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欣把连浔送给她的玉佩拿出来的时候,果然镇压全场,武安郡主和梁王都不曾见过如此精致的东西。
“欣儿如此有孝心,为父真的十分的开心啊!”孟承这么多年都屈居在武安郡主之下,从来不敢明摆着崭露头角。
如今倒是借着自己不懂事儿的女儿,扬眉吐气了一把,在场所有的贺礼都瞬间显得黯然失色,孟承拿着手里的玉佩爱不释手。
孟欣得意的不得了,时不时的看着闫煜,却发现闫煜的眼睛从未离开过自己父亲手里的玉佩。
与此同时,注意着闫煜表情变化的不止有孟欣一个,连浔更是想要知晓他到底能不能认出来自己的这块儿玉佩。
“欣儿?父亲与你说话,怎的就走神了?”孟承见自己的女儿迟迟未应自己的话,反而眼神来回的游荡。
心里不禁有些难为情,毕竟这场面如此之大,看着自己的人又这么多,好容易拾起来的面子怎的能轻易的就丢了去。
“欣儿,欣儿是觉得这玉佩和父亲实在是相配,一时看走了神还请父亲赎罪。”好歹从小在尚书府长大,孟欣还能分得清何时该说怎样的话。
好在立马开始的歌舞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自己才得以解了围,却发现连浔的眼睛竟然一直盯着闫煜。
而闫煜恰好回过头,这一看就和连浔不小心四目相对。孟欣突然出现在二人视线的中间,才让连浔回过神来。
当着闫煜的面孟欣不好发脾气,可她的眼神已经让连浔死了上万次了,避免再次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连浔只能拼命的低头。
孟欣却趁机走向了闫煜,而他此时此刻正满头的雾水,需要当事人好好的解答一番才是,而孟欣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敢问孟大小姐,这样绝色的玉佩从何而来?”他从不喜欢弯弯绕绕,上来的直奔主题让孟欣暗喜自己的成功。
“回启王殿下的话,那玉佩是欣儿在古玩市场偶得,当时就觉得它不凡,特意花了大价钱才得来。”
孟欣一副娇滴滴的样子,似乎很懂得这样的东西,却让一旁的连浔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话明明是当初自己说过的。
如今她不过是照着说了出来罢了,竟也这般的理直气壮,可碍于自己更想要看看闫煜的反应,就只能沉得住气。
“是么,看来是本王看走了眼,本王总觉得这个东西莫名很熟悉,就像本王曾经拥有过一样。”
闫煜说这话时痴痴的眼神,久久的留在孟承的手上不愿意回来,一旁的连浔感情却复杂起来,不知他说的熟悉可是自己知道得原因。
“既然启王殿下如此喜欢,欣儿让父亲赠与启王殿下便是!”说着孟欣转身就要去找自己的父亲,却突然被闫煜拉住。
心跳加速的孟欣舍不得回头,更就连闫煜拉着自己的感觉,萧白鸣却注意到连浔那突然变得难看的脸色。
“不必了,本王从不喜欢夺人所爱。”所有人都以为闫煜和孟欣自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可刚才的那一幕却被武安郡主和梁王看在眼里。
武安郡主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和闫煜又任何的关系,看着情况不妙,立刻差人把自己的女儿叫了过来,只留下了连浔在那里。
萧白鸣看到如此好的机会,加上自己的疑惑,怎能放的过连浔,自然是要好好的解答自己心中的困惑。
“连浔,你的脸色如此难看,莫不是刚看到启王殿下拉着孟小姐的手,吃味了?”萧白鸣如此不着边际的话,根本不能让连浔引起注意。
“启王殿下,这块玉佩你当真不记得了?”略过萧白鸣的询问,连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对着闫煜问出了连自己都觉得疯狂的问题。
如今的闫煜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又怎的回记起这样的一块儿石头,连浔忍不住冷笑自己的天真。
转身就要离开,心里却莫名撕裂的疼痛,就好像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就真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应该记得么?”同样的难过也在闫煜的心里出现,他却无从得知和自己有着渊源的这个女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终于眼泪顺着连浔的脸颊滑落,才让她彻底死心,原来这个男人和自己真的没有关系了,一点儿都没有。
看着连浔落寞的背影,闫煜并没有追上去,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去挽留这个女人,那样模糊不清的梦始终让自己摸不着头脑。
“哎,你们两个上辈子是不是互相欠了对方什么?”身为旁观者的萧白鸣,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