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轩辕逸唯皱眉问道。缓步走到司马曦雪面前,看着她笑着似乎洞悉一切,他被看的毛骨悚然。
“你觉得呢?”司马曦雪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觉得我是谁?”
“哼,小爷我哪里知道。”轩辕逸唯坐到司马曦雪对面,看着她平平无奇的脸轻哼。睨了她一眼,轩辕逸唯问道:“不过你当真知道小爷我是谁?”
“当然,你不就是当今唯王爷吗?”司马曦雪缓缓开口,手中茶香飘散在鼻尖,她轻笑着,还是喜欢这种自然的味道。
听到她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轩辕逸唯惊愣,微眯着眼,上下打量起她来,也不过是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子,怎么会知晓他的真实身份,而且还口口声声自己的爹娘,莫不是她当真是皇亲国戚。
可是,若是如此,他怎么会不认识她呢?
“你在哪里见过我?”轩辕逸唯问道。
司马曦雪笑了笑,“梦里!”
轩辕逸唯蹙眉,“你这丫头存心的吧!”
“呵呵……你猜!”司马曦雪笑答。她便是故意如何,他还能为难自己不成?更何况,现在局面可是她掌握了,轩辕逸唯就是想翻天也不成。
“你见过我爹娘?”轩辕逸唯继续问道,对这丫头捉摸不透,那眼神带着太多东西,有戏谑,有得意,有算计,还有皎洁。
司马曦雪点点头,“当然了!”她怎么可能没见过呢?昨天不就见到了吗?
“你是皇亲国戚吗?”轩辕逸唯就不明白了,这丫头好像对自己了解透彻,可他对她却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就好像在晚上,只看得见月亮却看不见太阳。
死司马曦雪没再吭声,给他倒了一杯茶。轻声说着:“我这门是极品紫檀木,贵的很。你现在踢坏了它,可要想想该如何赔我才是!”
“你又不是这朝夕楼的楼主,凭什么赔给你?”轩辕逸唯不情愿了,这丫头明显是匡自己,他可不会那么轻易就上当。
“我的确不是这朝夕楼的楼主,可这层楼被我承包了,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我只收你的破坏费,已经算很给面子了!”司马曦雪抿着茶,轻声说着。
余光瞥了一眼那被损坏了的门,不是紫檀木而是黄花梨。她笑着,不狠狠宰他一笔,她誓不罢休。
“呵呵……你当小爷我眼瞎呀,那可明明是黄花梨,怎么能说是极品紫檀木呢?”轩辕逸唯也是个识货的,一眼就认出那门是黄花梨而非紫檀木。
“我说它是它就是,怎么你还想抵赖不成?”司马曦雪挑眉,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人微言轻,但是皇后娘娘还是会听我的,我还打算进宫给她拜年呢!正好可将此事,与她说道说道。看她如何说。”
“你!”轩辕逸唯无奈,这可是威胁呀!他咬着牙说道:“成!小爷我今儿是败给你这个丫头了,你就莫有落在我手上,总有一天我要报仇!”
司马曦雪只是笑笑,“还记得赔我劳务费,精神损失费,还有请工人的费用。”
“这些又是什么?”轩辕逸唯不耐烦了,恶狠狠问道。
“你坏了我的门总要找人安上吧,这找人跑腿不要钱吗?这坏了我的门,打扰了我的好梦,这精神损失不要赔偿吗?请工人来安门不要钱吗?种种开支你不都有责任吗?”司马曦雪振振有词回应道。
轩辕逸唯手握成拳,“哼!唯利是图!”
司马曦雪笑得欢畅,“谢谢!”对一个商人而言,唯利是图这个字眼可从不是贬义词。
轩辕逸唯看她笑得明媚,没有多说什么,环视了这屋子一周,发现这屋子布置精致,一看便知道是用心了的。忽然,他瞥见在桌案上的古琴,轻声问道:“你会弹琴?”
司马曦雪没有搭理他,继续喝着茶。听到他再次说着:“想不到你这个野丫头还会弹琴,真是让我叹为观止。还是昨个儿我听某人弹琴,听得捧腹大笑,那个丫头是真的会弹琴,却是不愿意露两手。”
闻言,司马曦雪眯起眼睛,睨了他一眼。他所说的那个某人估摸着就是她自己。只是,怎么听着这话就像是他在骂自己似的。
“要不,你给我弹一首。”轩辕逸唯挑眉笑道,“你说你霸占着这花楼最好的地方,怎么的也要照顾一下我这个客人吧!”
“你就知道我不是客人?”司马曦雪笑着问道,心中略有惊讶。
“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客人,哪有客人会那么霸道呢?”轩辕逸唯嘟囔着,他的话司马曦雪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