直奔机场。我和重嘉已经有些日子没见了,自从他从凤凰回上海后我还真没去上海看过他,对他这次亲自来看我我真的很感动。因为现在的他不再是一个小作者,而是畅销书作家和公司的老总。在他老爸的支持下他开了一家文化公司,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就是快三十的人了还单身,典型的砖石王老五。
去飞机场的路上,我给老费还有梅天都打了个电话,准备晚上好好地给重嘉接风洗尘。我风风火火的赶到飞机场,见到重嘉的那一刻我心情特别的激动。他几乎没什么变化,一点儿也不像近三十的人,反倒像刚走出大学校门的大学生。我迎了上去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久违的拥抱,而这个拥抱却感动的我几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明哥,好久都说来看你,可直到现在才来,实在是抱歉。说什么胡话呢?咱们兄弟还见什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