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郎回到家中看到陈夫人还在地上趴着,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他摇了摇头无视了她坐到了床上淡淡开口道:“你收拾收拾,走吧。”
陈夫人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神情变得精彩了起来,连忙站起身来问道“相公,你这是何意?”
“等我写封休书,从此以后你我二人再无瓜葛。”本以为这个妇人虽然性情不好,但是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陈二郎也可以跟她勉勉强强过上一辈子,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事,陈二郎已经不想跟他继续过了。
“相公你可是要休了我?”听到他的话陈夫人立马尖叫起来,神色慌张。
“你放心,我会让你带上点盘缠,女儿你也不用带走,我会养她的。”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们夫妻二人虽然感情不深,但是在一起的日子长。
“陈二郎!我可是你跟你生活了二十年,你如今把我休了,还不如让我去死!”她踱步走到陈二郎的面前,指着他的脸大声骂道。
“无需多说了,我心意已决。”她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怎能这样啊!我为你生儿育女,跟你生活了足足二十年啊,呜呜呜。”一家的权利都在陈二郎的手中,如果他要休掉她,那她也不能做什么。
“媛儿。”陈二郎大喊一声陈媛的名字,把在隔壁房间瑟瑟发抖的陈媛叫进了屋子。
“爹”她胆怯的走到了他们的房间中。
“从此以后,这个妇人就不再是你的娘,爹一定会给你找处好人家的。”陈二郎仿佛变老了几岁,满脸沧桑。
“陈二郎,不,相公,你可不能休我啊,你休了我我该怎么办啊,我该何去何从啊。”她跪了下来,抓住了陈二郎的裤脚。
“你去哪与我无关,只要不在青山村就足矣了。”
他实在不想和陈夫人说太多话,认为和她多说一句就是丢人。
当然陈二郎家发生的这些事情,许灏并不会知道,他准备着上京的东西出了门。
虽说今日要去京城,但是许灏没打算去见陈旬,再者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陈旬。
不过或许他可以找人打听一下王妈儿子的下落,会不会有人知道。
等他到了城门下,来来去去那么多回,守门的士兵也眼熟了许灏的外貌,他们几人性情不错,没有刁难百姓,看见了许灏这个长相不凡的人心中也有了印象,许灏一过来他们几人登记都没有登记就放了许灏进去。
“许灏,今日又来做买卖啊?”一个看上去岁数并不大的人喊着许灏的名字道。
“是啊,这几日运气不错,猎物打的比较多。”他也笑着回应。
“等我们啥时候换岗了,你可要请我们喝酒啊。”还有的人附和着。
“一定一定。”许灏心中对他们也有好感。
“小伙子跟他们可是混熟了?”和许灏一道进城的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拄着拐杖,颤巍巍走着,好像摇曳在风中的残柳枝。
“算不上。”许灏看着这个弱不禁风的老人和他搭话,脚步不自觉就慢了下来。
“老人家我进京城都要十多年了,各种各样的守门人都见过了,这几人倒算是不错。”老人的话闸子好像是打开了。
“老人家的身体也是健朗,还能上京。”虽然许灏不知道这个老人是从哪个地方过来的,但是肯定离得蛮远。
“年轻人说笑了,我身体什么样,我最清楚了。”他驼背的身躯因为咳嗽剧烈抖动了几下。
“那老人家为何不在家中好好休养。”许灏也找个话题聊了起来,老人走一步的时间,许灏都可以走上四五步,但是为了跟他统一步伐,许灏也慢下了脚步。
“这世间那么多事情我还不知道,在家中荒废时间岂不是很可惜。”老人家说一句咳一句。
“那您可知道些什么。”家有一老等有一宝,只是王妈此生都止步在了青山村那个小小的地方,没有多少见识。
“哈哈,我知道的可多了,例如三个朝代的几次大战啊,世朝换了几任皇帝啊,还有近科举考出了多少大人物,老人家都知道”老人语气中带着自豪的样子。
“哦?那我向你打探个人,您可知晓?”许灏也来了劲准备打探一下。
“你说。”老人家也很乐意跟许灏解答。
“这人叫做王轩,大概是十年前参加过选举考,老人家心中可有印象?”许灏问出了王妈儿子的名字,按时间来算,如果王轩还活着的话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