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比翼双彪姐妹花,看来甄妃殿也是培养二货的地方。”宠儿浅笑的回应,几天不见鲜明珠已经扩展军营了,想必是为了对付她,她开始觉得这场战局有点意思了。
“什么莫名其妙的话,看来是受到了一些难以言喻的打击。”鲜明珠得意的整理发丝,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宠儿不想理会她们的咄咄逼人,毕竟逞口舌之争没意义,她现在就想自在的休息一下,在绝符宫的这几天,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你的脚伤好些了吗?”呈品溪担忧的看了看宠儿的脚。
“已经没事了。”宠儿故意走了几步,确定她的脚已经恢复正常了。
“太子殿下没有为难你吗?”奕烟避开鲜明珠关切的问。
“放心,他没有为难我,我觉得你应该有自己的立场,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宠儿趁机像奕烟抛出橄榄枝,她不想让这么好的女孩活在别人的阴影下,失去自我。
“我……”奕烟有点犹豫,一边是对她有恩的人,一边是对她有情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该这么选择,其实她心里的天枰已经倾斜了。
“不要急着回答我,我只希望你能正视自己,人生没有彩排。”宠儿不想强人所难,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也是古今存在的悲哀。
“谢谢你!”奕烟觉得很感动,第一次有人把她放在心上。
“我们随时欢迎你加入!”呈品溪微笑着伸出金兰之手。
奕烟走之后呈品溪欲言又止的看向宠儿,她在犹豫该怎么说,也不知道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合适。
“你已经偷瞄我几遍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宠儿无奈的从床上坐起来,她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偷窥,让她感觉怪怪的。
“你要答应我别激动。”呈品溪想做好铺垫,毕竟不想让她再受到刺激,刚刚从虎穴中逃开,不能再羊入虎口,虽然宠儿是只狼。
“我保证。”宠儿竖起手指起誓,她快被她滑稽的表情憋到内伤了。
“呈嚣因为惹怒了太子所以被关进了大牢。”呈品溪等待着宠儿变幻的脸色,却只看到了泰然自若,让她有些疑惑。
“我早就知道了,他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宠儿没有说明这其中的交易,她不想让呈嚣有任何的心里负担,毕竟一切因她而起。
“你怎么这么确定?”呈品溪听到她平静的陈述结果,让她有些觉得有些茫然。
“这件事已经处理,你不要想太多了。”宠儿微笑的避开她的追问,然后躺下休息,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
宠儿在甄妃殿度过了两天,就被太子一声传唤来到了绝符宫,此时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的互看。
“午时一过我们就出发。”寅于绝非率先打破沉默,他最喜欢看宠儿每个生动的表情,让他不自觉的沦陷其中。
“这么突然?”宠儿脸上明显的不情愿,她总觉得这两天时间过的特别快,没想到这一刻还是来了。
“你是想等到,灾情无法抑制的时候再出现?”寅于绝非适时的提醒她,就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最好去不成。
“那么好吧,请问太子殿下呈嚣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宠儿懒得和他争辩,是自己答应的交易,做人要诚信。
“等我们离开后他自然就没事了。”寅于绝非虽然不愿意提起,但是他知道如果不给她答案的话,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真阴险。”宠儿用鄙视的眼神看寅于绝非,小心眼的男人。
“无毒不丈夫,谢谢你的赞美!”寅于绝非已经找到了如何应对宠儿的毒舌,他现在可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我在临走前去看看他总可以吧?”宠儿试探着提出要求,毕竟要离开一段时间,她担心他会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如果你那么想见他的话,随便你。”寅于绝非语气不佳的说,他心里充斥着嫉妒的火苗,他在极力的克制着。
“我需要太子殿下的手谕或者口谕,否则我应该没办法见到。”宠儿才不想理会寅于绝非的情绪,她只想确定呈嚣是否一切都好。
“小幅,带宠儿姑娘去和呈嚣送别,速去速回。”寅于绝非唯一能够做到的也就是这么多了,如果不是看在之后的计划不能出纰漏,他会将呈嚣关在大牢里一辈子,让他从此消失在宠儿的面前。
“Thankyou!”宠儿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开心的跟着小幅离开了,只留下寅于绝非还在纠结。
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