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他们可能觉得我太小,没长开,或许一开始觉得我没什么诱惑,也许就是当时还没来得及做就被我杀了,所以啊,我…”
“知道了知道了,别说了啊。”这下郑露松整张脸都红了,他知道这个完整是什么意思了,醉了酒,乔剑雪说话可不是一般的大胆啊。
“但我心里就是觉得,觉得配不上你啊,我小的时候,可,可是陪过酒的,虽然自己坚持滴酒不沾,但是到底,到底是不干净了啊。”说着说着,乔剑雪竟然哭了起来,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的落在郑露松的胸口,打湿了一大片的衣服,觉到怀里过于瘦弱的身躯哭得一抽一抽的,郑露松也觉得自己的心被抓的一紧一紧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别哭啊。”郑露松自己都快急哭了,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他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平时执行任务的时候无论遇见什么突发情况都能从容应对,想出合适的应对办法的大脑此时竟然想不出一句有效的安慰人的话。
“可是我,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真的,从小的时候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变过,真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地,郑露松听到怀里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暗暗松了一口气,按捺住中心中涌上来的欣喜。伸出手抹掉乔剑雪脸上的泪痕,把另一只手伸到乔剑雪的腿弯处,托起她,郑露松向卧室走去,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本来想离开去打扫一下地上的红酒,可是没想到乔剑雪还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即使是睡着了依旧不肯放手,见郑露松要离开,还无意识的哼了两声,抱得更紧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郑露松生生的别过头去,只能一手环着乔剑雪的肩膀,另一只手划过她的手腕,这时候郑露松开始庆幸自己会古武,在手腕处的穴位注入内力,迫使她放手。
打开屋中的空调,再给她盖上一条薄被,郑露松站在床头,看着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的乔剑雪,郑露松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轻吻一下,关上灯,转身出了卧室,若是再不走,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靠在卧室的门上,郑露松的脸上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终于得到回复了吗,他这一生也算是不虚此行,死而无憾了。
走到沙发的茶几前,郑露松拿起桌子上的男士手表,想起刚才乔剑雪手腕上的女士手表,满意的把这块表戴到手腕上,他原来的那块表的确炸坏了,不过已经送去修了,现在看来,倒是没有修的必要了,看着手腕上的表,郑露松开始解决地面上的狼藉,同样是生日,只不过今年的这次,会让他铭记终生。
第二日,天刚亮,生物钟就催着乔剑雪从床上起身,本来应该是练功的时间,只是今天,不知是因为起猛了还是其他的原因,乔剑雪只觉得有些头痛,环顾四周,很陌生的场景,这儿好像不是她的房间,锤了锤头,晃了晃脑袋,昨天晚上的场面清清楚楚毫无遗漏的涌进了脑海,说道乔剑雪这个人,喝醉了酒,可能不知道自己当时在说什么,但是醒来后就会把醉酒时是说的话完完整整的想起来,现在她坐在床上,昨天晚上的那些大胆言论一字一字的回想起来,本来白净的脸,粉了,红了,紫了。天哪,她做天晚上是不是神游太虚了,怎么说出了那种还无顾忌的话,更重要是,她竟然像郑露松表白了,把自己心里的话一字不差的全说了出来,这就是酒后吐真言吗?这吐得也太完整,太真实了。
欲哭无泪的盯着天花板,做了一会儿,乔剑雪想起,自己睡在了郑露松的卧室,那郑露松哪儿去了,想下床去找,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自己的鞋,想了想,自己进来后换鞋来着,然后睡着了,再然后…,看来她是被人抱进来的,被人,除了她的活人,好像,就只有郑露松了,仗着是夏天,乔剑雪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步一跳的向卧室外蹦去,小心翼翼的打开卧室门,乔剑雪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郑露松,不是没有其余的卧室,只是郑露松并没有想过那个房间会有用上的一天,所以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倒还不如沙发上睡得舒服,也多亏沙发大,不然他那一米八几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还真挤不下。
明明是自己鸠占鹊巢,结果害的主人去睡沙发,乔剑雪有些不好意思,蹑手蹑脚的蹭过去,看到他即使在睡梦中依旧紧皱的眉头,乔剑雪坐在沙发旁边,伸出手想要抚平那纠结在一起好看的眉,却只是徒劳,抚着抚着,乔剑雪的手就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了下来,落在了郑露松的唇上,他应该没有醒吧,盯着郑露松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发现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乔剑雪微微红着脸,闭着眼俯下身,缓缓地把唇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