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锦扭捏,她就在意怎么了。
“你给我打电话,发简讯我没回,是因为执行任务手机关机,出了部队得知晴初车坏了事出突然,我赶到时已经很晚了。”
“我承认我们之前是一对,但有些人一旦错过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现在只想给你一个家,给白白一个妈妈!”
傅越生扳过她单薄的身板,说的认真,深邃的眼眸几乎要把她吸进去。
可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旧情复燃呢?
姒锦不说话。
男人搂着她挑眉,“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如果是对我没信心呢,那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有主的人动手!这是我的底线!”
“如果是对你自己没信心呢,那更是多余,你漂亮善良,简直完美,我岂还会看别的女人。”
“如果都不是这些问题,我们又彼此有感觉,为什么不试着在一起呢!”
这一段话倒是发自肺腑,让人无法不为之动容。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有感觉!”姒锦傲娇,她可什么都没说。
“就像你说的,晴初看我的眼神如饥似渴,我也看到了你眼底看我的欲望!”
他居然听到了她和晴初的对话!
不过……谁看他眼底有欲望了,真是厚颜无耻。
她欲辩解,红唇却被堵住。
****般的来临,姒锦被亲的昏天暗地,双眼迷离望着男人。
她总觉得眼前的人城府极深,掌握一切,既然听到她呛声晴初,那么她们的对话他又听进去了多少?
他不问她怎么知道他和晴初是一对的!是那天晚上他看到了她在厕所角落一直未说破?
他从不解释白白的真正身份,他的母亲是谁。
这个男人有太多的秘密,都是她无从知晓。
“想什么呢?”
她的目光从情欲转变成纠结,眉头蹙的越来越浓。
“嗯?没什么。”姒锦被傅越生唤回神来。
他的大掌抻开放入她的眉心轻轻揉捏,轻轻吹气,
“这都快成一条蚯蚓了,还说没有!”说
话的语气就像是对恋人般亲昵。
突然男人墨亮的眼底一沉,屏住呼吸。
“怎么了?”看他异样的反应,姒锦问道。
干嘛一副好像她很不干净的样子,她刚刚可是洗了澡的。
傅越生推开女人,捏着鼻子,
“你是不是没洗头!”
额……
好吧,她刚才洗澡突然想到药,泡了一会就出来了,是忘记了。
姒锦扒了一块头发闻了闻,恩~好大的味道。
中药味混杂着头油,你懂得。
灰溜溜跑进卫生间洗头发,这几日忙的都忽略了个人卫生。
洗完,穿着睡衣出来。
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客厅已经传来白白均匀的呼吸声。
姒锦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黑漆漆的,她刚要脱鞋,身子被大力拽起。
“啊——”
吓得尖叫,突然想到白白睡着了,赶忙噤了声。
头顶,男人的体重压下来。
“傅越生,你干嘛!”
男人摩挲着亲吻她的脖颈,“你说呢!”
她才不说!
推开在身上作祟的男人,摇头,“不行!”
“为什么!”傅越生已经呼吸粗重,渐入佳境。
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神医说了,喝药期间不准**。
但姒锦又难以启齿,就随便找个借口,
“白白还在客厅呢!”
傅越生家的格局是卧室和客厅相同的,一边有动静,另一边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睡着了!”男人不停,继续手上动作。
“他会醒的!”
“傅越生,孩子的教育是从小开始的。”
小女人此时此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白白睡得跟死猪似得怎会醒。
她明显是存有私心的,拿白白当挡箭牌。
从女人身上起来,他明天就把那个臭小子送走,看她还有什么借口。
上头空气轻松了不少,姒锦很满意。
不让碰,傅越生只好悻悻地干搂着女人,进入梦乡。
*
被傅越生抱着,姒锦这一宿似乎睡得还不错。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