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星橙听到了范祯莫的声音,在周围回荡的时候,她的目光找到了些焦距,“祯莫……陆余顺他幽禁了我……我见不到澍野……澍野也见不到我……他误会了……我以为这一切是可以解释的……他却娶了莜雅……我没有位置了……我只能傻傻地活着……”叶星橙一弯嘴巴,伤心欲绝。
范祯莫听后,忽然明白了过去发生了什么,“叶星橙,所以我觉得方澍野才混蛋的可以,他可以误会,但不可以用婚姻这种方式伤害你第二次,我倒觉得陆余顺做了件好事,你不能和方澍野在一起。”
“不,范祯莫,我要回到澍野身边,哪怕用走的,我也要回去。”
撑着力气,叶星橙往泊油路上步去,她的精神不是很好,她被一种巨大的恐惧吞噬着,没走几步,便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在车子上,她望着漆黑的夜色,看着范祯莫面无表情的身影,发出了一声惊喘。
“我咨询了我的家庭医生,他说你需要心理医生的治疗。”
“范祯莫,你给澍野发了什么,告诉我……”叶星橙根本没理会他的关切,只是回忆起发生的事,定定地问他。
范祯莫点头,一字一顿道:“澍野,我需要一个人待段日子,我想见我的姑姑,别来打扰我。”
一声喘息,叶星橙哆嗦着嘴唇,忽地掩面哭了起来,“他会恨死我的,范祯莫,瞧你干的好事,把我的手机给我,我要向他解释。”
“你觉得我开车带你离开,是为了眼巴巴地看你向方澍野解释的吗?”
“我不要这样下去,我要澍野,我要和他重新在一起,范祯莫,你可怜可怜我,好吗?”叶星橙乞求着他。
“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爱从来都是自私的,我帮不了你,因为我的心拒绝让我这样做,我毫无法子,就算我的母亲打了我,我依然告诉她我爱你。”
范祯莫不想伤害他那一辈子受伤的母亲,可是他这五年过的真的毫无趣味,他甚至厌倦了那些灯红酒绿,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和叶星橙这样的女人是完美的搭档,天天吵天天横眉冷对,可偏偏他又特别喜欢这种口无遮拦的亲密,有时他觉得自己被叶星橙骂着,才觉得生活充满了阳光。
他忽地笑了,看到叶星橙用看怪物一般的目光打量着他,“你没让心理医生瞧瞧吗,范祯莫?”
“不用瞧,我也知道我有病,我就是传说中的贱男,在爱情上患了强迫症。”
“你要带去哪里?”
“回家!”
叶星橙楞了,她记得今天方澍野也说过,可是她却离他越来越远,她鼻子一酸,就掉下了眼泪。
这一路她都被悲伤笼罩着,在车子从一条高架桥上经过,叶星橙看到了路牌,他们在朝A市奔驰。
那里有她和方澍野曾经的家,只是那是五年前,而这五年她没有回过这里,望望天际,星子沿路闪烁,她却有近乡情怯的感觉。
“我要澍野!”
“我相信他也会回家的。”
车子经过长途的奔行,抵达了A市。
眼前的城市唤起了心中的熟稔,市中心依旧繁华,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有着很大的变化,让她陌生。
车子很快驶入了一处私家住宅,“这里不会有记者,很安全。”范祯莫说着,泊了车。
他拉了她下车,在她想跑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唏嘘,“叶星橙,我既然能带你来,就有能力不让你跑掉,这里的门都有密码,你出不去。”
“范祯莫,别幽禁我,我不想像讨厌陆余顺一样讨厌你。”
“我没有想幽禁你,想幽禁你的人正在里面等你。”
他指了指里面,示意她进去。
“不,我不要——”
一想到进了那门,就有可能见不到方澍野,叶星橙没有挪动脚步。
就在这时,前面的房门开了,一个声音飘了出来,“你还是给我乖乖的进来,叶星橙!”
叶星橙楞了好久,她看看范祯莫,拉拉毛躁的头发,一垂首步了进去。
“姑姑——”她撇了下嘴唇。
“我说叶星橙,你快别给我来这套,我知道你今时不同往日,富贵地令人咋舌,也对我这个穷亲戚,再也看不上眼了?”
“说什么胡话呢?倒是要问你,你怎么和范祯莫……”事实在眼,范祯莫似乎是获得了姑姑的首肯绑了她回来。
“说实在我真该感谢范先生,若不是他帮忙,我这个家庭妇女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