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因为喝多了,被扯了头皮,只能发出呜咽的哭喊声,声音非常微弱,离得较远的,根本听不见。
“臭不要脸的女人,擅自跑到阿臣家里来,是不是想要勾引阿臣?没看出来啊,你一个小小的秘书竟然有这种龌龊的心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能不能配得上阿臣,你知不知道那瓶阿臣送我的限量版红酒,在我眼里有多珍贵,你居然给我全都喝完了,贱人!”
“唔,不要打我。”慕白口齿不清地道,连谁在打她,她都不知道,眼皮重的抬不起来。
唐悠悠一边打,一边拽着慕白走到玄关处:“给我滚出去!”
“住手!”
唐悠悠刚踹了慕白两脚,忽然被这一声厉喝给吓住,唐悠悠愣怔在原地,赶忙放开抓着慕白头发的手。
还以为蔺臣在外面还没回来,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在家了,再看看慕白,蔺臣丝毫惊讶都没有,难不成慕白是蔺臣带回来的?
蔺臣脚步加快,赶到玄关处,看着躺在地上的慕白,伸手拍拍她的脸颊,转而厉色对着唐悠悠:“你对她做了什么?”
唐悠悠不满地双手环抱在胸前,闷闷不乐道:“还能做什么,揍她呗,她把你送给我的限量版红酒给喝了,你说她可不可恶,我不教训她我就不叫唐悠悠。”
慕白醉醺醺的,却睡不着,头皮疼的她直揉头,可是头皮已经严重受伤,她越揉越疼:“好疼。”
蔺臣蹙着眉头,紧张地问道:“哪里疼?”
慕白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充满了水汽:“不知道。”
蔺臣见她也说不出来,只好伸手将她抱起来,责备地看了一眼唐悠悠:“以后不许这么任性。”
唐悠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指着慕白:“阿臣哥,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责备我,我做错什么了,明明就是她不对在先,喝光了我的红酒,我教训她是天经地义,这怎么就变成了我的不对了。”
蔺臣懒得和她多费口舌,抱着慕白回到了房间里。
蔺臣不知道慕白伤到了哪里,更不想去问唐悠悠,她这个人脾气比较暴躁,一旦责备起她来,那她就会哭个没完没了,只好把凌爵给叫过来了。
凌爵匆匆赶来,还以为是芸儿出事了,结果当他到了的时候,才发现,蔺臣要他看病的人,竟然是慕白。
“你竟然让我给她治病?”凌爵指着慕白,一脸怒容。
“有意见就赶紧给我滚!”蔺臣用着极为平淡的语气说着,却透着慑人的气魄。
凌爵胸前此起彼伏,看得出,他很不情愿给慕白看病,听蔺臣这么说,他忽然不太愿意离开了。
“行,既然来都来了,我就给她看看。”
“你是我蔺家的私家医生,签合同的时候清清楚楚写着随叫随到,无关给谁看病,如果你不愿意遵守合同,那我们现在就可以解约,我完全可以给你一笔赔偿费,我不过按照合同做事而已,你要是不爽,现在就可以走人。”
在蔺臣的思想里,这件事只有做或者不做,没有所谓的意外情况,要不是看在凌爵可以给芸儿治病的份上,他以为他还能在蔺家这么嚣张?
这一次,凌爵的态度让蔺臣分外反感,他只有一句话,干就干,不干就走人,没有那么多借口和废话。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你吃了什么迷药,让你这么为她说话。”
凌爵话里有话,言下之意,就是在提醒蔺臣,慕白是凶手的妹妹,他这么为慕白说话,对不起芸儿。
凌爵走到窗边,查看了慕白的伤势,才发现她伤到了头皮,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浅浅的邪肆:“这是谁干的,头皮严重受伤,这段时间连头都不能洗,真是大快人心啊。”
蔺臣深眉紧锁,不发一言,听凌爵那语气,慕白好像真的受了很重的伤。
唐悠悠做事没个深浅,还像小孩子一样乱发小姐脾气,这次,她是真的做的有些过分了。
凌爵在给慕白治疗头皮,蔺臣百无聊赖地走了出去,刚出门,唐悠悠就冲进蔺臣的怀中,哭丧着脸道:“阿臣哥,不要不理我。”
蔺臣叹了一口气,并没有伸手抱她,沉着嗓音显得格外严肃:“这次,你做的过分了,再怎么,也不能打人。”
“是她做错事情在先嘛,你怎么能怪我。”
“她本就喝多了,迷迷糊糊不知道那是红酒,更不知道那是你的红酒,所以就喝了,如果是一个正常人,不可能会端着瓶子将那么多红酒一饮而尽,你怎么能不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