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橙,我去过医院,不巧看到了你和范祯莫!”莜雅没有寒暄,直入主题。
“莜雅?”叶星橙骇到了,她深知莜雅的心并没有完全好。
“这么多年相识,我想你一定知道我流掉的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看着叶星橙的表情,莜雅不怕再将伤疤揭开。
“莜雅,你别急啊,我会和你解释清楚的。”
“解释什么?我们都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吗?”
“我是喜欢过范祯莫,可……”
“可什么,明知他欺骗了我,还和他继续保持往来,你要告诉我你们只是一般意义上的朋友吗?”
“莜雅,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星橙,我对你好失望,在事发之后,我好自责,一步走错,回天乏术,我羡慕着你,能有那么好的男人疼你,你的丈夫方澍野是多好的人你知道吗?”
“莜雅,你别激动,范祯莫他很快就结婚了!”
“对于一个爱情骗子,结婚有什么用,那一纸婚书捆不住他的手脚,捆不住他风流的心肠。”
“莜雅,我清楚的知道我的立场,我有丈夫的!”
“有丈夫你还能让他牵着你的手,有丈夫你还能在大街上任他拥抱,彭老夫人还在病床上,你的丈夫在工作,你就这样不安于室,与一个要结婚的男人拉拉扯扯?”
“莜雅,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我。”
“我没有不分青红皂白,我听见范祯莫他说,他希望你离婚,他说他爱你,然后你便哑口无言了,然后你就矛盾来去了,叶星橙,你的心乱了,而你怎么变得这样没有底线,你若没结婚也就算了,你这样是背叛,你这样是出轨,没人会同情你的!”
“莜雅,我已经很难了,自你离开后,我有一肚子话想告诉你,关于我,关于澍野,我们坐下来聊好吗?”
“不,我不想和你谈话,你无非是想推卸责任,你和范祯莫不会是第一次见面,对吧?”
“莜雅,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你该了解我的。”
“朋友,到现在你还能说出这么坦然的字眼吗?”
“莜雅,我没有爱上……”
“我很早就知道你爱范祯莫,我早看出来了,只是他是个抓不住的男人,我以为你是明白的,我以为你会爱你的先生,会过地很甜蜜,可是我错了,我看到的是一个不快乐的女人,满脸的矛盾和落寞……”
叶星橙不想否认,她很不快乐,很矛盾,很落寞,可这并非是因为范祯莫,而是那个她抓不住的男人方澍野。
在好朋友莜雅面前,她无法再伪装快乐了,她一下子哭了出来。
“莜……莜雅……”
“叶星橙,我和你完了,你不再是我的朋友,你还是好自为之,如果再让我撞见你和范祯莫,我会告诉方澍野我看到的一切的。”
“莜雅……你听我说……”
“我不是个好女人,或者没有指责你的权力,可我拿着我们多年的友谊,来告诉你,叶星橙,你已经大错特错了,你在自掘坟墓,你在伤害方澍野,还有整个方家,请你好自为之,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再见。”
莜雅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叶星橙站在夜色中的庭院内,痛哭起来,“你不明白,莜雅,我爱着他呀……他却不爱我……这里不是我的家……”
今天方澍野没有开车,是苳霓送他了一程,他从别墅的后面过来,不巧听到了一些谈话,他看到了哭地气喘呜咽的星橙,也听到了那令人伤感的话。
他没有做声,神色疲惫地离开了家,叶星橙说的没错,这里已愈发没有了家的感觉,他不想待在这里。
叶星橙痛哭了一场。
她受不了了。
她要告诉方澍野她有多么多么在乎他,她多么希望他能爱她。
而莜雅在气头上,过几天她会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向莜雅澄清。
她在房间里踱步,一边看着桌子上的芭比熊闹钟,奇怪了,澍野说好要早回的,怎么还没回来?
以往就算他有工作,也一定会在十点以前回来,可今天。
揉了揉眉心,叶星橙有些无奈,她倒在床上,辗转反侧,后来她瞧着那时间又滑过了一圈。
已经午夜了!
她是那么的焦虑,她是那么的心神不定。
她再也等不下去了,她给刘彼得打了一通电话,刘彼得正和几个朋友在别墅打桌球,听出叶星橙语气焦急,“别担心,备不住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