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我想问问各位,过年对你意味着什么?
反正对我来说,无非就是三件事儿。
吃饺子,看春晚,又他妈长了一岁。
要说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没有年味儿了,小的时候还能盼着压岁钱。
说到压岁钱,不知道各位是否跟我有一样的经历,那就是我的压岁钱全都被我妈我爸收起来了,美其名曰的给我攒起来留着娶媳妇儿。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倒是没看见媳妇儿,相反每年他们老两口过年的时候打麻将全输了出去。
而现在兄弟我都已经混到了开始给小辈孩子压岁钱的份上了。
要说到饺子啊,来由也是挺有意思的,相传是东汉名医张仲景发明的,原名叫“姣耳”。相传,张仲景从冬季开始,为耳朵冻伤的百姓做“驱寒姣耳汤”,把肉馅儿宝成耳朵的形状,吃完驱寒保暖。
从此人们过年间吃饺子,庆祝耳朵康复,你看各位家里过年包饺子不全都像是耳朵的形状吗!
而再说这春晚,小的时候不懂事儿,看着电视里的那些人夸天夸地夸祖国,看见谁都乐,他们在电视里面乐,我坐在炕上也跟着傻乐。
现在长了再看那些成天歌功颂德的节目,我尴尬癌都犯了,从春晚里看世界,一片祥和……
姜昆的相声听着依旧屁味儿没有,此时我才感觉到斯坦尼斯拉夫德刚·老郭说的话实在是说到了老百姓心缝儿里去了。
何为俗,人谷为俗,到啥时候人离不开五谷杂粮,吃喝拉撒,小人物的喜怒哀乐才更能反映出艺术的高度,相声本来就是出身于市井服务大众的。
何为雅,牙佳为雅,从嘴里说出好听的话来就是雅,但是你不能成天说好听话,你得吃饭,毛主席说过:“吃饭的人民的头等大事”,一味的拔高儿说好话,只能说你不尊重毛主席的指导思想。
要说这春晚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我便说要不帮忙包包饺子吧,不得不说,我老妈是真挺惯着我的,家里的活儿一点儿都不让我伸手。
“你在外边都累了大半年了,回家就好好休息吧。”
“舅妈,你这样都把他惯坏了!”我姑家的姐说道。
要说我家过年,人还真不是特别多,我奶就生了我爸和我姑,现在我姐也嫁人了,今年正好赶上我姐和姐夫一起过来跟我们过年,就这样也就才十来个人。
听到我姐这么说我,我朝她做了个鬼脸,可就当我刚做完,我屁股上就挨了一脚,就听我爸说道:
“你个懒犊子,上厨房烧灶坑引炉子去!”
“哦……”
我揉着屁股向厨房走去。
刷好了锅,我准备开始引炉子,不知道大家对东北农村的那种大锅有没有概念,就是那种直径能有一米多的大锅,用大锅坐在炉子上做出来的菜和用电磁炉炒出来的菜,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味道差了太多了。
而坐着这种锅的炉子,相对来说也会更大一些。
于是我便拿着一些松树枝等引火之物开始准备把炉子引着火,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这柴火怎么点都点不着。
“火柴也不潮啊!”我心里想道。
见火柴不灵,我便从怀里把打火机掏了出来,要说抽烟的人就这点儿好处,身上必备打火机。
可就当我将打火机点着了火再次点燃那些引火的柴火时,却依旧点不着,我刚打着火,就见那火苗忽然一歪,然后就灭了。
连续弄了四五次,都这样!
大爷的,这什么毛病!
于是我走出厨房,去仓房里又抽出一捆干柴,拿着打火机试了试。
果然,这次一下子就点着了。
我便趁着这些柴火点着了,赶紧拿着走进厨房,想要把那些东西一起点着放进炉坑里。
可是就当我刚走进厨房,拿着点着的柴火去点燃那些引火之物时,点着的柴火竟然“呼”的一下子又灭了!
这就有点儿怪了啊!
要说这大过年的,可不应该有啥妖魔邪祟啊,这个时候出来不擎等着挨崩呢吗,于是我把柴火放在地上,转身要走出厨房再去拿一些柴火。
可就在我刚一转身的这一瞬间,我眼角的余光无意当中发现,一个穿着黄袍,头上戴着个小瓜皮帽儿的小老太太正蹲在我的柴火旁边一个劲儿的吹气儿呢!
我勒个去!
要说人的眼角余光在那种不经意的情况下是最容易看见平时看不见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