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轩辕弈磬相伴到日落,小彪儿便回到了院落。刚进了院子里,小翠便急忙迎了上去。
小彪儿见小翠神色异样“怎么了?小翠?是不是那秃和尚又来找事了?”
小翠摇摇头,道“小姐,是司空世子让我来请你到他的院子里疗伤。少爷他在房间里代替小姐。小姐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找你。快些跟我去吧,见司空世子那模样似乎很不悦。”
小彪儿听这话,更加的不想去了,怎么说呢,明知道他不高兴还要往上凑,这不等同于摸老虎的屁股吗?可若不去恐怕也会…
小彪儿前后思量了一番,决定还是去。
司空溟顷的住所距离小彪儿并不远,中间只间隔了一‘小公园’那般大的距离。
小彪儿现在司空溟顷的门口,心里嘀咕着,握草,司空溟顷敢情我们住得是前后屋啊。我还以为你离我很远呢。小彪儿抬手敲响了房门,她以为一开门看到的会是司空溟顷的臭脸,却没有想到来开门的是那个戴面纱的小姑娘。
“慕容姑娘,请进。”
小彪儿心里犯怵的走了进去,那琉璃将小翠拦在了门外,并关上门。道“让你家小姐与我家王爷独处一会吧。你我守在门外等着就好。”
小彪儿看着屋内的装饰,简直比自己住得那屋好的不能再好了,富丽堂皇的要晃瞎眼。她来到书桌前,惊讶的长大的嘴巴。桌案上是一副自己今早的在后山竹林的画像,她摸着自己的笑脸,沉吟一下,问道:“司空哥哥,这是你画的?”
司空溟顷从内室走出,便看着小彪儿那副娇羞的模样,淡然:“你不是看到了吗?与你的那位太子哥哥相比我的画作如何?”
小彪儿嘴角噙着笑,歪着头看那幅画,有些不知道如何点评,好像她呀,这幅画只要是见过她的人都会知道是她。不是整体多么像,当然,也是像的,五官什么的都和她很贴。可是这幅画的神韵更加像她,不耐烦的脸色,揉着衣角的小手儿,还有画圈圈的脚尖。从外表,到神韵都很像她。
简直比轩辕弈磬画得好太多了。
小彪儿感慨:“司空哥哥,素来我只知道你对医学这块感兴趣,善于治疗各种的疑难杂症。感觉你整日什么也不做,吊儿郎当的,却没有想到你的画竟然是这般的高超。服,我服。”
小彪儿竖着大拇指发自内心的称赞着,不过这画可不能被轩辕弈磬看到,不耐烦的脸色很显然是司空溟顷自己为她添加的神态。
小彪儿真的觉得想象不到司空溟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医术,会绘画,会功夫,会做饭主要还是长得帅。简直就是完美的男人,不过就是嘴巴毒了些。
司空溟顷浅浅的微笑,缓缓道:“呵,从你嘴巴里听到这话还真是不容易。”司空溟顷说话的中间小彪儿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
“蠢丫头,你这是在做什么?”司空溟顷见小彪儿已经脱的剩下了肚兜。
“奇怪了,司空哥哥你不是叫我来要为我治疗伤口吗?这脱衣服不是第一环节吗?”
“蠢丫头,你可知道的你这样做是在赤裸裸的诱惑我?还是说你没有把我当男人看?”
司空溟顷狭长的眸子危险的半眯着,靠近小彪儿。
小彪儿傲娇的扭过头,脸上满是羞红,娘嘞,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怎么会一见司空溟顷就要开始脱衣服?自己特码的又不是男人,这老脸真是丢尽了。
小彪儿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衫,气呼呼的鼓着脸“司空哥哥,好过分。这要是传出去了,我的形象可全都没了。”
“呵,原来蠢丫头也知道维护形象啊。我还以为你当真是什么都不顾了。不过呢…”司空溟顷靠近小彪儿,将她手中的衣衫抽出,道“既然已经脱了,那就没有必要继续穿上去了。”
时间过得的很快,转眼间,小彪儿在白马寺呆着的日子已有数日。转眼间便到了宇文玉娥与轩辕弈磬大婚的日子。场面堪与娶公孙蕾有得一拼。毕竟是右丞相家的女儿。
刚刚四更天,小彪儿便起来了。她数不着,毕竟今天,她的闺中密友要嫁给未来的自己的夫婿了。
她揉着眼睛:“小翠,现在是几更天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软。
小翠道:“小姐,已经是日更天了。距离你与宇文小姐相约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小姐,你可以再睡一会。等时间到了,我叫你。”
小彪儿摆手“不睡了,也睡不着了。小翠,替我更衣,备马。去丞相府。”
小翠动作也利索,没有问小彪儿多余的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