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你身上还缺点东西。”
她将他的衣襟向下拉了拉,露出白皙的胸膛,拿起画笔,在他的肌肤上轻轻描绘起来,不一会儿,原本空无一物的肌肤上多了一个白色的月牙图案。
叶慕渊只觉得身上痒痒的,像有只小爪子在他身上来回蹿动,不知为何,他突然很享受这种感觉,在以前,他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从没有一人能撩拨起他的心弦。
“好了,大功告成。”兰九月站直了身子,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完美成果,便见一双肆热的长眸狠狠的锁定着自己,想要将自己融化一般。
许是那盯着自己的双眸太过热烈,兰九月不觉脸颊发烫,方想起自己与他刚刚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脸刷一下红了,她飞快背过身去,逃似的跑了出去。
“呵呵。”叶慕渊打心底笑了起来,他突的一愣,他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真正的笑过了,他开始觉得,那个丫头当一辈子的兰九月似乎也不错。
不过两日,他们便来到了月华城,这里,便是进入临月国的必经之路。
月华城的四周都被一汪碧绿的池水包裹了前来,延绵不见边际。
只能看过古老的城门在池水中荡着余晖。
“这门关的死死的,我们要如何才能进去呀!”一道女声传来,那声音软软绵绵,只听声音便觉那是一位妩媚多情的妙龄女郎,起承转合间动人心旋。
闻声,兰九月浑身上下都长满了鸡皮疙瘩。
她终于开始醒悟,让他扮女装,折磨的似乎不是他,而是自己啊。
不过此时此刻,面对某某人的搔首弄姿,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你便知道了。”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当天空中的圆月刚刚投影在在池水中的城门上时,“咚!”一声,门开了。
兰九月挽着叶慕渊心平气和的走了进去。
看着这巍峨的城门,她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她的脑海中并没有关于这里的任何记忆,但是她却想象过无数次,当她被关在暗黑的阁楼时,她常常梦见自己打开城门逃了出去。
有时候,她觉得她离开临月发生的这一切才是一场梦,她只是在阁楼里深深的睡了一觉而已。
这也是兰九月一直不相信自己是萧晓九的原因,她记忆中的一切太过真实,她的悲痛,她的孤寂,她的落寞,那无休无止的黑暗,那屋门外动人的旋律,甚至连她做过的一个梦,都是那般真实。
她的手轻轻的抚过城门,那些记忆便开始在脑海中翻涌。
见着兰九月默然不语,叶慕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一切的答案,进去不就知道了。”
他们缓缓走进大门,朱红的大门“吱呀”一声关了起来。
触目是七彩斑斓的鲜花,那花瓣如水晶一般透明,闪着五彩的霞光。
“屏住呼吸,这花香有麻痹神经的作用。”兰九月小声提醒道。
他们信步走过鲜花铺成的小径,一条小溪蜿蜒流去,洒了一地的月光。
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花丛中有人轻歌曼舞,如月下仙子,仙子卓然,即将飞天而去。
一只只粉色的蝴蝶翩然而至,扇动着灵动的翅膀。还未及兰九月身侧,便见她袖摆一挥,一只金色的小虫扇着小翅膀朝它飞去,转眼那粉色蝴蝶便化为了灰烬。
突的一下,越来越多的彩蝶飞扑而来,叶慕渊手舞长剑,转眼便片甲不留。
“好身手。”一名白衣女子偏偏而来,她的五官在月光下显得分外动人。
她的目光在叶慕渊身上停了好一会儿,方不急不缓的说道,“两位贵客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她问的漫不经心,手指却暗自发力,一只白色的小虫隐隐约现。
“我只是回家而已,白姐姐可是要拦我?”兰九月半开玩笑道。
“这些年,出入月华城的皆有记载,你二人究竟是谁,胆敢冒充临月子民,真是好大的胆子。”那女子圆目微狰,却依旧美艳四射。
“我是兰家人。”兰九月不为所动,轻轻开口。
临月兰家,谁人不知,临月国数一数二的望族,更兼此任圣女兰溪月便是出自兰家。
“你如何证明?”那白衣女子虽是惊奇,却显然没那么好糊弄。
兰九月正思量着如何糊弄过去,便听远远传来一声,“我能证明。”
来者约三十余岁,一身黑衣,似要与黑暗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