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还真是要做夫妻的,连说话都是一个调调的。昨天晚上大半夜叫我出来喝酒,就告诉我这一件事儿,高兴得不行,完全不管我这个失意人。”他哀叹着。
我看了看他,“你没有必要失意,经营好自己现在的生活就好了,其他的全都可以扔了。”他扯出一个苦笑,“可是,现在的是生活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可是我分明知道他的感觉,自己爱的没法得到,可是又要面对自己不爱的,那种感觉应该会很难受,可是,是他自己选的,我没有理由再掺入。
到了38楼的时候正巧接到见南的电话,我看了看旁边的路凡,他似乎看到了来电的名字,也没有想离开的意思,我无奈地接起了电话,“见南。”
“恩?”我挑了挑眉头,看着旁边的路凡,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语气,一脸的焦急。
“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见南在医院,宫外孕。”
我看到路凡的脸瞬时惨白,一双眸子里满是伤心,“我请个假,去医院看她。”我询问着他。
“我送你过去吧。”他不容我推辞就按下了电梯,我无奈地跟着他,我想这个时候,见南应该不会想看到他的,可是,我似乎拦不住他。
他急急地下了楼就去了停车场,我在公司门口等他,不一会儿他的车子就停在我的面前,甚至没有等我系好安全带车子就飞了出去,我瞪着那个开着车的人,可是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敌意,我忍了忍,原谅他的情有可原,我也很担心见南的情况。
车子在路上疾驰,我不知道他闯了多少红灯,可是我知道我这一路差点儿让他吓死。车子很快地在市医院停下,我下了车就被他拉着进了医院,我打了电话问清了见南的病房,很快就找到了,可是就站在门口的时候,路凡停住了,他松开正要开门的手,颓然地看着我,“我还是不要进去了,你进去看看她好不好再告诉我就好。”
我叹了一口气,这个疯子,一路闯红灯才来了这里,可是就站在门口却不敢进去。
我推开他的身子进了病房,诺大的病房里只有见南一个人。看到我进来,她眼里的泪瞬时流下,我跑过去扶着她的身子,“怎么了,不就是宫外孕吗?手术不是做完了吗?没事儿了。”我拍着她的肩膀,轻轻地安慰着她。
她一直哭着,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安慰了,我就静静地坐着看她一个人哭着,我似乎突然回到了大学那年她决定和路凡分开的那次,好像也是这样子的难过。
终于她渐渐地平复情绪,抬头看着我,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红肿的眼睛。
“高俊呢?他为什么不来?”
“他不知道。”
我瞪她,“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他,他也有责任的好吗?”
“不,孩子不是他的。”见南急切地辩解,可是看到我犀利的眼神的时候突然止住了声音。
“陈见南,你说什么?”我站起来冲她吼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的脸整个的闷在被子里,我气急走过去扯开被子,“你再说一遍。”
我看到她眼里的泪又流了出来,瞬时颓然地坐了下来,“是谁的?路凡?”我试探着。看着她的表情,然后她突然抬眼看我,我顷刻间明白,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打算分开。我把包扔下,大步地走到门口拉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的路凡。我一使劲就挥起胳膊朝他砸过去,瞬间,一个鲜红的手印就出现在他的脸上。我咬着嘴唇,“你怎么那么让我恶心。”
我回头看着正在哭泣的见南,“还有你,既然已经各自为家为什么还要这么牵扯,自己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诺,你别说了,好吗?”见南哭着试图下床,路凡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抱住了她,“别动,身体还没有养好。”
我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的一切,似乎,我真的永远理解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我没有疯狂过,所以,我没有发言权。
我静静地关上门。一步步地挪到床前,“对不起,我只是看不惯你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你怎么那么傻?”
见南仰起头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诺,我没法欺骗自己,可是我又没法原谅别人对我的欺骗,怎么办?”
我推开她身边的路凡,抱着她虚弱的身子,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许久我们三个沉默着,我静静地安抚着怀里的见南,路凡一个人坐得远远地,一双浸泪的眸子直直地看着见南,我闪过头试图不去看他,可是却始终忘不了怀里的这个傻瓜为他付出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