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睡到凌晨,觉得口干舌燥的,我起来倒水喝,一扯被子,发现还有一个人,吓我一跳,定下神来看见是萧笙,深深的呼了口气,幸好。我记得昨晚喝酒喝多了,也知道喝多了的女生最不安全了,幸好,我是回家了。
但是,萧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消失了快一个月了,现在又若无其事的出现,难道他就这么有把握我也能当做若无其事?
萧笙被我惊醒了,睁开眼看了一下,然后清醒了。我端着杯子,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心里想着:这气氛,莫不是又要开始三堂会审了吧?
果不其然,萧笙把睡意赶得差不多了,瓮声瓮气的问我:“昨晚为什么喝酒了?”
“公司聚餐。”我理直气壮的答道。
“你不是说唱歌去了吗?”
“嗯,聚餐之后,几个同事一起去的。”我如实回答着。
“那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
终于问到点子上去了,我猜他大约是最关心这个问题。
“是我们公司经理,回来顺路送我和朱子欣回家。”为了防止萧笙乱想,我把子欣拉上。
萧笙哼了一声,一脸的质疑,我心里郁闷:为毛我要向你报告啊?你自己不也没和我说么?谁知道你这一个月去哪混了!
虽然我心里有质疑,但是也懒得问出口,最讨厌这种一件一件事的责问了,说的好听一点是关心,说的难听,那是对我不信任。
晚上我也不想和他计较什么了,喝完水继续睡觉,明天一早还得上班呢!
萧笙也在我身边躺下,过了一会儿,转过身来抱着我,手在我身上摩挲着,我懒懒的侧过身,背对着他。
以前我们吵架之后,也会用这种方式去回避问题,两个人经过身体的纠缠之后,大汗淋漓,累到筋疲力尽,便倒头就睡,再也没力气去追究什么问题了,第二天一觉醒来,似乎什么都忘记了。
萧笙的手依旧不气馁的伸过来,很久没做过,身体很干,我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任凭某人在身上卖力的动着,灵魂似乎也脱离了身体,漂浮到半空中,审视着这一对纠缠的身体。
萧笙并不是动了情才这样,也许,就像他曾经说过的,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我就在身边,才能确定我们还属于彼此。可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用身体去解决问题,和那些误入歧途的女人们有什么区别?
结束之后,我动都不想再动了,也不去管身上汗津津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只想尽快睡着。萧笙躺在旁边喘息着,休息了一会儿,从背后抱着我,身后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和萧笙就这样莫名其妙熄了火,除了那天晚上的质问,萧笙就没再问什么,但是我总觉得怪怪的,无形中有一股压力,一种模糊的界限横亘在我们中间,变得陌生而疏离。
子欣突然也和我陌生了,我去找她聊天的时候,她总是忙于回复邮件或者去其他办公室跑来跑去,我看的出来,并没有什么十分紧急的事情,只是,她不愿意和我多说罢了,我是个识趣的人,看见子欣的态度,便知难而退了。
前一段时间闹出蒋雯雯事件,如今公司里风平浪静,我的工作就更轻松了,已经很久没见方律师来公司,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待着,更加显得孤单了。
萧笙继续忙他那山地的一群羊去了,怎么说呢?我感觉的出来,萧笙是在故意疏远我,以前去哪里会和我详细的说明,提前一天都会拉着我去超市买菜、买零食,帮我储备粮食,现在去哪也不和我说了,有时候只是走了之后来才一个短信或者电话,更别说关心我的温饱了。想想我们俩个已经很久没有开灶了,只有我偶尔煮点米饭熬点骨头汤给小强吃,反正只是给小强吃的,不放盐不放油的,随便弄熟了就行。
小强最近过的很闹心,大约是身上有虱子、跳蚤之类的,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停的挠痒痒,还一边挠一边哼哼,很痛苦的样子,我摸摸它身上,到处都是小疙瘩,像是挠破了之后结的痂,身上也有很多白色的屑末状的东西,已经很久没给它洗澡了,我忙着上班,都想不起来,以前是和萧笙两个人一起帮它洗澡的,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家,这么浩瀚的工程肯定完成不了,就等着周末的时候带它到宠物店去洗。
我对这一块不熟,问人问了好久才找到最近的宠物店,小强平时在家也没怎么运动,走了一段路就伸着舌头喘气,累的很了就在地上坐着,任凭我怎么叫唤都不搭理,我只好抱着它走一段路,小强现在有七公斤了,抱着胳膊挺酸的,我觉得自己现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