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还想杀我,一听到我姓绝,就这么热情,还真让人不适应。
尴尬的笑了笑抽回了手,认真的点头。
见我点头,这小女还高兴的飞奔上前,她扶起沉木,激动的说:“木头,我们找到了。”
沉木因受了宁舒一掌,虽没有伤及要害,可是身体还是虚弱的很,他则看着我,虚弱一笑,嘀咕着:“师叔,找到了。”
师叔?什么情况啊,我想问沉木时,没想到,他已经昏睡过去了。
小女孩一见沉木昏睡过去,她扶着沉木坐下,为他把脉着,我好奇的问了一句:“喂,你还是看病啊。”
她倒没有回答我,则身旁的宁舒他说:“凤清铃本就是一种上古药材。”
我的思维好像没有跟上节奏,是上古药材就必须会医吗?
只见小女孩割伤了自己的小手,滴在一滴血在沉木嘴里,那滴血沾上沉木的嘴,便消化了,我惊讶着,凤清铃的血还有这个作用啊,那我以后受伤了,可不可以也来一滴喃。
我这样想着,宁舒却像知晓我的想法时,他轻敲了下我的头,他失笑的说:“凤清铃的血只对她的主人有用,对你,没用。”
我一直都好奇,为什么宁舒能知道我心中所想的,还没问出口,耳边就传来宁舒那低魅的声音,他说:“因为我们是夫妻,本尊自然知道你心中所想。”
屁话,那我怎么不知道你心中所想的呢?
想法才落地,耳边说响起那冷哼声,我立即噤声,连想都不敢再想一句。
倏地,沉木醒来了,他看到宁舒后,他低声问:“你是谁?”不是人,也不是鬼。
而宁舒虽没有再对沉木动手,可是他冷眼看了沉木一眼:“你不配知道。”
沉木还想说什么,被我阻止到,我怕,万一沉木说了什么不中听话,又惹这尊大神不高兴了,到时候受伤的还是沉木他自己。
忽想到,沉木昏睡时,我说我是绝家人,沉说说了两字,师叔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认识爷爷,所以我便问出口:“沉木,你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说到这个,沉木面上一喜,他激动的上前,正想握我的手时,我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宁舒可是一个占有欲且又霸到的人,他之所以打伤沉木,怕也是因为沉木与我走得近,为了沉木,为了我的安全,还是离的远一些。
沉木见我这样,也大概猜到什么,他虽然喝了凤清铃的一滴血后,伤好了大半,可是身子还有些虚弱,他面色有几分难看。
轻咳了上,他说:“我师父与你爷爷是师兄弟,这一次,师父命我来找师叔,是想封印一个人。”
“师叔?封印?”难道封要印之人就是掳走刘兰的人吗?
随后,沉木大概给我讲了一下封印那人的事情。
原来沉木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叔爷,他来自湘西,从小拜在太师祖门下,在他学成后,回到了湘西,这些年来也很少与爷爷联系,爷爷也从未说过,所以我一直也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师叔爷。
湘西一直以赶尸出名,有一个夜晚,有一个赶尸人发现自己赶尸体少了一具,怎么找都找不到,没想到,接下来几天,整个湘西丢的尸体不下10具,最后,这些赶尸人找到了师叔爷,听沉木的话,师叔爷的名气不比爷爷差,法术也不错。
最后,师叔爷找到了盗尸的人,结果发现,此人用这些尸体正在练邪术,而且,更可怕的是,他能瞬间让刚死的灵魂变成厉鬼,鬼术瞬间提升,师叔爷动用毕生所学,也不是此人的对手,这人像是不死不灭一样。
前几日,师叔爷在翻看太师祖拿给他的阴阳术秘籍,里面记载着有一条阵法,可以封印这人,可是要修为较深两个人,更重要的是,这两个人法术必须师承一脉,所以师叔爷,才派了沉木来。
我梳理了一番,最后,我看着沉木发呆着,不情愿的说:“你与我年龄差不多,为什么我要叫你师叔。”
此时,沉木恢复他那刚才爱理不理的样子,而说出来的话更气人,他说:“师侄,辈份如此。”
我气愤难当,去你的辈份。
既然事情已经梳理清楚了,只有等明日爷爷来了再做打算,我猜想着,想要破案,说不定还要师叔爷他想要封印那人查起。
这时,我想起了一件事来,拿出电话,拨打了林然的电话,现在已是半夜,林然怕已经睡了,肯定又不高兴,我吵醒了他。
果然,电话接通后,传来林然那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