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卢秉谦的阿谀奉承的模样,就忍不住的蹙眉。他见状,以为是我对于这个天牢的不满,再度吼了声狱卒:“你个死人,还不快点收拾间上好的牢房给大人!快去啊!”
不禁愣住,抬起头,看着他。上好的牢房?他以为是开客栈呐!看来此人并不是靠着真凭实学当上官位的。那么,这个朝廷里还有多少为人不知的事就难以揣测了。心下暗道:难不成老皇帝兴办的科举制度被人用权位去换取金钱利益了?
“咳咳”干咳了几声,手掌摊直对着自己面前的椅子,便道:“大人坐下谈谈!”
看着我请他入座,自然是欣喜的一甩袍就坐下了。这官相做的还挺足!仔细的看了看他,脑满肠肥,想必应该是家里有点钱。
“大人祖上是做生意买卖的吧!”他眼睛一瞪,身子前倾,把满脸的肥肉都止不住的颤抖一下。“文御前怎么知道?莫不是会算命?”
我微微一笑,又喝了口茶,再度问道:“那大人可谓是家财万贯咯?”
“文御前这哪里的话,再多的钱,能跟国库比吗!”
我冷眸一扫,他吓得闭上了嘴。将杯子重重的搁在桌上,眼中满是嗜血的神色,吓得他一个劲的冒冷汗,嘴里还哆嗦的说着:“文御前,别,别动怒!下官,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语气冰冷,看来着实吓到他了。看来,给他官职的人还让他躲开了上面的官。这样就不至于被查出来此人是花钱当上这七品官员的了。他面色有些难看,却还是傻乎乎的笑着,就怕得罪人。
“没什么没什么!”看着他一个劲的擦着汗,就知道接下来的问题不用太费劲了。索性我换了个脸色。
笑道:“大人何必如此紧张,本公公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他呐呐的点着头,却一句话都不说了。“对了,大人面生的很,是不是都不上早朝的?”他一愣,见我语气缓和了不少,也就跟着松了口气。
答:“不不不,是丞相大人说,下官不用去,只要从事去即可!”
“丞相大人?!”我惊讶带着疑惑的问了声,他慌张的捂住口,似乎是说错了什么,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是丞相大人,是别人说的,丞相大人没有见过下官,也没有跟下官说过话!文御前听错了……”
冷笑一声,随即站起身来,看着隔壁躺着的文初阳,问道:“大人,你可知道这是谁?”卢秉谦愣愣的站起身来,朝我走来。看着地上躺着的人,不禁撇过头去不再看。那伤口,简直令人作呕。然后弓着身子道:“他是上头吩咐的死囚,下官也不知道这是谁!”
身子颤抖,又是上头。“那吩咐你的人是谁,你可记得?”
“下官不记得,只是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过来,拿着三皇子的令牌,说是此人乃是死囚,让下官每日折磨,直到他肯在这张纸上画押为止。”他从袖中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双手奉上。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拿过来。
纸上写:此人乃是宫中盗窃罪人,作奸犯科无数……要每日六审,直至招供为止!
那么触目惊心的罪状,竟然就这么摊在我的面前。看的我不禁手指发凉。“胡闹!”一把撕裂了这份所谓的罪状。卢秉谦虽然慌张,但是看到我此刻怒火中烧,便唯有低下头去,静静的在等我下一刻的话。
“这种罪状都能列出来,不就是想折磨人吗!放开他!”
卢秉谦愣住,答道:“文御前,不可啊!这可是三皇子吩咐的事,下官,下官不好办啊!至于这罪状纸你也撕了,但是这人,下官是万万不能放的!”
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不出的愤怒化在口中。满目的愤慨,嘴里的话更是让人夜不能寐。“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他少一根毛发,我便要你少一斤肉!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甩开他,看着他身子踉跄的后退,然后跪下。
“文御前息怒!”他笨重的身子与地面紧紧的贴合,看不出一点缝隙。我冷哼一声,不再看他。
“限你将他立即抬出去找太医医治!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卢秉谦连声唯诺。“还不快去!”他立马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狱卒进来将文初阳抬了出去,没多久,细碎的脚步声就再也听不到了!只是,我的心说不出来的累。看着这满屋子的阴暗,便感觉窒息。
从这日过后,我的待遇相比之前好出不少。就这样过了两日,水陌再度而来。这一次,是来接我出去。见到了久别的阳光,心里说不出的舒坦。只是老远的,就听到卢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