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她可不是不会看在任何面子之上就对你手下留情的,该罚的在她这里一点儿都少不了。
“隋政,你给我站住!”玉篱开口对隋政厉声喝道,隋政没有被吓到,倒是将奉沁和温儿给吓得够呛,浑身猛地一抖。
“如果不是苏溪,这些话以前你为什么不说?”玉篱归根到底,还是觉得苏溪有很大的可能。
隋政站在门口,没有转过身来,只是稍稍侧了侧头,开口道:“以前不说,是因为我太低估你的任性和无理取闹,也太高估自己对于你的任性的纵容,我不知道的是,在今后的日子当中,我还能够包容你多久。既然你真的拿我当成你最好的朋友,至亲的人,为什么你从来不听我的意见,也从来不问我,你这样做或者是那样做是否正确?你总是做自以为很正确的事情,我看,是村民们对你的过度信任,让你越发的找不到自己,不知道自己传承祭祀的位置之后,究竟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你手中也有钟情蛊和绵力蛊的解药,为什么非要叫我来?还不是为了不让我和苏姑娘说话?不过是一个来寻找夫君的外乡人,有了困难,你非但坐视不理,还要不断的挤兑她。我记得,上一任的祭祀是从来不会这样对待外乡人的。”
说完,不等玉篱说话,隋政便开门径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