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为师师擦泪并且心怀愧疚的说:“对不起我是说你不是我心里的那个师师,你的琴声和她很像只不过总在关键的音符弹错,所以你不是我心里的那个师师!”
师师的确不是东亭的青梅竹马,这个世界很大大到你不知道会有几个叫师师的,这几个叫师师的人会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城市,会不会在一个茶馆喝茶,会不会擦肩。
真正的师师在镇里弹琴为母亲凑药费被镇里的恶霸相中,恶霸想要将师师轻薄,师师不肯一头撞死在了墙上。
“既然我不是师师,大人不会说话不算数吧?”师师弱弱的问东亭。
东亭长叹了一口气道:“有些人你一直爱着可是就是找不到,找了这些年,爱了这些年,累了这些年其实根本不用找那个人一直在我心里,只是没有依附,如今你的出现让我心里那个人有了依附!”
“大人是说我是你心里那个人的影子么?”师师问道。
“怎么你不愿意么?”东亭斥责道。
“能成为大人的心上人当然愿意”师师惊恐的说道。
东亭笑了笑然后叫来手下将剩下的银子给夏珩送去,。
东亭还了银子的事让夏端知道了,夏端恼羞成怒派了杀手准备杀掉东亭,东亭自从还了银子就觉得自己活不长了,自己的主子一定会来杀自己,于是他每天便不做别的事,只是把家门敞开每日与师师把酒问琴。
东亭曾说如果有一天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他希望最后的归宿是在师师的怀里。即使喝下奈何桥边那碗遗忘前世的孟婆汤,来生他依然能够带着对你怀抱的记忆去找到她。
师师笑他傻,她说他们都不会死的,只有东亭知道夏端想杀一个人从来都是不留情的。
琴声幽幽伴着东亭入睡,在东亭入睡那一刻琴声戛然而止,第二天一早屋子里没有师师,只有一把琴。
东亭出去寻找,找遍了这座城池什么也没找到。
忽然从远处传来琴声,东亭顺着琴声寻去看到师师穿着一袭白衣正在给自己抚琴,东亭笑了笑,伸出手:来跟我回家。
话音刚落,师师整个人被吊起来,悬在半空中,然后绳子断了她的身、体被狠狠地抛下扎进离地有十多米的木桩上。
她的尸体在尖尖突起的木桩上挂起来穿透了整个肚皮。
东亭似乎看到了她的孤独,她的绝望,她心中的怨悔,还有那孤注一掷的勇气,看着沿着木桩流下来的鲜血,东亭知道她用尽了全部的生命。
师师的血滴落在东亭的脸上,然后她的尸体径直落下,东亭接住她的尸体抱在怀里任凭自己如何大声呼唤,却再也听不到师师的任何声音。撕心裂肺的悔恨让东亭彻底崩溃了。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冰凉透骨的寂暗里,只有东亭无止无尽的悲伤。
眼前,是东亭这一生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画面。
在东亭的怀里,一大滩血渍早已变成褐色。
东亭的脸庞仍对着师师挂着笑容,似乎正准备继续安抚她的恐惧。苍白如雕刻的脸上,是一双永远也睁不开了的双眼。
东亭的胸口犹如被万斤重锤击中,一下子紧紧抱住她的头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嘶喊道:“师师——”
声音划开了城市,却换不回永远沉睡的师师。
杀手从四面八方而来,东亭放下师师奔一个杀手而来,杀手挥剑一砍东亭向后躲开了然后用膝盖顶住杀手的胸膛,杀手痛苦的倒地然后东亭拿着杀手的剑与来杀自己的人决战。
杀手似乎很多并且各个武功高强,东亭觉得他撑不住了,。
上天似乎也特别眷顾这个怜儿,用风和沙尘来送他最后一程。
当风夹着沙尘刮到东亭的头发的时候,血已经凝固了,东亭的面容还是那么整洁,脸上仿佛带着一种安详的笑容,他的左手是师师美丽的脸庞,另一只手正握握着师师的衣服,临近黑夜,在漂白的月光下细细的看几只苍蝇正围着东亭和师师的尸体转,盔天上的闪电打下来反衬着两个人脸上凝固的血,。
天慢慢的暗下来,东亭和师师的脸被黑暗隐去,月被云彩围住,几滴雨打了下来,很轻柔的落在将军的脸上,这时几只狗凑了过来,雨越下越大直到云彩散去东亭已被咬的不成样子,师师的眼角慢慢留着水滴,对的,那不是泪,是雨,。
东亭身边的剑血迹已销显得很锋利很硬气,就像东亭一样,从来不流眼泪,过了更久的时间,大雨把两个人冲走,就像那断了线的风筝被遗弃,就像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