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难道是怀疑本宫的儿子陷害你的儿子么!”
瑾妃站起身赔罪道:“臣妾不敢!”
“本宫看你是找不到为你儿子开脱的理由就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本宫告诉你,本宫也不是好惹的,你现在就跟本宫走!”
“皇后娘娘……”
瑾妃刚想说点什么就被皇后打断。
“不走是么,来人呐,将瑾妃拖出去痛打三十大板!”
话音刚落夏珩就跑了进来对皇后道:“皇后娘娘息怒,瑾妃娘娘只是一时糊涂才冲撞了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饶了瑾妃娘娘这一回吧!”
皇后对瑾妃冷笑道:“还是你儿子识大体不像你,疯疯癫癫的,要是下次在犯到本宫手里本宫决不轻饶!”
“是是!”
夏珩连道了两声是和瑾妃退出皇后的宫殿,走出宫殿后夏珩对瑾妃道。
“娘,你好糊涂啊,皇后她是老狐狸怎么能轻易说是自己儿子干的啊!”
瑾妃道:“娘也是没办法,夏端处处和你作对,娘也很害怕!”
“娘,别怕,大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放心吧!”
夏珩坚实的目光让瑾妃总算松了一口气,她认为儿子不会被什么人打败,她是看着儿子长大的,对于儿子她比谁都了解,她看了看夏珩道:“别再苦了自己”
夏珩对瑾妃道:“我会的!”
寝宫内,安贵人在写信。
“大概是因为你喜欢冒险所以我姓安,我是错过的烟云,你是杨柳岸的晓风,纵使有明月前的盟约,奈何情深缘浅的模样,没有理由的眼泪让我的漫卷了肝肠寸断,我用眼中的泪光,点燃了滴血心烛,在这清冷的深夜里,合着心酸和痛楚,一起去流浪,孤单的身影,独自品尝,那份来自心灵中绝望的墨香,你不曾看见我眼中泪已决堤,静静矗立,细细的回忆,不知你还能否与我同行,此刻空余我一人形单影只,随波逐流,乱一世缱绻,度半刻旖旎,许谁至死不渝,潇然若梦,默诉着,不负如来不负卿”
落笔滴泪,房门被打开微风吹进房间将即将滴落在信纸上的泪滴打散,安贵人以为夏端回来了起身相迎:“夏……”
她以为是夏端却没想到是夏珩,夏珩看到安贵人兴奋的说:“你怎么知道是我!”
安贵人的心里收回激动表面上依然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因为你还没跟我道别啊!”
夏珩激动的攥着安贵人手臂道:“我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跟你好好道别,可能是因为我想的太投入以至于三千万两银子不翼而飞”
“不翼而飞?”安贵人重复道。
“怪我,真怪我,我只想着快点把赈灾银两送到然后修了河堤就回来看你,可是我太大意了,没能做到”
安贵人听了很感动:“没关系只要你能安全回来就好”
“安全回来有什么用”夏珩苦笑道“三天内如果要找不到银子我可能就会被父皇杀了!”
“不可能虎毒还不食子呢”安贵人道。
“可是毕竟他是皇上,算了”夏珩叹气道:“让我安安静静的度过这三天吧,以后孤单的旅途只有你一个人一直一直一个人向前走了,未来的日子里,我希望会有人替我去爱你,陪在你左右”
安贵人的眼泪像是不久前下过的大雨一样,倾盆而下,下的不可控,每一滴泪落在地上仿佛都在说着安贵人心底最想说的事。
它说,或许我们并不可以在一起,我只是个棋子,而你是特别的个体,与众不同的存在着。
我总是很天真的以为,只要努力了,就可以相处的融洽,只要付出了,就会有回报,其实我都懂,我在自欺欺人罢了,骗谁都骗不了自己,但我愿意这样欺骗着。
我是文邹邹的,浪漫是天赋吧,又或许自己幻想是那样发生剧情,原来,结局是因人而异的。你是简单的,有如一张纸,但是是灰色的,不敢触碰,怕迎来的是无限的冰冷,冷色调,没有激情,没有活力。我是不寻常的,有时弱不禁风,有时却比任何人都懂,但我能做的,只有坚强了,因为你从来不曾给予我安慰过,既然谁都漠不关心,何必自取其辱,谢谢你,让我学会了。
你是一堵我无法翻越过的城墙,高不可攀,做太多无谓的挣扎,是没必要的。我只是特殊着,但却没有任何让你欣赏的地方,曾以为,在你生命里,平凡着做下那么多平凡的小事,或许没了我,你会突然有那么一点点失落,看来又错了,不知错哪了。
没了你的我,似乎什么都照旧过着,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