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无到焰园休息了半日,才呼芦花过来:可以看病了。
阳无说罢抬眼看芦花,她梳洗过了,衣服也换了,虽然消瘦,但熠熠生辉,她果然是极漂亮的女子。
芦花推开他的房门,示意阿桑下去,张子容还躺在床上睡觉,一张脸白得像雪,唇色寡淡,听见开门声,勉强睁开眼睛,芦花的脸,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帘。
他抬起枯瘦的手,笑了:你……回来了。
芦花将他扶起,他的身子轻如鸿毛,她的眼泪落在他的手上,他的声音不再奇妙,弱而黏:别哭。
“我不哭,因为我找到了鬼医,他会治好你。”
阳无提醒她:别再煽情了,他现在状况不佳,极早让我诊断为妙。
阳无为他把脉,并用小刀划了一滴他的血,放入口中品尝,又尝了张子容的唾液,听了他的心脏,最后让他服下一只红线虫。
红线虫出来的时候,爬到阳无耳边,它将张子容的病况一一汇报,阳无听罢点头。
“幸而你找的是我,不然他必死无疑。”
出去以后,芦花问她:“现在该怎么做?”
“换心”
“换谁的心?”
“你的”
“好”
“你竟然丝毫没有犹豫”
“我不会犹豫,因为我知道我救的是谁。”
“哈哈,逗你的,我只需你一滴血”
阳无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盒,只有巴掌大小,可当她将盒子放在地上时,盒子瞬间变得和大象一样大,里面器械药材应有尽有。
阳无拿出一个清气缭绕的古盒,将芦花的那滴心头血放了进去:三天后这滴血会长出一颗心,这颗心和你的心是一模一样的,此心叫做爱人之心,给他换完心,他的病不治而愈。
芦花:如此说来,只有我的心能够救他了。
阳无:当然了,你们行过阴阳后,心元便相通了,主要是他的心坏事,换心是唯一的方法。
芦花脸一红,尴尬又紧张,半天才小声道:并未,我们并未……
阳无大吃一惊:有没搞错?
芦花脸红的滴血,频频点头。
阳无:竟然没有,那你还豁出命来救他,还唤他夫君,真真不自爱。
芦花百口难辩: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是因为我一直想成神……所以……
阳无恍然大悟:好吧,我误会你了,那你们尽快行事吧,等这你这滴血救命呢。
芦花:但,这个时候……行此事,不会让他的情况更坏吗?
“会,但又不会马上死,但是不换心的话,他必死无疑……唉,我给你一颗药丸吧,给他提提元气,要是真干那事的时候死了,那我可亏大了。”
芦花抖着手将药丸接过来,在张子容门口转了一个多时辰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阳无出来透气,看见她还站在门口,怒道:你想不想他活了?快点去。
说罢一掌将她推了进去,将门关上。
张子容向她招手:过来,那个鬼医为何凶你?
芦花深深吸一口气,将药丸含在嘴里喂给张子容,半个时辰后,他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芦花还在轻轻地吻他,张子容有反应了,但是没有力气,连将芦花扑倒的力气都没有。
芦花在他耳边轻声道:今日,我们便成婚。
他虽然疑惑,但并未多问,芦花的手从她的胸上缓缓滑下,一直滑到某处。
张子容一惊,面上便红了……
张子容会意,他深深吸一口气,提起精神,将芦花翻覆,咬着她耳朵,温柔道:这个事,总得让我来。
芦花双手抱着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一柱香以后,张子容抱着芦花几乎昏厥,芦花则满面潮红的呼唤他:夫君,别睡。
行事以后,张子容困极,他抚着她的脸:嗯,死而无憾了。
芦花苦笑:傻瓜。
“你别睡,我出去一会马上回来”阳无提醒过她,行事以后无论他多困都不能让他睡,否则很容易一睡不醒,若一定要睡,至少要三个时辰以后。
芦花取了血给阳无,立即回来陪张子容说话。
张子容幽幽地盯着芦花:要不……再来一次。
芦花用手掩住他的双目:不可以。
“那便点香食唇……”
张子容真不是说笑的,亲着亲着又压在了芦花身上(芦花也不知为何他这会子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