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她的王道。
“你是不是以前和本王很熟?为什么本王记不得你?”萧瑾望着眼前的女子,心里那种想揽她入怀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什么意思?已经不是一次他这样问她了。
看着对面女子疑惑的表情,萧瑾又加了一句:“本郡王前段时日,受伤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话落,只见对面女子猛地脸色大变,怪不得,他半月后才从通州赶回京城,怪不得他不认识她,原来,原来,他是失忆了,可是,窦玉儿又是怎么回事?那日她亲耳听到了的。罢了眼下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她还是先去回礼去吧。
“王爷也不记得通州发生的事儿?王爷不记得通州城外那日您说过什么了?”
通州?难道她也在不成?可是明右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算了等他回去查查再说。
“可要助你?”凌沫染正愁没有人手弄得动外面地上的欧阳健,点点头:“那就多谢王爷了。”
既然是有人害她,她是不会手软的,但是想起眼前的这位和窦玉儿的关系,她有些犹豫了,不管了,先探探萧瑾的底线:“王爷和窦家小姐是?”
“没有关系,你想做什么和本郡王无关。”萧瑾知道她要问什么,当时欧阳健的话他听见了的,想到这里,又古怪的看了凌沫染一眼。
凌沫染“……”没有关系?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炸的凌沫染几乎头晕目眩,那他在通州那日……心里存了很多疑问苦于没有时间去问。
走出假山,看到地上的欧阳健,凌沫染狠狠的踩了他那恶心的脸一下,转头望向萧瑾,萧瑾会意,拎起他进了假山……
“小姐,您可回来了,去了哪里了啊,也不带奴婢!”墨竹满脸焦急的看着微微低着头凌沫染抱怨道。
凌沫染没有说话,扶着桌子慢慢坐下:“妙菱呢?还没回来?”她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妙菱是被故意支走了的。
提起妙菱,墨竹心里一阵恼火,整日性子跳脱,不守本分,撂下主子,自己跑的没有影子,“小姐,您……”正要抬头想跟凌沫染说话,看到主子的脸色吓了一跳:“小姐,您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哪里不舒服吗!”墨竹慌忙上前倒了杯水。
“我没事,对了,墨竹,你经常随身带的那个荷包还在吗?”
“在,在,小姐您怎么了?中毒了吗?怎么突然想起荷包了?”墨竹说着就在身上解下一个绿色绣花的荷包,递给了凌沫染,自从五年前有次和小姐外出,无意中小姐被毒蛇咬过后,就找舒州最好的郎中配了这解毒丸,墨竹害怕再遇到那样的事,所以无论去哪都带着这药丸以防万一。
“嗯……”吃过解药,凌沫染把刚才的事简明扼要的对墨竹说了一遍。
墨竹恨得双目充火,手脚乱颤:“她怎么那么恶毒,想败坏小姐的名誉毁了小姐,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奴婢,奴婢杀了她的心都有。”看着激动的墨竹,凌沫染轻轻拍了她的手背:“我现在要你去做件事,不要露出情绪,这个仇我自己报。”
“嗯嗯,小姐说吧,奴婢一定会做好的……”
不起眼的墙角,“什么!那个蠢女人没有按订的计划进行?”欧阳华那阴翳的眼神几乎要把眼前报信的人生吞了。
低着头的黑衣人身体抖了抖,还是重复一遍:“回主子,是的!她把药用在了陛下新封的那个亭主身上。”
欧阳华牙齿咬的格格响,手背的青筋更是暴突,该死的女人。
本想着趁今日借那女人的手除去萧瑾,看来现在是不能了……
深秋,此季节本来就是一年中最为尴尬的季节,开的花的种类不是很多,因此看到五皇子府为了花宴摆出的各色名贵花卉,那些公子小姐们,诗兴大发,一个个斗诗品茶玩的不亦乐乎,早把唐蜜落水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众人中的窦玉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停的拧着自己手里的帕子。
“玉儿,怎么不去玩儿,平时你不是很喜欢作诗的么?”身旁的怡亲王妃看着外甥女有点奇怪她今日的反常。
“没有啊,我觉得比来比去,每次还是我的好,觉得没意思,不想去了。”窦玉儿微低着头,和怡亲王妃对视她有点心虚。
“嗯嗯,呵呵,就是,还是我们家玉儿厉害!”怡亲王妃掩嘴轻笑。
窦玉儿心不在焉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怡亲王妃说着话,抬头看到丫头绿儿在不远处一脸焦急的看着她转圈圈,就找了个借口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