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进了电梯,他索性改了方向,先去了泳池。标牌还在,浴盐也没人动,他叹了口气,又坐了一会,这才回了酒店。
隔天一大早,傅佑抱着白斩鸡回家,刚一进大门,保姆听见声音慌忙出门。
“你这一整晚都跑去哪里了?我都不敢睡觉找了你半夜!”
“和我爸妈说了?”
保姆点头,心有余悸,“我赶紧给你爸妈打电话,他们今早的飞机,很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