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佳儿,妾心甚感安慰。”言罢竟眼眶微红,竟似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一般。
其他几个夫人也是频频点头,眼中情愫莫名。那夫人又转对后阁道:“静儿,还不快来见过义兄?”
黄埔静果真没在此列,想不到竟等在后阁。是在暗地观察我?
“但见屏风之后,转出一个少女,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款款莲步,娓娓行来,只是低着个头,似是不敢相见一般。浓密的发鬓如乌云,又如瀑布,披洒肩头,发鬓之上没有过多的饰物,一只小巧银簪凭填了几分清纯。身着一身粉红束腰连衣裙,外罩墨绿丝巾短袖褂,更透显了妙曼身姿。貂蝉和张宁年龄还太小,即便有绝世容颜,但缺少的便是丰满的韵味。而黄埔静却是到了任君采撷的年龄。待到得近身,我才看清她的容貌,脸颊绯红似是滴蜜,明眸皓齿黑白分明,细眉弯弯似是柳叶,嫩白项颈宛如天鹅。虽不是多么妖艳,却也自发的有吸引人的地方。看惯了貂蝉张宁那两个妖精,我对美女的免疫力还是有所提升,见到黄埔静也没有太多的震撼于失态。倒是黄埔静,自出来之后,竟似扭捏,一句话不肯多说,只是低着头,站在一边。甚至出来之后都忘了给众人见礼。看到她这般模样,我便知道她是害羞的缘故,但是是我魅力太大,还是她少见男子?前者我自忖可以否定,我虽然长相虽然不错,但还没到达那种少女看到便丢了魂儿一般的地步,难道是后者?
“静儿,还不快见过兄长?”倒是黄埔嵩提醒了她。
“静儿见过兄长,兄长万福。”言罢微微作福,算是行礼,只是依旧不肯抬头。
“子颖莫怪,静儿自小体弱,一直养于深闺,从未见过外人,因此失态之处,子颖还请多多担待。”黄埔嵩一幅老好人的样子,跟我解释道。看来黄埔静还真是没见过男人,怪不得见到陌生男子,竟然这般失态。
“义父言重了。”
当时已经过了晚饭时节,黄埔嵩命人上了点心水果,众家眷也都先下去了,只留下我和黄埔嵩两人。
“子颖既认我为义父,你我便是家人,还望子颖有事莫要相瞒于我。”
黄埔嵩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掌握着我的其他什么把柄?回想一下,应该没有啊。自己除了贿赂张让这件事,其他的没有见不得光的事了。而贿赂张让的时候,黄埔嵩还未归来呢。
黄埔嵩见我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便继续道:“我知子颖素有大志,然为父终为汉臣。即便如今天子昏弱,奸宦逞雄,为父誓不背汉。鞠躬尽瘁,若事不可为,有死而已。或言我大汉气数已尽,依为父看来不过是其心怀不臣,群臣相佐,我大汉岂有不兴之理,为父本不该对子颖行事有所干涉,但实望在为父有生之年,子颖还是能忠于汉室,则我甚感欣慰矣。”说半天,竟然是怕我行不臣之事。虽然我没有什么忠汉思想,但也不会傻呼呼的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带头反对朝廷。毕竟现在时机尚未成熟,那么做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谨遵义父教会,孩儿记得了。只是方才听义父言及欲辞归乡里,不知是何缘故?难不成是为了孩儿的事?”如果黄埔嵩是因为灭了那校尉的口深感自责而告老还乡,那不得不说是朝廷的损失,而这损失还是因我而起。
“子颖不必多想,为父实感报国无路,今奸臣当道,忠贞智谋之士,言不为用。更兼为父年老体弱,不想再强争苦谏,故欲归乡里,亦为无奈也。非为子颖之事。”什么年老体弱,只是今日受到灵帝的呵斥,心灰意冷罢了。
“不知义父可否听孩儿一言?”
“子颖请讲。”
“如今天子不明,朝堂不振,报国无路,依强之所见,义父不如求为下官,牧守一方,虽不能开塞圣听,然保得一方太平,也算对得起义父之忠诚。况且在地方独掌兵权,待朝廷有变之时,勒兵勤王,也算功德一件。还望义父慎而思之。”如今我和黄埔嵩有了父子这重关系,他能牧收一方,也算给我日后争霸做点铺垫,况且历史上黄埔嵩后来也确实是做了冀州牧。尽管不知具体是什么原因。
黄埔嵩似是一时没有决断,道:“此事再行商议。”又道:“子颖可是疑惑,为父妻妾不少,却未曾生得一二子嗣?”我不问,不代表黄埔嵩不知道我的疑问,这也是人之常情,几个妻妾,难道就没有一个生个儿子?
“孩儿不敢唐突。”这种事当事人不说,别人真不好想问。
“子颖不必拘谨,事隔多年,为父早就看得开了。当年为父只有一妻,生得静儿,后战场受伤,竟再也无力行房第之事,初时吾妻以为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