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全部的暗下来了,路过公路上的时候,偶尔能看到一户人家,正坐在院子里吃饭,围着桌子,一家人说说笑笑的,我忽然的好羡慕,这种嗯团聚的感觉,幸好老包来接我了,不然就只有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路上的风很大,刮在脸上,就像是要把脸撕碎一般,我冷的发抖,老包忽然说:“你把手放到我衣服口袋里来,不然会冻着的”,本来就很感动的我听到这话就更感动了。
老包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比较严格的父母,对于我的事情,他一般不会管太多,小时候我经常犯点什么小错误,他对我非打即骂,每次都是奶奶在保物品,老包诶读过很多书,文凭不是很高,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要让我读更不想多的书,一直我都没说的就是,初中时,我和戚女商量着不读书了,出去打拼,结果这种想法才冒出来就被老包给发现了,那天晚上他就一直坐在院子里抽烟,大冬天的,他就只穿了一件背心,我看到他冷的发抖。
任奶奶怎么劝他都不进去,我被他的这种态度吓着了,哭着哭着让他进屋去,老包在外面坐着我就站在他旁边哭,过了好久,老包才哆哆嗦嗦的说了句:“你敢不读书,出了这个家门就别回来”,就此后我再也不敢说什么这种不读的话了,再很小的时候,我非常调皮,我第一次去上学的时候,那时候才上幼儿园,老包把我往学校里一丢,对老师说:“这孩子,不听话你就打,千万别客气”,那语气,把所有的人都逗笑了,连老师都哈哈的笑了,当然,除了我,因为我哭了。
在我的记忆中老包从来没说过类似的话,现在想想,老包已经四十多岁了,已经经不起岁月的蹉跎了,时光是不饶人的,我渐渐的发觉老包的头发早就在冒出白头发了,尽管他每次都会把头发染成黑黑的,可额头上的皱纹是无法阻挡的,我感叹了下,把手放进老爸衣服的口袋里,老包问:“怎么样?在学校还好吗,有没有好好的学习”?我说当然,开始给老包将学校里的事情。
老包也时不时的附和我,我忽然的发觉,和老包好好的说话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老包还是挺像一个真正地父亲,即使他真的是我的父亲,说了一会儿,我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李白杨走后我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又或者为什么李白杨不让我告诉老包现在我们在一起,这种种的事情现在叠加的想起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下老包:“对了,老爸,这么多年了,李白杨现在到底在哪儿\'?但是老包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不好说,反而他笑呵呵的问我:“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问题”,他还特别镇定,跟个没事人似的。
“没什么,忽然想起来而已,那小子也太没良心了,走了这么多年,电话都没有一个,好歹也在我们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是不是”?我也假装轻松的说,老包说:“也许是他的家人……哦,可能是有什么原因吧。”
“家人”什么家人?”我注意到老包没说完的话,还以为没什么,现在想来,他一定知道点什么,老包笑着说:“哪里有什么家人,对了,你怎么忽然想起问他的事情了,李白杨走了已经多少年了,我都记不得了。””少来了,当年他来我们家的时候,你和奶奶把他疼成了什么样子,怎么会忘了,再说,那时候我小,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就以为是什么,现在我大了,你蒙我是不行了,你老实的告诉我,当年李白杨为什么会来我们家,他到底是你哪个朋友或者亲戚的儿子?而且后来来接他饿的那对男女真的是他的亲生父母吗,最重要的是他到底在哪里”?把这些问题一下子连贯的问出来,忽然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心生,我大叫一声问:“你说,李白杨是不是你在哪里的私生儿子,后来你把他卖了,李白杨是不是我的亲生哥哥。”
摩托车忽然强烈的转了个弯,吓得我大叫,老包赶紧平稳了摩托车,慢慢的向前开去,我大叫:“你慢点,我还想多活几年啊”,老包怒气冲冲的说:“你这个扫把星,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问他:“你说我胡说是指哪件事”?老包呸了一下说而来:“两件事都是在胡说八道,李白杨就是我一朋友的儿子,我朋友去世前把他交托给我,那对男女是李白杨的姑姑,她家后来发财了就把李白杨接回去认祖归宗我有什么办法,他姑姑不想他和我们这里联系,可能就阻止了他吧,我已经好多年没他的消息了,怎么你问这么多,是有李白杨的消息了吗?””没有啊,我就是忽然想起来了”,原来真相是这个吗,那他以前说自己没有父母就是指的这个吗,我有些了然了,但潜意识里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哪里有问题,我又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