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弹完,没有掌声,竟是痴醉了。
河水澄清,明月明净,映着月的地方才是河心。
河有心,你呢?
沉寂良久,我问她身世。
“身世?我的身世如何说得?”
沉思良久,然后她讲述了一个有关自己的辛酸故事。
夏月春风,若等闲度,字字含悲,句句含恨。
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悲伤。琵琶遮住她半双眼,依然见她清澈的眼波,浑浊的泪。
是江的心落入了你的眼中吗?
女子名叫师师和一个叫东亭的男子从小青梅竹马,东亭出外求官一走就是三年,三年中东亭也陆续回来过,每每回来师师便为他弹奏最喜欢的那首东风破,东亭每次回来都会敲师师的房门,师师会躲在门后吓他一跳。
两个人的家是一个小村庄,因为祖上恩怨两家人互不通婚,可是两个人却相爱了,当师师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后劝师师和东亭分开,师师不肯还背着父母和东亭有了孩子,师师的父亲一气之下病倒了就再也没起来,师师和母亲度日如年,母亲想父亲想的瞎了眼,师师不会别的只会弹一首琵琶,为了给母亲治眼睛她每天都会去街上弹上一天,街上,村里,乡里,镇里,然后就在没人见过她。
东亭一直照顾着师师的母亲直到师师的母亲百年,东亭瞒着家人说自己出去求官实际上他是去找师师了,一找就是三年,三年后东亭回到家乡,家乡已经破败不堪,父母在东亭离开离开的一个月后因为想念儿子双双辞世了。
东亭回到了故乡,夜晚,月圆的夜晚,独自站在窗口,想念青梅竹马的女孩,一盏酒饮不尽离愁与孤单,想起经常他敲师师的房门的时侯,她喜欢躲在门后吓他一跳,现在他又站在门后,可是再也没人可以游戏了。
夜半,月光倾泻到床前,蜡烛还在烧,看着他失眠后的寂寞,烛光也在流泪。
起床,继续喝酒。酒越喝越多,回忆越来越丰富,这些年离开故乡,出门求官,浪迹天涯,想到这些,无言却噎,苦酒难以入喉。他就这样借酒消愁,回忆与师师在一起的时光,相思与酒精痛苦着东亭的身、体,形销骨立,人比黄花瘦。
对着深夜月光映照的墙壁,想起了一桩桩往事,想起自己与你青梅竹马的小时候,那时候,我们都还年幼,我的爱慕从来没有这样大胆坚决地表达过,如今幽幽的相思,无尽的等待,远方的你怎么能够知道。
后来的后来不知道是被师师的琴声还是被自己的想念打醒,东亭扔下酒,再次离开家乡,他要完成这几天他一直未完成的梦——求官。
后来东亭做了官一直没放弃寻找师师的念头,可是每夜都能听到琴声却始终找不到师师。
难道她在躲闪自己?
“既然说不得那我把你赎出去可好?”
夏珩将五百两银子往桌上一扔,师师看着银子什么都没说,夏珩问道:“怎么嫌少么?”
师师作揖道:“大人错爱了,其实奴家不值这么多钱!”
“我说你值你就值”夏珩说。
“大人把我赎出去干嘛?”师师问。
“把你送给一个人!”夏珩道。
“谁?”师师疑惑道。
一个时辰前。
夏珩听了侍卫的恐吓也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回到行营河道大臣见夏珩闷闷不乐就猜到了夏珩见河道总督肯定是吃了闭门羹于是他对夏珩道:“河道总督叫东亭,人都说他喜爱听用琵琶弹奏的东风破,他经常出没烟花柳巷却从不去河上的花船”
“哦?是么?”夏珩惊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