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
“可不是咋地,要不是在你那快递车里面捡到师傅给我快递的铜钱剑,今天咱俩连跑都跑不了!”
刚说到铜钱剑,我看了看放在旁边的那个老古董,可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我手里的那块地魔心不见了!
“卧槽,地魔心不见了!”我大惊道。
“啥?”老贾问我。
因为老贾也听了那个人说过着地魔心的来历,所以他对着个东西也算是门儿清了。
听到我这么说,老贾猛的吸了口烟,然后略有所思的说道:
“诶,你要是这么说,我忽然想起来,那皮人身上的线似乎就是用那种东西缝制的!”
“唉,算了,先不想那些东西了,太乱了,先回家再说吧。”我一把将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抿灭了。
然后扶起老贾,慢慢悠悠的朝胡同拐角再次走回去。
走到胡同拐角,我悄悄的往外看了看,幸好,没人了,只有一地散乱的快递和老贾那翻倒了的快递车。
我扶着老贾,把他放到了车上,然后又将散乱在地上的快递都捡了起来放了回去,然后便开着快递车回到老贾的家。
到了老贾的家,才发现,我走的时候都忘了锁门了,幸亏没丢东西,我跟老贾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老贾看着满屋子里面都还留着何静的痕迹,眼圈儿有点儿红了。
看他的样子,我知道,这小子是自责没办法救何静。
就听老贾说道:
“不知道为啥,我对她恨不起来。”
看了老贾的样子,我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儿,要说何静爱慕虚荣,自作自受,这个无可厚非。
谁也不是圣人,总会有走错一步路的时候,但是她毕竟罪不至死啊,她即便是采阳补阴也没有要了任何一个人的性命。
话说回来,何静现在已经死了,这件事儿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有个过不去的坎儿,可能是这次失败逃离让我倍受打击,也可能是对那个控制着皮人的人丝毫摸不到门路而感到郁闷。
反正就是不甘心。
老贾抽出一根烟,大口大口的吸着,忽然说了一句:
“打算咋整?”
我掏出一张卫生纸,擤了擤鼻涕,说道:
“能咋整,走一步看一步呗,那个人现在咱们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晚上这事儿弄的我一宿也没睡着觉,于是第二天,我和老贾都纷纷跟自己的老板请了三天的假,想回到昨天事发的那里,看看会不会重新找到什么线索。
可是当我们再次回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已经被警察包围了,隔离带缠得左一层右一层的,我跟老贾互相对望了一眼。
看来,凭我们两个是无法发现什么线索了,于是我跟老贾便灰溜溜的从人群当中离去。
毕竟这个事情没法说,被魔物吸尽精血而死,在如今这个社会,跟你说你能信吗?
我跟老贾要是这个时候再往上凑和,搞不好就被被冤枉成凶手。
于是我们两个便离开那里,在回去的路上,我闲着没事儿刷手机玩儿,可是刷着刷着就刷到了一条新闻。
说的正是这个事情!
从里面看到了,此时何静的妹妹何芳正在帮忙操办着丧事!
“我得去一趟。”老贾说道。
看着老贾决绝的眼神,我也不好阻拦,因为无论怎么说,何静临死前对老贾说过的话我也听见了,我们两个没有保护好这个可怜人。
于是我便拍了拍老贾的肩膀说道:
“走,一起去。”
联系到仙客来那边的关系,我跟老贾顺利的找到了何芳给何静办葬礼的地方。
到了殡仪馆,我和老贾发现很多人都围在那边,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一看,是祥叔打过来的。
于是我便跟老贾打了一声招呼,让他自己先忙,我去接个电话。
“喂?祥叔啊!”我问道。
就听那边祥叔说道:
“你在哪儿呢,赶紧回来,来活儿了,你直接打车到朝阳沟殡仪馆吧,咱俩在那儿碰头。”
我拿着电话重新走出门口,看了看殡仪馆的牌子,咽了口唾沫,说道:
“祥叔?你啥时候到啊?”
“还有五分钟吧,我现在就正大车过来呢。”
“哦,那我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