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作乐,这一夜过得尤其之快,萧白鸣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还真的是再次喝多了酒,住在了闫煜这里。
“启王殿下,昨日你究竟是怎么把我灌醉的,后来发生了什么竟都不记得了?”萧白鸣向来都是喝不过了就爱耍个无赖。
闫煜根本不为所动,继续的练剑,无论春夏秋冬这都是闫煜雷打不动的习惯,无论在哪里都是要练剑的。
眼看自己被忽视了,萧白鸣实在是忍受不了,主动的上前去好好的比试一番,这下倒是如了闫煜的意。
正巧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天进步到底有多少,现成的有个人陪着自己好好的练练,又何乐而不为呢?
“萧先生,看来最近本王进步了不少呀!”闫煜只要这样称呼他,无疑于就是在调侃了,根本让萧白鸣哑口无言。
拼尽全力也因为自己的宿醉,根本没有办法继续和闫煜抗衡,只能够认输,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好了好了,殿下还是放过我吧,已经到了这会儿头还疼呢,作夜不还是因为陪殿下喝酒才成了这幅样子。”
看着萧白鸣可怜巴巴的样子,闫煜早有准备,知道向来他的酒总是在自己的体内留的时间久一点。
哪怕自己是个精通医术的人,身子先天的状况,也是不容易去改变的,厨房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特制的醒酒汤。
“好了快去喝醒酒汤吧,本王早就已经吩咐人为你做好了。”明日就是月圆之夜了,闫煜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内,便没有什么难以对付的了,只是所有人的心思不知是否还有所保留。
梁王特意派了自己府中的下人捎来了信,只是说自己会带上孟欣一起去,其他的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寒暄罢了。
从中来看并没有任何的端倪,可闫煜总觉得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纸条被闫煜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里。
脑海里全部都是昨夜和连浔在一起的样子,连浔的一颦一笑都是历历在目的样子,不经意自己总是露出笑容的样子,更加让闫煜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
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只要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手中的剑看起来挥舞的更加有力度了,树上残留的叶子都被轻轻的吹落。
“连浔,你可知本王的心。”自言自语的样子,让萧白鸣百思不得其解,究竟闫煜出去的那一躺是发生了什么。
如此复杂的场面,还真的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孟欣根本不理解这些风起云涌,只是看着连浔亲自制好的香料十分的开心。
“明日本小姐的样子,一定是要让启王殿下忘不掉的。”嘴唇上的颜色,已经数不清楚孟欣换了多少次了。
连浔心里的忐忑是不能够形容出来的,明日的酒宴,去的人里有多少个是不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的。
“小姐,是最明艳动人的。”连浔心不在焉的帮孟欣挑选着一切,猛的心里抽搐了一下,好像自己的东西突然之间就被人偷走了一样。
“连浔,连浔你没事吧?”突然跌坐在地的她确实把孟欣吓了一跳,紧接着看到了脸色苍白的连浔,似乎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儿。
连浔已经很久都没有再想起来过自己和弟弟娘亲一起,被追杀的场景了,这么多天过去了,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来过。
而如今,突然的记忆,连浔真的不知道预示着什么,难道自己又要碰上什么血光之灾了不成?
“小姐恕罪,还是连浔莽撞了。”连浔立马拿起掉在地上的檀香木梳,一点一点的为孟欣梳理她的秀发。
皇宫里,所有的奴才宫女们都已经开始忙忙碌碌的着手准备明日的宴会了,这是他们发达的机会,也是有可能万劫不复的深渊。
皇上吩咐下来的名单,年年的这个时候都会送到每一位王爷的手中,今年也不例外,只不过每年闫煜最担心的总是自己的婚事。
哪一次的相聚,皇上都会有意无意的提上一提,甚至是许多官家的小姐恨不得直接指婚,闫煜却总觉得自己还在等,等哪个最合适的人。
“白鸣,今年不知皇爷爷可还会问,本王到底有没有一个心上人。”如果今年皇上真的还会问,自己一定勇敢的说出来。
这个问题萧白鸣并没有回答,皇宫里的一切变数都太大,他希望有一天闫煜可以自己去找到爱一辈子的那个人。
裁缝们赶制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送到了各个主子的手里,唯独太子殿下的府上,看起来有些不太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