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来了呀。”白忆昭笑笑,完全无视白柔脸上的愤怒与恨意,朝着雨槡雨葵两个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雨槡雨葵面色担忧,不肯挪动脚步。刚才白柔疯了一样要冲进来,两个人拉都拉不住,她们两个要是退下了,白柔要是对小姐动起手来可怎么办?小姐要是伤到了哪里,她们两个是万死难辞其咎。
这样想着,两个丫头都选择性地华丽丽地无视了白忆昭挥手的动作。白忆昭一阵好笑,想来这两个丫头是怕自己受伤才不肯出去的,这两个丫头真当自己是纸做的不成吗?不怕白柔她动手,就怕她不动手。
“你们两个,发什么呆,难道二小姐会对我做什么吗?无妨,你们先下去吧。“白忆昭朝着雨葵使了个眼色,雨葵寻思了一下,看到白忆昭眼中不容抗拒的坚定点了点头,拉着雨槡出去了,小心地带上了门。
“坐吧,我等你很久了。“白忆昭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又懒洋洋地在贵妃榻上塘了下去。看到白忆昭这样有恃无恐的样子,新仇旧恨一齐涌上白柔的心头。
白柔突地一脚将椅子踢翻在地朝着白忆昭厉声喊道:“白忆昭,你竟然还能在这里安躺着么?我今日可是被你害的死死的,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柔儿妹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是很意外的。谁能料到你今天竟然去剽窃莫姐姐的诗作呢?”白忆昭故作讶异地从贵妃榻上起身,站在离白柔几步远的地方。
剽窃这两个字眼像毒针一样扎在白柔的心头,白柔的一双眼睛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我那首海棠诗分明就是你设下圈套引诱我。”
“我设下什么圈套引诱你?”白忆昭冷冷地看着白柔:“这诗作是我给你的嘛?今日你在众人面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着这诗作是你所做吗?你不是自诩才华横溢,怎么今日你栽了跟头,倒想朝我耍威风了?”
“你莫要颠倒是非黑白,如果不是你让雨葵故意透露消息给采芹说今年的面审题意是海棠诗,故意将这份写好了的海棠诗遗漏在屋里,我又,又,又怎么会,”白柔的声音慢慢地小了下去,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白柔猛然发现自己似乎不应该来这里的。
“你会怎么样?会不让采芹进我的屋子偷走我的诗笺吗?是不是?”白忆昭向着白柔走了过去,逼得白柔步步紧退:“你在胡说什么!”
“哈哈,我胡说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吗?你根本以为这首海棠诗是我精心准备用来应付面审的,所以你才会剽窃这首海棠诗!就像你当初剽窃了我的第一份答案进了赤月书院一样!”白忆昭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嘲讽的颜色:“没错,是我故意让雨葵透露消息给采芹的,我知道你肯定也会去打探消息,肯定也会来探听一番我的动静!我故意让你看到那份海棠诗,也故意让你拿走那份诗笺,我以为你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动手,至少会收敛一点,”
这里毕竟是在外头比不得在家里头,有雯姨娘替你遮着掩者。”白柔面色苍白如雪,昏暗的烛光下,白忆昭秀美的脸蛋变得阴暗妖娆,眼眸中闪动的光芒如精怪般鬼魅.
“想不到你居然一点都不怕,居然真的故技重施!你说假如你没有存了这些个龌龊的心思,我想害你,怎么害的了你,我不过是以眼还眼罢了,你也该受到一点惩罚了。”白忆昭面上嘲讽的笑容更甚,一把将白柔甩开,白柔软绵的身子晃了好几下才稳住了身形。
“你,你,你有没有把我当你妹妹来看,竟然这样歹毒的害我!”白柔气不过,捂着胸口脸色发白地质问道。
“妹妹?哼,可笑的很呢,你又何时有当我是姐姐了?”白忆昭噗嗤笑出声来:“我可没有忘记,前些日子是谁将我差点推下水,让我感染来了半月的风寒,是谁以前偷偷在我的饮食中散下我会过敏的药粉?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以前我一直认为我是姐姐,就要包容这个有些调皮的妹妹,现在想来,那个妹妹根本就不承认我这个姐姐,对吧,柔儿?”
白柔如遭雷击,白忆昭竟将这些事情记得如此清楚,她不是一向混沌不理的嘛?要是她将这些事情告诉了爹爹,祖母,自己和雯姨娘在白府算是彻底的完蛋了。
又想到白忆昭今日施加到自己身上的羞辱,白柔胸中恨意更甚,看着白忆昭那张如海棠般美丽的脸庞,心中冲动的火焰越燃越旺,终于理智被冲动给压制住呢,白柔猛地抽出头上的银簪往白忆昭的胸口处扎了过去:“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什么都不管了,你不要怪我1”
白忆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