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得到消息的凌夫人带着一车的补品药材就来了将军府。
“染染,王爷还没回来?”现在小儿子也在朝中,偶有提及这个王爷女婿的事,知道他在河南督办黄河决堤的差。
“没有,不过消息应该已经传过去了!”凌沫染知道萧瑾在她身边放的有暗卫,即便她不说,河南那边也是能得到消息的。
这话凌沫染料得一点儿不错,远在河南的萧瑾刚刚接了明路递给的消息,捻出纸条仔细的看了起来。
简明扼要的几句话看完,萧瑾抬头看了一眼明路,又低头看向手里的纸条,明路挠挠后脑勺,主子什么意思,那消息有什么不对吗?不该啊,那是府里传来的啊。
“明路!”
“啊?主子。”明路不明白主子这猛地拔高音调喊他作甚,一脸疑惑的望着萧瑾。
“明路,你掐掐自己的脸!”萧瑾面无表情的看着明路吩咐道。
“呃?主子,为甚么要属下掐自己的脸?”明路更加莫名其妙了,主子到底做什么?
“要你掐就掐,别废话!”
明路一脸懵的掐了掐脸:“啊!疼!主子疼啊!”掐了一把后,明路苦着脸喊疼。
萧瑾又低头看一遍纸条,然后裂开嘴笑了:“疼就是真的了!疼就是真的了!”
明路茫然的望着咧嘴笑的主子,傻眼了,主子笑了,笑了,还笑的那么傻。
萧瑾心里激动不已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到京城去,染儿有孕了,以后她就有了牵挂再也别想离开他了,越想越愉悦,转头看到明路那张布满疑问的脸,把手里的纸条拍在他的手里就出了屋子。
这里的事基本已经处置好了,受灾百姓已经被安置好了,堤坝重建已经在动工着呢,只要按照计划基本不会有疏漏的,他要找工部的人安排安排后续的事,就可以回京了。
明路看着主子一脸愉悦的出了屋子,才低头看向手里的纸条,啊!这样啊!怪不得主子那么高兴,原来他们就要有小主子了。看完纸条的明路一阵风的窜了出去,他要告诉兄弟们去,这么大的事,兄弟们怎么能不知道?
“爷,京里的消息!”一黑衣侍卫,从马车的窗子恭敬地递进去一封火漆封口的信!
潇瑾伸手接过……
看完手中的消息,潇瑾目光沉沉,微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过了很久,才把手里的信纸塞进了衣袖!
屈指敲了车窗三下,外面传来低低的声音:“爷,有什么吩咐!”
潇瑾吩咐了几句,外面的人领命消失不见了,拉下窗帘靠着软垫闭上了眼睛!
太子果然是出手了,欧阳恪忘记了,老虎再怎么温和,他还是老虎,常常在老虎头上拔毛,老虎岂能不反击!
歌姬的事看来,太子还是手软了些,想想上面回报的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潇瑾怒了,胆敢算计他的人,就准备好他的回击吧!
京城恪王府,欧阳华烦闷的晃着酒杯,满脸阴鹜!一旁的幕僚,几人相互递了眼色,其中一个拱手谄媚道:“王爷不必过滤,这次遭了暗算,是咱们大意,不过陛下让王爷闭门思过,对咱们来说是个机会!”
欧阳华瞥了他一眼,放下酒杯:“此话怎讲!本王被父皇斥责难道还是好事了!”
“王爷,那边传来消息,那人那东西都失了踪迹,咱们正好趁此机会先放下朝中一切动作,专心追查那东西,您说呢王爷!”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最近怡亲王那个老狐狸,又在摇摆不定了,如果那东西到了本王手里,他岂会敷衍本王!”恪王想起这几日的事,心里顿时有些恼怒!
也不知窦玉儿那个蠢女人到底想做什么,设计别人不成,反把自己设计的丢了孩子,现在怡亲王妃正大肆给欧阳建纳妾生子,想起这个心里就有火!
“让那边加快搜寻速度,不能让东西落入别人手里,也不能让萧振活着回到北疆边境!”欧阳华阴狠狠的说道!
“王爷,王妃的身边的大丫头求见!”守门的侍卫进来通禀,恪王不耐烦的摆手:“让她回去,没看到本王在忙!”
“怎么样?侍卫大哥,王爷见不见奴婢!”那侍卫摇摇头,“雪丫姑娘你回吧,王爷正在议事,闲杂人等不能打扰!”
雪丫急得转圈圈,她知道王爷性子暴虐,万一惹怒他,自己小命都保不住,可是,可是,咬咬牙,她踮起脚尖,悄悄附在侍卫耳边说了几句,那侍卫脸色变了,连忙说道:“姑娘稍等,我再去禀报王爷去!”
说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