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去绝符宫守着。”呈品溪唯一想到的人就是皇上,他对宠儿的爱至死不渝,怎会忍心看她受苦,能够在侍卫眼皮下放火而杳无音讯的人,除了皇上还会有谁。
“奴婢这就派人去,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禀告娘娘。”小白听从安排。
“我去贤珍阁看望明妃,你吩咐完就来。”呈品溪接到爹的信,鲜卓存心和他们作对,不惜违背良心阿谀奉承皇上,他的软肋在宫中,她可以一箭双雕,既能让他倒戈相向,又能让宠儿百口莫辩。
“娘娘还是不要去为好,她神志不清伤到娘娘怎么办?”小白有所担忧,上次发生的事历历在目,让人不寒而栗。
“有侍卫看守不会有事,我倒要试试她是真疯还是装疯卖傻。”呈品溪知道她恨的是宠儿,冤有头债有主,看她疯的彻不彻底。
“娘娘小心,奴婢一会就到。”小白按照她的吩咐办事。
呈品溪站在贤珍阁门外,看着凄凉陈旧的牌匾,许久没人来过,自然有种凄凉的味道,回想后宫庭院众多,有多少形同虚设,未曾新过。
“参见君妃娘娘!”侍卫恭敬的行礼。
“君妃娘娘不要为难奴才。”另外一个侍卫祈求的目光,他们也是职责所在。
“皇后择日处斩,明妃疯疯癫癫,皇后之位空闲,谁最有资格获封,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最好能够有远见!”呈品溪简单的几句话就让他们主动打开门,毕竟身份地位决定一切。
“你怎么又来了?”宫女看见呈品溪,不悦的语气,她上次来害的明妃精神失常,整整几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瘦了一大圈。
“明妃好些没有?”呈品溪不在乎她的态度,一个小小的宫女,她没心思顾虑,鲜明珠亦真亦假的发疯,才让她好奇。
“跟你无关。”宫女挡在门前,明显不愿让她进入。
“宠儿被关进大牢了。”呈品溪故意对着房间里大声,她似乎听到脚步声,看来宠儿在她的心中举足轻重,永远不会忘记。
鲜明珠憔悴的走出房间,她面无表情的审视呈品溪,不屑的坐在庭院中间的桌子上,拿起桌上的糕点不管不顾的吃了起来。
“能吃就是好事。”呈品溪顺势坐下,她盯着狼吞虎咽的鲜明珠,她始终低头,让她看不清她的眼睛,感受不到她的心思。
“娘娘慢一点,这里有水。”宫女递给鲜明珠。
鲜明珠吃完喝完擦擦嘴角,直勾勾的盯着呈品溪,仿佛要把她看穿,她平静的躲在这里,与世无争的生活着,她为何三番两次的来打扰,存心让她不得安宁,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的仇人马上要被处死,开不开心?”呈品溪笑意正浓,她喜欢看别人惊慌失措,唯唯诺诺的样子,莫名的满足感。
“皇上那么偏爱,怎么可能?”鲜明珠神情自若的冷笑,分明是欺骗她,宠儿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无人不知,又怎会轻易的论罪。
“关键是她杀害了小皇子,皇上的骨肉至亲,你认为皇上会放过她吗?”呈品溪就知道她是装的,不然怎么会条理清晰,思维灵敏。
“那就要看在皇上的心里,是小皇子重要还是她重要。”鲜明珠心里很开心,虽然宠儿的生死难测,至少她已经遭到报应,当初她心狠手辣的陷害,让她变成现在这幅摸样,老天有眼,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这下你的大仇将报,可以安心了。”呈品溪句句刺痛,她就是要勾起战火,让仇恨的火苗越烧越旺,最好烧的体无完肤。
“君妃和宠儿不是义结金兰的姐妹吗?”鲜明珠嘲笑她们之间可怜的情谊,当初仗义的不惜为对方做任何事,如今却形同陌路,加以陷害,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往事不堪回首。”呈品溪拿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她不愿提及曾经的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她们三人诚心结拜,短短的时间,就四分五裂,毫不留情。
“皇上没有下旨处斩,万事还有转还的余地。”鲜明珠明白宠儿一天不除,危机时刻存在,这次扳不倒她,就很难再找到机会。
“希望皇上不要徇私舞弊。”呈品溪在意的是他随时改变的心。
“明妃特意来告诉皇后的处境,让人不免怀疑。”鲜明珠眼睛眯成一条缝,算计谨慎的扫向呈品溪,她的到来很唐突,具体哪里怪异说不清,总觉得她另有居心。
“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不过想找个人分享愉悦而已。”呈品溪蒙混过关,总不能说出实话,她一石二鸟之计慢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