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起,连忙逃也似得上了楼,去叫掌柜。边走还边嘀咕着:“不就是个太守吗,俺又不是没见过太守,以往太守都不曾入过雅间的。”事实上,这处酒楼便是张家产业。近年历届太守虽不曾扳倒张家,却也跟张家不甚和睦,因此在这张家的酒楼,便有了太守不得上楼上雅间,只得同百姓一般待遇在楼下饮酒的规矩。差点就在楼上立个牌子,书“太守与狗不得入内”了。但这次来的太守跟以往太守怎能一概而论?小二不知其中内幕,但店掌柜又怎能不知现在家主跟太守的绝妙关系?虽然势如水火,但谁都没有提前打破平衡。因此听小二说了因果,连忙下楼相迎:一个家主大公子都敢打的人,自己可是万万惹不起,家主既然现在没有翻脸,那自己可是不敢随便得罪这太守的。
“太守大人大驾光临,本店蓬荜生辉。下人不识尊颜,恰有唐突,还望太守大人息怒。太守大人楼上请。”那店掌柜一下楼便是一番阿谀奉承。我也没有跟他客套,毕竟也只是个龙套角色,只会做做表面文章而已。”于是一行人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叫了些酒菜不提。
在我们进入酒楼后那几个跟着我的喽啰却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耳语几句,又有一人离去,其他几个继续守在门口。
想来那小二所言,并不为虚。二楼所坐,虽然人数不多。但莫不是衣着华丽,谈吐文雅,一看便知是有身份的人。但却没人认得,我便是当今渔阳太守,因此也没有人上来搭话。难道是他们也认为,太守没有资格跟他们一样来二楼饮酒?我打张举的事,张家只有少数几个高层知道,毕竟这种事不甚光彩,因此没有传开,而我现在既然还不打算动张辰,那也就没有必要去宣传这种事,制造冲突。因此外界少有知道我打张举的事。也正因如此,那小二才敢对我无礼。
典韦本不敢与我们同坐的,但耐不住我一力相邀,于是便与我们同坐了。貂蝉张宁虽然觉得有点别扭,但既然是我的决定他们又不好反对。张宁鬼机灵知道我向来不注重这些俗礼,又喜欢拉拢下属,而今只是会心一笑:没看见那典韦对我此举感激涕零吗?
正自饮酒间,楼下轰轰乱了起来,接着便是一群人上楼的声音,约莫得有十几二十个。
“正主终于来了吗?”我浅浅一笑,看着脸现惊慌的貂蝉,伸手握住了他的小手。张宁虽然不觉得害怕,但看到我握住了貂蝉的手,竟也伸出手来,意思不言而喻。我心下莞尔,便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张宁伸出的手。其神情自若,完全不像是置身险地之中。貂蝉看到我这般模样,心下稍安。典韦甚至都没回头看来人一眼,神情满是不屑,自顾饮酒。
果然是张举,此时带着一群喽啰堵在了楼梯口。楼上几个客人看事情不秒,都灰溜溜的离开了。原来那张举被打,果真咽不下这口气,一直心存抱负。在他心里,压根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怕一个空壳太守。当然,在他眼中我就是个空壳太守。因此尽管父亲叮嘱,切莫再去惹那太守,但他依旧派人时时盯着太守府动向,伺机报复。终于等到今日下人来报,太守携同两女只带了一个护卫游街,张举只道是自己报仇的时机来了。想到那两个美女,张举更是按捺不住。于是立刻叫上家将张纯,带了二十几个兵丁,便奔了过来。暗想,活该你这太守倒霉,去哪不好,非得去我家酒楼。今日我便要一雪前耻。张举对张纯的武力信心满满,在平日十几个寻常大汉都近不了张纯的身。在他看来,这么多人前来,而那太守只带了一个侍卫,此行会马到成功,说不定那太守为了保命还会主动献出那两位美女,若是那样,本少爷或许会饶他一命。
张举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当来到酒楼,发现那太守只顾和美女亲热,而那护卫只顾自己喝酒,像是压根没把自己一行人放在眼里。顿时怒火中烧,看到两位美女被我一手一个牵着,更是怒不可遏。当下吼道:“好你个小小太守,竟然胆敢打本少爷,本少爷今天便让你看看,在渔阳到底是谁的天下?别以为我爹现在不动你便是怕了你,若是惹怒了我爹,他老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爹能等,我却等不了。今天便让我教训教训你这狂妄太守。”
“等等。”我喊住了刚要上前的张举。
“怎么?怕了?哈哈,现在才知道怕,已经晚了。若是你把你边上的两个美女送与我,或许我还会看在美女的面子上,出手轻点,不然今日便让你知道我张举不是好惹的。”张举听我说等等,还误以为是我怕了他,毕竟带着这么多人,更有高手张纯在此,因此自信满满。当下便打上了貂蝉张宁的主意。
“我是想说,上次你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