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赵强,烦请大人回禀太守,在下定不负太守大人所托,斩将立功。”仗还是要打的,至于刘焉,爱咋咋地吧,反正我也没想着和他有所深交。想那刘备带领关张统兵五百都能斩将破贼,我自己本身武力远胜刘备,加上又多了个赵云,此战还是有的打的。只是历史已经改变。自己募兵花费几日,程远志没有去打涿郡,而是去了范阳。刘备没能找到关张,也没有去破黄巾。日后肯定还有许许多多与历史不符的事发生。要想随机应变审时度势,看来还是需要谋臣啊。
说罢一行人转而南下,向任城方向去了。此时那校尉脸上却阴晴不定,许久长叹一声,摇头领兵回城去了。
范阳,刺史府。此时主位之上正坐着一中年文士,身穿汉朝官服,温文儒雅,这正是幽州太守刘焉。在他下手坐着的是一个青年文士。生得伸长七尺五寸,双耳及肩,双手过膝。面白如玉,唇若涂脂。此人正是刘备。因身为汉室宗亲,故来投同为汉室后裔的幽州太守刘焉,刘焉用为别部司马。在下手站着一个武将,正是刚才打发走我们的校尉。
“禀太守,下官已按太守大人吩咐,打发他们走了。只是有一事,下官不知当讲不当讲?”
“邹校尉但说无妨。”这校尉正是邹靖。
“幽州如今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时。而今这般行径,岂不寒了幽州义士之心,下官怕日后再无人肯来投效,故为太守大人所不取。”看来邹靖还是比较厚道的。
“邹校尉有所不知,黄巾退去时日不多。尚且不知是不是真的放弃了范阳,若这伙来历不明之人乃是黄巾贼人装扮,混入城中欲为内应,则幽州危也。故下官才建议太守大人拒绝接纳。让彼等去破黄巾,不求有功,但可检验其是否真乃助我破黄巾的义士。吾等也可放心了。”说话的乃是刘备刘玄德。原来对我们拒不接纳的注意竟然是大耳刘备出的。
此时邹靖心想:说的挺好听,但谁知你是不是有私心。那人带来了五百多乡勇,若是带进了城肯定也算功劳一件,太守若启用他,说不定就会威胁到你别部司马的位置。事实谁又知道呢?
“可是贼势浩大,让他们数百人去缴贼岂不是让他们去送死?”邹靖还是据理力争。“若他们真是前来助战的义士,此举定是寒了他们的心,必投他处去了,又岂会真去用五百人碰那黄巾的五万大军?那吾等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些人马?”
“好了,不要争了。既然已经打发他们走了,徒争无益,还是想想怎么守城吧。”刘焉此时也有点后悔一时头脑发热,听了刘备的话。对于这个宗亲的能力刘焉还是有点认可的。毕竟自己手下大将不多,刘备现当为其中翘楚。所以对刘备的建议大多还都是听从的。但这件事刘焉却越想越不对,能聚起这么多乡勇,想必对方也是有能力的人,若真的错失良将,那自己可是亏大了。要让刘焉知道这次错失的不是一个良将,而是四个顶级武将,恐怕他杀了刘备的心思都有了。
暂且不说太守府的争论。且说我们一行人向任城进军。路上张飞问到:“大哥,那太守明明就是不愿接见我们,还说让我们打黄巾,功成之时要给我们庆功,那他怎么不资助我们些人马钱粮。狗官,只会说说空话。让我们这点人马去打黄巾,不是要我们去送死么?”
“呵呵,万事无定论。翼德难道怕了不成?”请将不如激将,只要能挑起他的斗志,即便他十万黄巾也奈何不了我们。
“我怕他个鸟,俺见他一个杀一个,见着两个杀一双。”
“黄巾虽众,大多不过是放下农事的穷苦百姓。只要斩杀了敌将,去除了首恶,黄巾众必不攻自破。到时还得仰仗翼德勇武,斩将立功。”刘备当年也是靠张飞关羽斩了程远志、邓茂,黄巾众才不攻自破,自相逃命的。如今我手下多了个赵云,只要斩了敌将,相信破黄巾还是没问题的。
“嘿嘿,好说好说。”这张飞,给根羽毛就想飞上天了。
一路无话,直至距任城三十里外。只见贼寇满山遍野,皆披头散发,以黄巾抹额,正是黄巾贼。史上说程远志部携众五万余人,眼下这何止五万啊。不过人多则多矣,但却是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行将就木的老头儿,走路还得拄着拐杖;年不及冠的孩子,不知是要打仗还是在玩耍。甚至还有妇孺掺杂其中,这哪是军队啊,分明是一个迁移的部落嘛!
但不管怎么说,这确是黄巾无疑。
当下二话不说,张飞就带了百余人冲了过去,突其不意,攻其不备。这百余人就像是一把锋利的长矛,所到之处,平添多少亡魂。而矛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