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准确的说,是凌晨。天空,满月,还有布满天空的乌云。
广州市的市区内……
这里是一条不是很繁华的街区,此刻,所有的店铺都已经关了门,只有一家通宵经营俱乐部仍然闪烁着宽大的招牌。
一个衣着打扮十分时髦的年轻人从俱乐部内走出,身后紧跟着的两名保镖,显示着此人的身份不一般。年轻人心情像是不错,嘴里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没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因为在俱乐部内待得太久,所以没有立刻上车,而是带着保镖准备在外边透透气,吹吹风,年轻人以为,有两名保镖在,自己不用担心什么,可是他错了。
年轻人在寂静的公路边上慢吞吞地走着,静,真的很静,整条街区,只有偶尔小车经过时发出的引擎声和年轻人嘴里哼这小曲的声音。
年轻人从一条小巷子的入口处走过,却没有发现,巷口处一个阴影的地方,两双眼睛,在他走过时候,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年轻人刚走过,阴影中的一个人伸出了三只手指,另一个人不屑地笑了笑,伸出了两只手指,伸出三只手指的男人看了看另一个人,打了个ok的手势。
两人从内衣袋内,各自取出一双皮手套,戴了上去。伸出三个手指的男人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两把指环刀,套在了手上。指环刀,一种只有半边巴掌大小的锋利刀片,刀锋的另一侧,有四个孔,可以穿进手指,显然,两人的目的,是那名年轻人。另一个男人却是什么都没拿。
此刻,拥有多年经验的保镖也感到气氛不对劲,可是。有感觉不到哪里不对,只好暗自加强的戒备心,预防特发情况,年轻人仍是什么都没感觉到,哼着轻快的小曲。
另一个什么都没拿的男人做了个手势,3、2、1。男人的手势做完,刚好掐成拳头的时候,两人一起冲出了小巷的阴暗处,向着年轻人就是一阵疾跑。现在,两个男人距离年轻人已经有差不多十米了。
安静的大街上,两名急速奔跑的男人,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有的,就是因为两人奔跑时,带起的呼呼风声。
神经敏感的两名保苗感到后面像是有什么在靠近,连忙回头,在黯淡的月光下,一前一后,一黑一白两个男人,正以急速向他们本来,冲在前面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色手套的男人,手上的指环刀,显示着,他们的目的,并非善意,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两名保镖见情况不对劲,连忙把手伸进怀里,准备掏出手枪,可是,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刚把手伸进去,黑色西装男人已经冲到了一名保镖的身前,右手上的指环刀往保镖的脖子上就是狠狠的一划,准备收割人命。
可是,在他之前,后面的黑色西装男人右手一抖,一根比中指稍长的银钉,银钉上,还紋满了精美的花纹,不难看出,一枚银钉的造价不菲。
这根银钉出现在黑色西装男人的手中,男人夹住银钉的手往前一挥,一条银光闪过,抢在白色西装男人之前,深深地刺进了另一名保镖的心脏位置上。被刺中心脏的保镖只来及痛苦的喊了一声,便倒在地上。
另一边,黑色西装男人也割破了保镖的喉咙,这名保镖甚至没来得及喊出一声,鲜血就已经汹涌地从脖子的伤口处涌出,保镖死命地捂住伤口,试图不让鲜血涌出,可,那是不可能的。他想叫出声来,可刚想开口,鲜血立刻就灌进了他的肺部,很快,也倒在了地上,他倒下的地方,渐渐地就形成了一个血泊。两个人,两条人命,不足十秒的时间,便成了两具尸体。
惨淡的月光下,一名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和一名被正刺中心脏的男人倒在地上,显得是那样的血腥,那样的恐怖,可是两个男人像是没事发生一样,镇定自若,或许是杀人太多,已经麻木了,或许现在的情景比起以前所经历过的,不足一谈。
黑色西装男人像是怕保镖的鲜血溅到他的身上一样,在割破保镖喉咙的一瞬间,以一种几乎鬼妹的速度,回到了白色西装男人的身边,避开了保镖喷溅的鲜血。
刚才还在哼着小曲的年轻人听见后面的声音不对劲,一回头,就看见,原本保护自己的包边已经倒在了地上,不远处,站着两名穿着黑、白西装的男人。感到了事情不对劲的他,撒腿就跑。惊恐地大叫着“救命啊!”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又看了看跑得正欢的年轻人,给人一种,猫捉老鼠的感觉。猛地,两名男人没有事先约定好,却像是有着一种特殊的默契一样,同时向年轻人奔去。
黑色西装男人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