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经纶但也饱读诗书,听得你在吟诗不由得放肆起来还望你不要见怪!”夏珩赔礼道。
妃子乐道:“我看你相貌像是个皇子,我只道皇子们都是不学无术,文武不通的,想不到你还真有点学问!”
“在下夏珩不知怎么称呼”夏珩道。
“原来是太子殿下啊,失敬失敬,我是安贵人,与赏花队伍掉了队便不愿在跟去只的在这里自哀自恋见笑了”
夏珩笑道:“既然安贵人有诗一首那我也献丑了:“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安贵人顿时有些羞涩:“不知这一院香的蔷薇可是指我?”
“这……”
夏珩一时语塞,这时安贵人的同伴叫安贵人去她那,安贵人辞别了夏珩去找同伴,夏珩看着安贵人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
他不知道安贵人住在哪个宫里,他不知道安贵人的年龄,他不知道安贵人的喜好,甚至不知安贵人手上手帕上蝴蝶的含义,一切他都不知道,安贵人就这样离去,他的心里空空的因为一些人一旦离去就会后会无期,一些人一旦离去或许就是永远的分离。
夏珩突然感觉到内心世界开始汹涌澎湃,外部世界开始光怪陆离,自己要不要把她找回来?
花坛的路开始分叉,两条岔路让夏珩难以选择,可是最后夏珩还是选择了左边的路,刚要迈出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安贵人。
风轻轻的拂过,花瓣飘零,片片落花静静飞舞,然后落于湖面,搅乱一池湖水,然后随着水流而远去,最终宿于有缘之处。有诗曾云:花自飘零水自流,落花逐流水,如旧梦一回,落花,搅乱了一池湖水,亦搅乱了夏珩和安贵人两颗平静的心。
在一处少人去的地方,生活把两个人逼到了一个没有路可以走的死角,两个人的身、体和精神上都经受着煎熬,应该好想好好的再爱一场,痛痛快快的爱一场,不要去顾及任何事情,任何人,任何礼数和道德,任凭自己发泄身、体上和精神上的不满,任凭自己被人蹂躏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任凭两个寂寞的身、体的碰撞声在空气里,让自己不能自拔,也无法自拔。
那一刻除了身、体不能自拔,夏珩的心也深深的陷在里面拔不出来了,那时的夏珩还想着通过什么事扳回一城让父亲收回自己的成见,现在的夏珩什么都不想一心只知道和安贵人厮混在一起,这正中了夏端的下怀,此刻,安贵人正躺在夏端的怀里,俩人有说有笑。
“太子脑袋笨的好像猪,还真以为我离不开他呢!”安贵人笑道。
“要不是你把他天天弄得五迷三道的今天在大殿上丢人的就是我!”夏端道。
“你们是亲兄弟,这样真的好么?”安贵人担心道。
“亲兄弟?”夏端冷笑道:“我母后是皇后,凭什么他当太子,他美滋滋的当太子的时候有照顾我这个大哥的感受么,现在把我当亲兄弟了”
“好了好了,咱不生气了”安贵人劝道。
“你把夏珩给我弄好了,早晚让我当了皇上我就封你为皇后”夏端道。
“好好好,封皇后,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口头上说给最好的,实际上什么都不给”安贵人埋怨道。
“你看看还生气了,等我当上皇上那一天金银珠宝随便拿,绫罗绸缎随便穿”夏端阔绰的说。
“真的?”安贵人眉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