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这么逃避着,不去面对了。如果顶着这样一头的紫发,还没走下山怕是就要被抓了。所以恳求老师傅帮我把头发剃了。找了件小和尚的衣服穿着离开了。
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烟雨楼,严欢为我失去了性命,只好由我为他完成意愿了。烟雨楼是这个国家最大的妓院,人员杂乱,晚上的时候点的蜡烛把烟雨楼的周围照得通亮。老鸨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样子一般听到我说找沫儿姑娘,他一脸的惊奇,还给我推荐别的人,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才带我来到一间破旧的柴房里。只见一个穿着青色一群的姑娘,脸上有二条狰狞的伤疤。没等我开口询问老鸨就解释说:”这沫儿来我们这没多久,就被一个官爷看中了,一直也没接过客,说好了前几天来为她赎身的,等了好些日子都没见来,我这开的是妓院,不是什么慈善堂,给他找客人的那天晚上他就自己给脸上划了二道伤疤。就弄成了如今的样子,要不是他还能做些体力活。我早赶她出去了。人你也看了,不行我们这有的是好的。再给公子介绍一个,这和尚来妓院我还是头次见。就少收点你钱。怎么样?“说着就准备去锁拆房的们。”
“唉!慢着,既然这沫儿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你就卖给我如何?你买一个好姑娘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怎么样。”
听到我说的话她的态度马上更是热情一口一个爷的叫。
“好了,你吩咐人给沫儿换身好点的衣服,找个干净的房间,让我们说会话。钱一会给你。”
没有拿到钱,她的兴趣骤然下降了好多。但想了想我一个大活人在这也跑不了,就乖乖地去准备了。
“听说公子你要买我,沫儿已经是一个废人。还买了干嘛!我已经心死了。活着的只是一具尸体。你要来何用。”
我拿出严欢最后的给的玉佩在他面前照了一下说:“等会给你解释,我先画几张画,买了赎你出去。”
做了四张五张画叫来老鸨说:“你派人拿着这画去‘会知己’那能卖五百两银子,一百两算沫儿的赎金,二百两给我,还有二百两算你跑腿的钱怎么样。”
“这几张破画还能卖五百两。你当我是傻子吗?就是三爷的画也值不了这个价。你玩人呢?我就说嘛!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说完轻蔑的看了看我。就要赶人。
“妈妈也是聪明人,为何就看不透呢?我既然说了,成也不成你不过损失些跑腿的时间,如果真成了,你可是就赚三百两呢?这笔账不用我教你怎么算吧!在下就在这等着,如果你拿不到钱,再来处理也不迟呀!”
见她在思考就知道我说的话他是听进去了。犹豫了一会她接过画出去了。
那姑娘也是等急了,见我回来就抓着我的衣袖说:“你怎么会有这玉佩,言郎呢?”
“他死了,我是受他临终所托来完成你们之间的约定。等会我给你一百两银子,再帮你找个好房子,买些地,给别人种着。你就靠收租好好地过日子吧!我也是有事的人不能长照顾你了。他死的时候还是爱着你的。你也安心吧!”说完把玉佩交到她的手里。
外面就传来了,老鸨愉快地叫声,看来是换来了银子。想必林之是交代过的,只能又欠他一份人情了。”这是姑娘的二百两,还有店老板给你的一封信。沫儿姑娘你可以带走了“正在自己思考的时候,老鸨已经走到屋里说了那些话。
打开信封看里边有一个玉吊坠。还有一张纸上写着些店名。最后写着三少说:“这些东西以后尽归小姐所有,以后用钱的时候就自己来取。保重”自己何德何能让他如此的对自己,其实关于荷妃的事,根本就和他扯不上关系。
处理完了一切带着沫儿去找了家旅店安排好,自己就出去帮她找地方住了。一直看到天黑才忙完一切的事。回到旅店叫沫儿下来吃饭。一推门,她就那么着的在房梁上悬着。没有生气那两道疤变得狰狞的红。急忙跑过去把她放下来,身子已经凉透了。闻讯赶来的店家见死了人晦气。非要赔钱。把身上剩余的钱交给了他。让他去帮忙准备些后事。等他出去的时候,自己已经累得想要虚脱了。坐在椅子上不想动一下。突然看到桌边放着一封信。“严郎已死,我已没有活着的想念了,随他去了,黄泉路上好找。下辈子还能再遇见。”
是自己疏忽了她的心,以为她只是想要脱离那里的生活,却不知道他们爱的这么深。
安葬好沫儿,就又开始新的逃亡,自己没有头发的事他们很快的就会知道。买了身尼姑的衣服换上。心里还不知道该往哪走,仅凭自己的一手之力,别说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