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风光旖旎,暖洋洋的脸庞凑着他的耳边,他都能听着她的鼻息。
不对啊,昨晚他不是睡在另外一张床吗?可是眼前的场景是,邓宝君匍匐在他的身上。好不雅观,加上已然褪了干净的她,看的可真是欲火焚烧。
秦瑞安心里默念“阿西巴,什么鬼”
他想翻身,但是也动不了。
结果邓宝君醒了,脸微微红说“昨晚有点冷,我就过来睡了”
说完打个呵欠,又小鸟依人的伏在他的胸口上。也许该是他男人的时候了,他笑了笑说“我去厕所”
满是尴尬。
匆匆的去了厕所。
哒哒的水声响起,她说他去厕所干什么?
她以为他在洗澡就爬起来过去敲门说“瑞安,大早上的你洗什么澡呢?会感冒的”
秦瑞安淋着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差点满是潮红的脸,猛的把水龙头往下一淋碎碎念“小妖精”
一边答应说“我知道,我知道”不耐烦。
当真是训练秦瑞安的柳下惠功夫了。
秦瑞安洗完澡出了门去,却看见邓宝君正在穿衣服。秦瑞安转过身去说“你换衣服也不说一声”
邓宝君转身哦了一声说“不是你在洗澡吗?我以为你不会出来了的”
秦瑞安没好脸色的说“你是个姑娘”
“但是小宝成年了啊”
“姑娘就是姑娘”
“字典说我成年了,就是女人”
“这跟你成年没半毛钱关系”
邓宝君眼睛笑成月牙说“有啊,小宝要找个男人”
说着还色眯眯的看了眼秦瑞安、秦瑞安想“阿西巴,什么鬼”
咚的一声他关上门又去了洗浴室她忙去敲门说“瑞安,我要洗澡你出来”
秦瑞安开了门却是看到已然近乎赤裸的邓宝君秦瑞安尴尬说“你要不要这样”
邓宝君拉着他出来说“我要洗澡”
………………………………………
她说她还要回校园去,于是拉着秦瑞安往自己的学校走,一路上邓宝君黏着秦瑞安说“我以为你要很久才来呢”
秦瑞安说“我这不是来了吗?”
她抱着他的臂膀笑,他刮刮她的鼻子。
英国伦敦,严婉躺在病床上憔悴多了很多。
严父坐在那里白发不知道染了多少,游小翔在一旁,看着日益消瘦的严婉心里不是滋味。可是他始终记得严婉说“不要给瑞安说”
他不甚理解,自己最想念的不就是秦瑞安了吗?如果还能给你温暖的人,不是秦瑞安又是谁?
其实他想他们二人就算再大的矛盾都可以化解,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过往。
始终跨不过去的是,秦母的死始终萦绕在严婉心中,她不能否认自己可以忘记那个给自己种种温暖的男人,给自己的青春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当至亲的人离自己而去,也许那种痛她便是体会到了,她怎么也不想扒开他的伤口,她想这样的伤痛就让自己去承受吧,祝他幸福。
英国伦敦的医院里。
她日益消瘦的脸庞,还有挂着泪渍的眼。望着天花板像是念着什么。
秦瑞安笑着问“这是画的?”
邓宝君笑着说“对啊”
画纸上有个小娃娃,还有个小娃娃。手拉着手,共依在黄昏。
他笑着说“这是我家女儿画的”
她嘟嘴说“是你家的小宝”
他笑“对,对,对,我家的小宝”
英国伦敦的她留给他的是无尽的思念,还有懊恼。
严母说“自己喜欢的事,就去追吧,哪怕追不到,但你也要拿出勇气啊”
你告诉我的美好原来就是那么破碎不堪,完全只能靠我自己去拼凑!渐渐模糊的是她的眼,偶然的她总是在梦里遇到她的童年。
她总要拉着自己的母亲去花园里乘凉,那个时候的夏天,总是可以看到绿树下围着大叔周围坐的人们,尽管是不相识但是也相谈甚欢,那个时候自己的父亲总是最自己无话不谈,“阿婉啊,你看那家小伙子多帅,要不我就把你嫁给他”
说的就是那个天天光着膀子的小伙子,那个时候她才几岁,她都不知道,那时候自己就是家里的“儿子”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的母亲总是训斥她的父亲说“婉儿是个小姑娘,你整天说些什么话呢”
于是她就在她妈妈的带领下,学会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