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王的嫌弃让成王看在眼里,不免在心里叹了口气,你说这丫头就不能收敛下自己的脾气嘛,这么多皇亲国戚在场,尤其是启王的面前把自己的形象丢的一干二净,甚至还把那些勋贵弟子扔到老虎坑中,让他们与其搏斗。
成王走到孟欣的面前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孟欣一眼,叹了口气。
孟欣听到成王的叹气哭的更加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的问道,“连浔,我今天是不是闹得特别厉害,启王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连浔在心里冷笑,孟欣今天可是闯了一个大祸,即使启王不找她的麻烦,那些勋贵弟子也不会放过他。
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安慰道,“没事小姐,小姐没有错,是那些勋贵弟子先对小姐出言不逊,况且小姐这是在自我保护,是在给他们一些教训。”
听到连浔的安慰以后,也不知道孟欣哪里来的自我安慰,“连浔,你说的对,是那些人先**我,我这是正当防卫,可是回家爹爹要是......
“小姐,这是正当防卫,想必老爷也不会对小姐有太大的责罚的。”连浔安慰孟欣道。在心里却冷笑起来,惹火了启王,还想当皇亲国戚,孟承你的梦也该醒了。
连浔扶起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孟欣,向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孟欣还未回到家中,孟欣今天的事迹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连浔明白这里面也有闰煜的功劳,一路上孟欣也听到一些关于自己的言论,孟欣好想告诉他们事实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自己才是无辜那个,连浔看到孟欣害怕的神情,在心里冷笑,孟欣,你也有今天。
终于孟欣忍不住了,掀开马车的帘子,往人群吼道,“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连浔拉了拉孟欣的裙子,丢一次脸还不够,还要丢一次。但是孟欣不理睬连浔的提醒,依旧我行我素。
大街上的人们对孟欣的评价越来越差,终于孟欣发现她跟这帮刁民理论不通以后,索性放下马车的帘子,负气的坐在了车里。
“小姐何必跟一帮刁民置气呢?”连浔难得好心提点孟欣,“您是堂堂宰相的小姐,何必跟一群草芥在大声争论呢!”
孟承听闻城外猎场发生的一切,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恨不得立刻一巴掌打死这个丢人的女儿。武安郡主立刻走上前去,安慰孟承道,“女儿家去那些地方本来就不合适,咱们欣儿已经表现的很好了,再说了是那些勋贵先惹火咱们的欣儿。”
孟承听到武安郡主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妇人之仁,得罪了勋贵子弟,他们的父亲难免会参我一本,落下一个教女不严的罪名,而欣儿想嫁给启王也难上加难,气死老夫了,怎么生出这个不知礼仪的女儿。”
武安郡主冷笑一声,“不知礼仪的女儿,你别忘了咱们府里还住的你的‘夫人和女儿’呢,我告诉你孟承,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除掉她们,否则,她们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孟欣回到府中,发现爹爹和娘满脸严肃的坐在大厅中。
孟欣扶了扶身,怯生生的喊了爹娘。连浔面不改色的喊了声老爷夫人。
“跪下!”孟承生气的拍了下桌子。孟欣正准备跪下,毕竟自己也闯了祸。“跪下,连浔!”
连浔早已经预料到自己这个黑心的爹要对自己下手了,连浔面不改色跪在大厅里,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来人,棍棒伺候。”孟承说完,大厅进来两个仆人拿着棍子。
“打!”
孟欣看着棍棒一棒一棒的打在连浔的身上,连浔咬着嘴唇,硬生生扛着。最后还是熬不住晕了过去。
“来人,把这个丫头拖到柴房关起来,不准给她吃饭,下次谁让小姐当众出丑,就是这个下场。”武安郡主冷笑的看着被打的不省人事的连浔。
半夜连浔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柴房。“浔儿,浔儿。”
是娘的声音,“娘。”
“浔儿,是娘不好,非要带你来寻亲。”门外传来了哽咽声。
“娘,这是命,浔儿没事。”连浔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
一只皱巴巴的从门缝那儿递过来一个馒头,“浔儿快吃,她们不给你吃的,是我偷偷给你藏的。”
看着娘递过来的馒头连浔的眼眶有些湿,更下定决心要这些人付出代价。
而此时启王那儿,也收到了连浔被打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在听到连浔被打的消息,心痛的难以呼吸。
萧白鸣听到连浔被打的不省人事,决定夜探宰相府给连浔松创伤药。闰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