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逐步改变的。是不是我不出现。他们就不会这样?想到这里,又开始觉得一切的错都是因为自己而发生,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祁瑾麟察觉到身边女人的异样,慌忙问道:“月儿,怎么了?”
我微微抬起头,强扯出笑容,答:“没事,有些累了。好了,就让我跟他们走吧!习惯了大牢,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说着我就要抽回自己的手,结果反被他狠狠的握住,怎么都抽不回来。只得干瞪着眼,问道:“这是做什么?你是皇上,可不能带头违反了规矩。听我的,我也相信你能够救我出来的。”
这一次,真的挣脱开了。对着他微微一笑,没有看祁瑾渊,大步的走了出去。侍卫相视一眼,带着我离去了。祁瑾麟看着那个背影,手心已经是空空如也,不由的失落了。她还是要走,虽然不是她自愿的,却总感觉心里如同手一样,空了大半!
“那臣弟就告退了!”说着祁瑾渊就要离去。
“慢着!”祁瑾麟突然喝止住他的动作,随即接着说道:“你为什么要一次次的伤害她。要知道你的伤害对她来说,痛上百倍!”
“皇兄若是没事,那臣弟就先告退了!至于她……臣弟与她再无关系,若是皇兄硬要把自己的妻子拱手让人,臣弟不介意多个侧妃!”说完大步离去。祁瑾麟愤怒一掌挥去,不远处的花瓶已经是粉身碎骨。
“祁瑾渊!”
朝堂议论,百官进殿。今日是叶赫国国书到达,哪里有人敢松懈。如今惠将军是真的告病在家,而郭大丞相,也称病在家。昔日的议事殿,已经失去了两大主心骨,看的人有些心慌不安。
“皇上,叶赫国使者求见。”一个奴才上来通报。
“宣。”祁瑾麟眉头紧锁,心里头就怕是国书到了,也不知道又会生出怎么样的事端,希望别是想的那样。
“拜见皇上。”使者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
“平身,使者请说。”
“这是我国君送来的国书,望皇上斟酌。”公公转而下去从他手中接过,随后恭敬的呈上了国书。
望着硕大的两个字,祁瑾麟的心都乱了。转而颤微的打开了国书。字字扑朔在前,迷离在后,说来说去无非是说半年前的出使之人不是他们想要的人,对此愤愤不满,所以要求年初,也就是下个月,再出使一次,那时候商量国家大事,以及朝贡事物,而他们指名要的人,正是文初玥!
祁瑾麟强忍着怒火,对着使者说道:“使者千里迢迢来到敝国,实乃舟车劳顿苦乏了,此事容后再议,如今就先让使者下去歇着吧!”等叶赫国的使者退下后,皇帝一怒为红颜。
“叶赫国希望贵妃娘娘出当使者去谈判,众爱卿有何想法,都说说!”众臣面面相觑,随后有人上前。
“皇上,我认为改让贵妃娘娘去,毕竟我朝是一诺千金,而且他们要求的人是贵妃娘娘。”一大臣发表了自己的想法。
“朕万万没有想到,叶赫国的谈判条件竟是贵妃娘娘出使他国,一路马不停蹄不说,一个诺小女子,何来能力可言?这是羞耻!”祁瑾麟说的毕竟是实话,但他何尝不知道叶赫国送来的国书不是要贵妃娘娘,而只是想留住他的月儿。
从他身边抢走月儿,那是不可能的。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要想让给别人,妄想。加上好不容易,月儿愿意留下,他不愿意,他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怒气从祁瑾麟的眉宇间渐露。
“皇上,我认为不该让贵妃娘娘出使,毕竟娘娘是女子,并没有太大的说话分量,且没有经验,不适合出席这样的场合,望皇上三思啊!”
“错了,贵妃娘娘当年亲口答应叶赫国会亲自出使。倘若不出使。他国怎看待我国?”
“可娘娘身份不同啊,怎么能出使?”
“正因为身份不同,才显我国重承诺啊!”
“望皇上三思啊!”大臣又全部下跪。这哪里是在解决事情,这是把最大的矛头都抛给皇帝啊!
祁瑾麟皱眉,挥手道:“容后再议,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