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白斩鸡警惕。
邱泽心里一咯噔,“祭祀我妈。”
虽然没引起怀疑,但邱泽不敢再问,把所有元宝都堆在一堆,打算等下全部烧了,反正有一种通用。
想起还有年糕没有放出来,他把蜡烛插进米杯里,转身去厨房弄年糕,端着年糕出来的时候,眉头狠狠跳了跳,“你在干什么。”
白斩鸡摊开四肢躺在盘子里,“我只是想让贡品看上去丰富一点。”
我妈会不能安息的,邱泽把鸡连同碟子撤下来,把年糕摆上,诚心诚意的对天拜了拜,心想:神啊,吃了贡品就赶紧来我家吧,要真能弄走这只鸡,以后初一十五都给烧贡品啊。
一夜过去了,几天过去了,那只鸡还是大摇大摆的在家里握着,邱泽收起贡品,是再也不抱希望。
聚德堂又遇到了麻烦,被雷劈的事不知道为什么被捅到了媒体,居然还有媒体上门报道,相关也找上了门。
邱泽陪了一天,忙着证明聚德堂的安全设施没有问题,之所以会被雷劈真的是不可抗力,晚上是请客吃饭又是说好话,等请代驾送回家,人已经软成一滩泥。
代驾把人送到门口,问,“大哥,钥匙。”
“不用,你按门铃,有人开。”
代驾闻言按门铃,等了一会,“大哥,嫂子不在家?”
“在~”门内响起细细的声音,“人放那就行。”
代驾同情扫了一眼客人,把车钥匙放下,这才走了。
等人一走,门开了条小缝,邱泽跌跌撞撞的进门,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呼呼大睡。
要将一个成年男性送上床,对于白斩鸡来说并不难,它早在和各种生物对抗之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力量。
它开了房门,一路小跑到邱泽身后,就着腰猛的一踢。
邱泽后空翻了几圈,撞上了房门,痛苦的呻吟出声,顺利的被踢进了屋内。
期间,邱泽又去厨房吐了几次,自个跌跌撞撞回了屋,又不肯好好睡觉,在屋子里乱发酒疯,平日他酒品还是很好的,最近是压力实在是太大,一时间没有忍住。
白斩鸡尖叫把头藏进了翅膀下,邱泽吓得一顿,骂道:“你是一只妖怪啊,怕什么!我醉酒你害怕打不过我”
这话非常有道理,白斩鸡把头伸了出来,懵懂的坐在一边。
发完酒疯后,邱泽倒头就睡。
恰好手机响,邱泽一翻身,裤兜里的手机就掉了出来。
白斩鸡伸头一看,是一条短信。
“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还没寄过来?快没钱了。”
过了十余分钟,手机又亮,“我知道这个时间点你肯定没睡,到底给不给嘛,这次能不能多给一点?”
这手机响个不停,邱泽烦躁的翻身,白斩鸡悄悄叼起手机去了客厅。
邱泽是在身体酸疼得快要散架的感觉里醒来的,发现身上一片狼藉,他无所谓的拿起衬衣擦了擦,赤身裸体的走出屋子。
白斩鸡喜滋滋的把脖子搁在沙发上打招呼,邱泽立刻捂裆,转身回屋系了浴衣。
尽管那只鸡总是绕着自己身后打转,邱泽都装作没看见,在沙发上找到手机,看到里面二十几条短信,从最初的撒娇,到埋怨到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他脸色铁青,狠狠吸了口气,拽紧手机出了门。
店里还没营业,服务员三五成群的,看见他,经理赶紧走来。
邱泽把人叫到办公室,别以为最近忙,他就会忘记合作的鸡场拿公鸡代替母鸡供应给店里这件事。
聚德堂的鸡之所以好吃,是和乡下的鸡场签订了合同,都是散养的小母鸡,出货的价钱比市场上的鸡高了两倍,出了这事,他怀疑对方不仅拿公鸡当母鸡,而且说不定还有猫腻。
这家鸡场就是当初经理介绍的,邱泽看着经理的眼神越来越冷,为了不让人中途通风报信,他让经理和自己一起去了乡下。
鸡场哪里意料到合作商会亲自到脏兮兮的地方来,匆忙的把人往办公室里带,一提起拿公鸡充数这件事,几个负责人一口咬定,这送到聚德堂的鸡,是绝对的散养母鸡啊。
经理也在一旁帮腔,邱泽知道这些人是吃定了自己没证据。
这家鸡场合同到期后是绝对不会合作的,但一想到之前被诓了这么久,他很不爽。
从鸡场回来之后,他回了趟家,找到了正在锅里煮自己的白斩鸡。
为了讨好这只鸡,邱泽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