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怨池,姒锦睡不着,直到苏媚给她发了神医的电话号心才落了地。
半夜收到白白的简讯,‘姒锦睡了么?’
‘还没!’
‘这么晚了,你在干嘛!’
‘白白,如果我伤害了你爸爸,你会不会埋怨我!’
‘啊!你还能伤了老傅呢,厉害!’
‘呜呜呜……’
‘不要难过,如果不是很严重的,我爹不会说什么的!’
‘如果很严重呢!’
‘很严重的话,我就不知道了,之前有一个女人不小心碰了老傅的胳膊,被卸了腿!’
啊!
姒锦突然觉得头晕恶心,翻了个身,此时的她和死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奶奶扔精神病院,孙子又卸腿的,他们家人怎么都这么恐怖啊。
明天一定要找那个神医好好谈一谈,她不想还没重建姒家就丢了性命。
挣扎一个晚上,也没等来傅越生。
姒锦由被卸胳膊卸腿联想到被扔进医院,坐坏了傅二爷的命根子,会不会被浸猪笼?会不会被鞭尸?
浑浑噩噩熬到了天亮,早上顶着两个熊猫眼上班。
傅越生为她一掷千金搞得满城风雨,整个娱乐圈都在报道。
从落魄千金到总裁夫人,让众人对姒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冯树点头哈腰,“姒姑娘,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咱公司都会满足你!”
“姒锦妹妹,这联系客服的业务太繁琐,还是我们公关二部来做吧!”就连平时趾高气昂的郭盈都变得友善起来。
一瞬间手头上的工作都被抢劫一空。
望着空荡荡的办公桌,姒锦感叹。
虎落平阳时,狗都来欺负你。
知道你还有价值,就吹捧你,现在的人啊,太势力!
上班没工作,姒锦很无聊。
拿出手机给傅越生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发了一条简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也是无答复。
难道他真的生她气了。
越想越恐怖,给神医打了电话。
*
姒锦全副武装来到神医指定的咖啡厅。
毕竟她现在是傅越生妻
子已经人尽皆知,打探这么专业的问题,她需要做好隐秘措施。
神医是一个披着棕色麻袋带着圆形墨镜的中年女子,神秘兮兮的,比她还夸张。
“你老公有什么隐疾?”对方一副很有派头的腔调。
姒锦回忆昨晚的一切,踌躇道,“可能……不太好使!”
“哦,那是**!”听着她的叙述,神医一口咬定。
“**!这个严重么?”姒锦急了,这个是什么病啊,怎么听起来这么吓人。
神医摇头,老生常谈,“这病太常见了,要说严重也不严重,要说不严重也严重,最主要的是下对药,找对人。”
姒锦赶忙抱紧大腿,“神医,那我该怎么做?”
神医气定神闲,告诉她别着急。
拿出毛笔在一张黄不拉几的纸上写了几种药方,“这是治疗这种病的药材,几种混在一起煮开,去渣撇沫,服上半月便会见成效。”
“好好!”姒锦如获珍宝捻着纸单,脑如捣蒜。
“恩!”
神医目光残存善意,哎,又是一对***不协调的悲催夫妻。
从咖啡厅出来,姒锦如释重负。
有了神医的配方,傅越生会很快好起来的。
回去的路上,特意挑了一家看起来高大上的中药店买足了半月的分量中药。
到了怨池,就开始煮中药。
又打了几遍傅越生的电话,依旧传来无人接听的声音。
也不知道他到底忙什么,不过姒锦也无暇其他了,她打算把这半个月的中药都煮好放进冰箱里,等傅越生回来就喂给他喝,肯定能治好他。
整整五天,她都呆在家里煮药。
公司因为傅越生的关系给她开了绿灯,所以就没去。
怨池顶层都飘荡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有时楼下蹦迪的小伙伴都闻的到,难道最近有谁得病了?
在姒锦煮最后一副汤药的晌午,电梯响了。
以为是傅越生回来,姒锦雀跃去候着。
竟来却是背着小书包的胖白白。
“怎么是你?”她有些失望,脸部表情很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