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背对着他。
看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祈瑾渊只觉得身体燥热。
背后的男人许久没有发出声音,有些奇怪,可偏偏一转头,水哗啦一声,一个身子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结实的胸膛,麦色肌肤,还有那张……惑颜的脸。
“你…”警觉的后退到桶边上,看着他笑的温文尔雅。虽然我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但是这么个场景——鸳鸯浴!这是万万没有过的。一张脸早就跟煮熟的龙虾一样红彤彤的,而祈瑾渊,面不改色,带着淡淡的笑靠了过来。
“别过来!”已经近在咫尺的俊颜,加上朦胧的水汽,更让人头脑发涨。
谁知,我这么个尴尬的脸色,却换来他低低的笑声。祈瑾渊抬起手,刮了下面前女子的鼻子,嘴里满是责怪:“大夫不是说了,一个月内不准你沐浴吗?”
冷水当头淋了下来,才明白刚刚都是自己错想了。本来刷白的脸,这会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我不习惯那么久洗……”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连气都不敢大喘。
“那也不行!”哗啦的水声,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凌空而起,吓得我连忙勾住他的脖子,惊魂未定的大口喘气。
等到回神,祈瑾渊已经抱着我走向床边,轻轻的放下了我。拿来毛巾轻拭我身上的水珠。动作极其小心,像是对待珍惜之物,舍不得用力。
身子已经擦干,看着他又替我穿上衣服,心中早已感动的不行了。看着他,视线渐渐模糊。拉上系紧,系上绳子,对上的,竟然是她满脸的热泪。祈瑾渊一时慌了手脚,捧着那张小脸,紧张的问道:“月,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弄伤你了吗?”
握住他宽大的手,心头再无任何东西能够动摇我对他的决心。“我终于明白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到底多么重要!”
祈瑾渊疑惑的看着我,勾住他的脖子,轻轻抬头,吻上了他的唇。就这么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已经让祈瑾渊的心兴奋不已。一句呆呆的“月”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用说了,我都懂。从此以后,你我之间,不会再因为别人而失去任何一样东西,那些让我们痛苦的人,我也会一个一个记住。”
如此的她,他竟然被这种气势吓到,不忍心的抚上她的脸颊,虽然很害怕他的月会受到伤害,可如果她愿意跟人拼,即使那人武功高强,也无法在一时间伤害她一根寒毛。若是这个孩子让她明白这个世界的危险,他更希望他的月永远也不要明白,事到如今……
整整一夜,他只是拥着我静静的躺着。他的怀抱让人贪恋,舍不得离开,尽管很不愿意打破这份美好,却还是不得不提一些事。
“瑾渊,皇上的病突如其来,你觉得有那么简单吗?”抱着的手震了下,祈瑾渊问:“你的意思是……”
“小心防备着五皇子,还有……惠将军!”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祈瑾麟不可能只凭借安云这些人就有胆子谋反,肯定是密谋许久,而朝中自然也会有他的人存在。那么最有可能让他有如此把握的,便是手握三军兵符的惠将军!
“月,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祈瑾渊并不是凭空怀疑,只是月的分析他早已在心中有过怀疑。自从顾勇山的威胁开始他就觉得奇怪,可当时他只是一心系着心爱的人,根本没有想过他的五皇兄会去做谋权篡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一直以为,最有可能的,应该是祈瑾寒!
“五皇兄他…他其实过得不容易……”被众星捧月般长大的五皇子,他是嫉妒过,可是后来他渐渐明白,那只不过是他的父皇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法。渐而远之,他懂得了这一切。
“我知道,若是他失败了,你能否,饶他一命?”祈瑾渊的手腕,力气大了几分,怀里的人儿他好像永远琢磨不透她的想法。
知道他在怕什么,搂住他的腰,声音也柔和许多。“我只是不想再欠一份情罢了。当年他为了我,也与你们并肩跪在乾安殿外许久,最后竟然大病一场,这份情,我便已经偿还不起。”
隐瞒了是祈瑾麟将我从骊山上劫下来,本来我应该恨他,可是却恨不起来。孩子的事,他也是无心之失。
“幸好芜幽阁阁主已经无法再行动了,月,你可知道在骊山掳走你的人是六哥,芜幽阁阁主吗?”
身子一颤,在祈瑾渊看来是难以置信,在我看来,却是一个惊天消息!那么说……安云,不,应该是芜幽阁阁主才是,一个江湖杀手组织,人人畏惧的组织竟然是,祈瑾麟的掌控范围,这就是他自信满满的来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