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做事,愣着做什么?”
按道理,今日他和南照的战争,他是胜利了。可是不知为何,他老觉得在看到她灰溜溜走掉的时候,心情有些莫名的失落。虽然心中也有属于胜利者的骄傲和自豪,但是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味。
晃晃脑袋,决议不想这件事。他大摇大摆地往回走去,房里的两个美人立马迎了出来。要是往日他定时喜形于色,可是今日,他却总高兴不起来。美人还是美人,酒还是酒,只是他心里有点莫名的失落,这和身边有没有美人,有没有美酒没有关系。
......
邢文半夜来到屋子的时候,发现屋里什么都没有。一点人气都没有。
难道又是在忙?他在屋子里转悠了片刻,可是还是没有人回来。
许是今日特别忙吧!
皱着眉头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眼见那夜色越发暗沉,明亮的月牙也已经上了枝头,南照还是没有出现。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只是这一想,心里的那些念头如何也止不住。郭三也不在,她也不在。说不定真的出事了。他看着空荡的屋子,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里冒了出来。
看来这件事肯定有问题,说不定他们已经被那不仁不义的林崇焕抓了去。想到这里,他立马冷着脸飘到了院子里。
此时夜色正深,他恰好可以借着这种时机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之前和那女人定了三条规矩,他已经许下承诺不随意在衙门里走动。可是现在那女人都出了事,他不可能继续墨守成规,在屋子里干等。
素色的长袍在微风下飘飘起舞,他根本无需用脚,只需挺直腰杆悬在半空中,他便可以及其快速地到达他想要去的地方。
月色下他的脸颊毫无血色,因为他心里惦念着南照,不然他也不会轻易在院子里转悠。这要是被火气不足之人撞见,只怕会吓个半死。
稳了稳心神,他悄然飘入那新县令的住所。他倒是想看看,这县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悄然飘入屋内,刚一进入屋内,就看见淡紫色的床帏正在抖动。飘然又近了几步,正在疑惑间,却见那抖动的床帏处几只手脚在翻滚,伴随晃动的还有零零碎碎的娇哼。
脚下的步子退了几步,仔细一听居然还是两个女人的声音。这一刻,邢文的心忍不住抖了抖。他从不知道,这县令夜夜笙箫还不够,还找了两个美人在衙门里作陪。
真是......卑鄙、无耻、下流!
虽然他想着要赶紧出去,可是他的眼神却忍不住那处颤抖的床帏飘去。昏黄的烛光在娇喘声中也忍不住晃了几下,黑夜里,女人的声音和男人的嘶吼混成一片......这场景,让他忍不住想起那一晚......
他的眼睛像是被触电一样,立马收了回来。
还是赶紧走吧,这地方估计除了活春宫,也没什么能打探的了。
定了定心神,他又朝着薛达住处飘去。这个地方他来过不少次,只是他有些惆怅,想不到再来的时候,他却已然不再是个活生生的人了。
略感惆怅地飘到屋内,正巧碰见薛达和任勇在谈事情。昔日的好友近在咫尺,可惜他不敢现身。他还在世的事还是不让他们知晓的好,知道的人越多,他只怕日后更加不知如何面对。
只见他悄然隐没在黑暗里,侧着耳朵听着两人的谈话。
“.....薛大哥,郭三现在怎么办?我听说大人已经把他押到牢房里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任勇皱着脸,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们找个机会去看看,不行找个大夫进去瞧瞧。”薛达哑着嗓子回道,也是同样的愁眉苦脸。
邢文暗中听着这对话,双手忍不住握成拳头,他就知道,那个林崇焕不是什么好人!
“哎,今日也真是难为南姑娘了。你看她被大人气成什么样了?我都替她难受。”任勇接着说着,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热茶。
什么?被林崇焕气着了?邢文脸上一绷,神情大变。
“哎,今日我也有错。没有上前去帮她,我真的很后悔。”
没帮她?!黑暗里的邢文骨节捏得啪啪直响。
“是呀,她其实没有错,只是大人摆明了就要找麻烦。还有那个郭三,其实根本不必关在大牢的......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任勇疑惑地问着他一直追随的大哥,终于忍不住问道。
“还能怎么想?大人就是想要给她下马威。还记得之前南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