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这会儿英法两国表现的那么亲热,要知道在40年,也就是法国佬刚刚战败的时候,英国佬私底下可没少给法国佬来黑手。投石机行动你知道吧?”
跟我一起背靠着装葡萄酒的木箱休息,又正讲得绘声绘色的施伦堡忽然扭头问我,直接把我问傻。
我很感谢他把我从最后那辆欧宝闪电叫过来,因此我才得以离开了那个有事没事儿大吼大叫,就因为见到了葡萄酒而智商直接归零的国防军胖子。
但奈何施伦堡说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何况我现在正怀疑他忽然给我提起这事情该不会是想套我什么口实,因此故作木然的摇了摇头。
施伦堡仔细瞧了瞧我,随后做出一摆手不管了的表情,“算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当时作为同盟国的英国舰队直接袭击了法国舰队,从背后狠狠滴给了法国佬一刀子,好像法国佬损失很惨重,两国人因此私底下仇恨深着呢,尤其是两国海军之间,简直成了仇人。”
我继续木然的‘哦’了一声,表示自己正认真听讲。
果然施伦堡对我这样的表态很满意,又接着说道,“我只是没搞懂,这帮自由法国的游击队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这段往事,轻轻松松就被英国人忽悠过去了。完全不如法国海军那么知廉耻,起码人家还有在42年自沉的勇气!”
施伦堡继续自顾自的讲述着,可惜我对这段历史并不了解,况且我这身体此前的战斗经历也主要在东线,所以只能做一个安静的听众。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施伦堡仿佛也意识到他说得话题让我无法介入,又改口道。
“卡尔上尉恐怕此前都不知道舒尔茨少校是葡萄酒专家吧?”
“是的,少将阁下,我一点都不知道。”
“呵呵,这不意外。第一次听说这事情,我跟你一样震惊。不过,联想到这位少校家族居住在斯图加特地区,同时又是帝国首屈一指的酿造业大家族,其实舒尔茨少校是个葡萄酒专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斯图加特?舒尔茨家族?酿造业?
这几个名词在我脑子里一过,忽然间发挥了难以想象的化学反应,我好像记起了此前在哪儿听过。
对了,那个跟我一起在华沙躺过病床的国防军少校莱因哈特,不也是来自斯特加特,又正好也姓舒尔茨,同时家里也正好有酿造厂吗?哦,对了,人家此刻已经是中校了。
难道,他两。。。。。。
不不不,这两人怎么可能有血缘关系。莱因哈特容貌俊朗,身姿挺拔消瘦,举手投足都是一派标准帝国军人的典型。再想想威廉,这胖子虽然也是国防军校官,但他那凸出的大肚子,总是给人一副二世祖的形象,哪儿有什么军人的仪表可言。何况威廉的姓名里面还有代表容克贵族的‘冯’字,这从侧面也证明了威廉这胖子确实出身要高于普通人,懂得品鉴贵族人士享用的高级葡萄酒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看来这两人别说是亲人,就是亲戚恐怕都挂不上。
“怎么了,卡尔上尉你想什么呢?”
施伦堡忽然在我耳边追问,吓得我赶紧收回心神,差点脱口就说出自己内心中正在思考威廉和莱因哈特两人的身份,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我与这两人的联系恐怕还是不要吐露给施伦堡这个大情报头子为妙。
“噢,是这样的,少将阁下刚刚说到葡萄酒,我就想起了在那之前那个跟我握手的西班牙贵宾,我一直没想明白对方那句话什么意思,所以走神了,请阁下见谅。”
施伦堡就这么注视着我,久久没有说话,似乎在鉴定我这番话的真伪,直把我看的一身鸡皮疙瘩。
尼玛,跟施伦堡这种打交道太难了,动不动就是审视,动不动就是判断,人活成这样你就不嫌累啊。
我正在内心中嘀咕着,就听他忽然哈哈一笑。
“卡尔上尉,你是怕我在元首面前打你的小报告吧!”
卧槽,人精就是不一样,我说一,人家直接猜三。
“少将阁下说笑了,先不说我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元首的事情,就算是那位西班牙贵宾所言,在我听来也只是笑话而已,我想元首阁下不至于连这点都分辨不出来。”
施伦堡淡淡地笑了一下,“卡尔上尉,我知道你对元首的忠心可嘉,但是那位邀请你去西班牙的贵宾可不是像你说的是个随便乱开口的人。”
“哦,他是谁啊,凭他一个人就能决定?难道不需要向上请示?”
“哈哈哈,卡尔啊卡尔,直到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