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彪儿揉着眉心,头疼啊,特别的头疼。
“司空哥哥,你真的是太不仁义了,你可是大夫啊,也能看到病人你都无动于衷的。尤其是我这样可爱又善良的女孩子。你说你怎么可以让我就这样发烧难受呢?亏你还说喜欢我,连病都不给我治。”
小彪儿抱怨着,步履匆匆的走着。她现在要前往前厅,看好戏。
看什么好戏?当然是看死胖子猥琐男玷污了太傅的五姨太蒋萌。这个消息自然是来自司空溟顷的口中。也不知道他告诉自己这件事究竟是让自己病加重还是真的讨她欢心。
“你的那位太子殿下不是已经给你治疗了吗?你还需要我?”司空溟顷阴阳怪气的说着。他已经又将人皮面具从新带了上去。听着小彪儿的建议,变成了八十岁的老翁,佝偻着腰。被小彪儿搀扶着。更准确的说是他成了小彪儿的拐杖。
“哎呦哎呦。我的司空哥哥,你这是吃醋了啊。这不是你巴不得的事情吗?将我的手放到了轩辕弈磬的手上,现在还吃起醋来了。怪谁呢?还不是怪你自己。”
司空溟顷被小彪儿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彪儿她说得很对,是自己决定放手的。
“好了好了,司空哥哥你可不用吃醋,毕竟你拥有我的心。太子哥哥我有情,我对他也是有情意的。但并非是爱情,或许以后会吧。但以后的事情只有神才会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
前厅宾客都已经散去了,留下的仅仅是韩家的人。不,更准确的说还有四个外人,轩辕弈磬,韩秒月,慕容瑞麟还有一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陌生的少年郎。
韩影坐在主位上,怒火中烧。这都是什么事情啊,自己的大寿礼上自己的婆娘竟然与外人偷情,而那男子还是她娘家表舅家的侄儿。这有违天理道德。他对这个婆姨没有爱,但是他也不允许他的女人偷情,还被人给抓了一个现行。
“老爷,老爷你要相信妾身啊,妾身没有做对不起姥爷的事情。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妾身回屋换衣服的时候,他会闯入妾身的房间,对妾身欲行不轨。”
五姨娘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的胭脂水粉都被冲刷的糊了一脸,要多丑有多丑,不过她也不管这些了,现在保命要紧。她也是奇了怪了,自己的表侄怎么会突然闯入自己的房间,还对自己做出那等龌蹉的事情来。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老爷,你要相信我,我这条命是老爷您救回来的。我此生只对只侍奉老爷您一人,我只喜欢老爷您。万万不会做出对不起老爷的事情来的。”
“贱人!贱人,你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老夫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丢尽了。你要狡辩,老夫亲眼所见你与这恶劣之徒行不轨之事,你还敢说你愿望。你是不是以为老夫老了,就可以让你任意妄为。”韩影直接拿起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成了渣渣。
前厅的人们大气不敢出一声,轩辕弈磬他静默的坐着,这场面太尴尬了,他一个外人在这里却要看太傅处理自家琐事。他好像快一点回住所陪着小彪儿。也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不不,老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是被愿望的。”蒋萌哭得更凶了,跪着走到了韩影的脚边,抱着韩影的腿苦苦哀求着“老爷,您要相信我。你的女人中我是最爱您的。”
韩影毫不留情的踢开了蒋萌,眼神冰冷“来人,给我把那畜生带上来。”
韩影的话音刚落,两个府兵便将一个胖男人带了上来,扔在地上。那胖男人还在酣然入睡,臃肿的脸蛋上还留着红色的嘴唇印,衣服也是凌乱不堪的。
众人依旧不敢大声说话,听着蒋萌哭泣着,有人看戏有人欣喜也有人悲伤。
“这太傅府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模样了,肯定与慕容家脱不了干系,他们一来,咱们家就变得鸡犬不宁了。”
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窃窃私语的声音又燃起了,大概的意思便是慕容一家来了太傅府便没有一颗安宁的日子。这矛头瞬间从五姨娘的身上转到了慕容府的一家。
韩妙月揉了揉眉心,她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这就是太傅府的女人的嘴脸,恶心的狠。
慕容瑞麟紧握着拳头,这又把矛头指向了他们慕容家。自家老妹说得可真对,这想安安静静的当个透明人也没有个安生。
啪的一声响,桌子被拍成了两半。只是这拍桌子的主人不是韩影,也不是轩辕弈磬而是那十五六岁的少年郎。
“啧啧,大云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