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生把电池放进停了的钟表里,调好时间,重新挂回电视机上面。
因为他的动作挡住了屏幕,姒锦只好歪着小脑袋看过来。
可能是到了恐怖的一幕,又一下缩了回去。
傅越生浅笑。
明明害怕,却非要看。
“看看我挂歪了没有?”傅越生故意问道,分散她的注意力。
“往右一点!”姒锦撅着小嘴,希望他快点弄完。
“再右一点,好了好了,过了,左一点。”
傅越生按照她的指挥不断调试,磨蹭了好久,最后懒懒地说道,
“好啦!”
他拍拍手,收回身子,大功告成。
姒锦盯着男人的背影,再回来看电视剧时却进入了广告时间,诶,真是的。
男人洗手回来,坐在姒锦剩下的那一半沙发上。
从刚带回来的塑料袋里拿出创伤药和棉签,就去拉她的腿。
姒锦条件反射的蹦起来,急忙喊道,
“你要干什么?”
她以为他又要卷土重来,吓得连连后退。
傅越生无奈地晃了晃手中的小黄瓶,“我给你涂上!”
涂上?
昨晚他没克制住,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的淤青和草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虐待她呢。
姒锦踌躇中,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又坐回了沙发上。
掀开女人的小背心,她里面是真空的。
姒锦抗拒地推脱,傅越生却十分强硬,
“嘶,乖一点!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乖一点,当她是小猫么。
从上到下,凉凉的药水和他温热的指腹掠过她的肌肤,不仅是胳膊肚子,就连大**他都不放过。
姒锦脸红的像个大苹果,还没有哪个男人这样细腻地对待过她。
傅越生看着女人扭捏的小表情,腹部又是一紧,但一想到她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生生憋了下去。
今晚就放过她吧,毕竟总来她会吃不消的。
傅越生给姒锦擦完药进了书房做工作。
书房里。
他坐在朱红色的木椅上,打开第一排柜子里的牛皮纸档案袋
,长指抽出有一定厚度的材料。
这是白白的医院出生证明和一份DNA报告,Y染色体和傅越生的相似度99%,世上仅此一份。
在没完全确定白白的身份之前,他是不允许有任何差池的,包括怀孕。
傅越生倒了一杯红酒,一仰而进。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摆钟滴滴答答地响。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他接起,声色无恙。
那头,废弃的停车场里,战天爵用军用黑靴子戳着地上的玻璃碴子,冷冷道,
“二爷,这人的嘴比铁锹都硬,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身旁绑着一个脸上布满血水和土渍的外国男子,浑身狼狈不堪,嘴肿的很厉害,已经不能完整的说话了。
傅越生紧绷的右脸肌肉线条抽动了一下,继续倒了杯红酒,
“他有没有家人?”
“有!”战天爵瞅了一眼快要昏死过去的男人,往他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他是唯一知情者,必须问出来。”
“是!”战天爵吐出一口排泄物。
傅越生薄唇轻轻品着红酒的味道,“但不要伤及无辜!”
“是!不过,二爷,顾清言似乎已经察觉到婚礼上的插曲是咱们所为的了。”
“按兵不动!”
“是!”
掐断电话。
傅越生凌厉的黑眸轻眯,将那份报告放入抽屉里,锁好。
穿上衣服,出去。
看到小女人躺在沙发上已经昏昏欲睡时,冷绝的脸缓和了不少。
走过去,坐在她身旁。
大掌抚上她柔顺的头发,眸中温柔了许多。
将她留在身边不是万全之策,但却是最保险的方式。
起身抱起本就没什么重量的小女人,放入床上,搂入怀里,入眠。
*
早上姒锦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而衣服还算完整,心里放心了不少。
张妈说傅越生有急事一大早就出去了。
姒锦请了两天假,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