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如荼的淞沪会战在血和泪中进行了几十天了,正当战争进入关键的时刻,奥斯顿中校却在此时收到了柏林发来的电报,一看电报的内容奥斯顿就呆住了,柏林方面让他结束在华任期,提前回国。
第二天,奥斯顿略有歉意的找到赵尚军道:“任期提前结束,我看来必须回去了!我已经打过继续续期的报告了,可上面没有批准。”
赵尚军笑道:“没什么,但愿以后还能有见面的机会!祝愿你和你的军队一样强盛!”
奥斯顿很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无论是自己还是这个异国他乡的军队都无法摆脱国家政治的摆布,这就叫命运。
走的那天前线正在激战,来接奥斯顿的吉普车要把他先送到南京,然后从那里转道柏林。尽管奥斯顿说战争要紧,打仗要紧,可赵尚军还是觉得应该去送送他,并且在他临走的时候带着一个相当规模的送别团队,这包括很多刑罚营的指挥军官。
奥斯顿看后竟然有些哽咽,赵尚军说这是中国人对待朋友的待客之道,对待朋友不但要招待好,还要送好,少一样都算是失礼。
奥斯顿听后笑道:“我喜欢和中国人交朋友!我也喜欢这支军队!”
奥斯顿走的很急,一个勤务兵帮着他那些一些行李拿进了一辆吉普车里,奥斯顿站在车前,穿着一身笔挺的德国军装,戴着单片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
赵尚军端着一坛子酒道:“奥斯顿,战争期间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好东西送你,这坛子老绍兴的黄酒算是我个人和我们部队送你的礼物!”
奥斯顿接过那坛酒捧在怀里道:“很抱歉,我没有兑现我当初的诺言和你们一齐战斗到最后!你们务必放心,这里的所有军事部署我都不会泄露,谢谢!”说完,奥斯顿那坛子酒递给身边的勤务兵。一会,司机凑过来悄悄地说道该走了,奥斯顿这才回过神来。
“再见了我的朋友们!”奥斯顿挥了挥手,忽然,后面响起一致的口令:“全体都有!敬——礼!”在场的所有刑罚营军官都唰的抬起右臂朝着奥斯顿的方向敬礼,奥斯顿缓缓地抬起右臂给所有的军官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不一会,吉普车冒着一股青烟在泥泞的道路上压出两道车辙后消失在视野里。
奥斯顿在归国后很快就投入了东线战场,在哪里,他的机械化和小兵团奇袭战打得苏军一度溃败,但后来由于整个战线的溃败他的部队被全军消灭,后来因为涉及到反抗希特勒被关进集中营。
再后来的纳粹德国战败后,奥斯顿被盟军军事法庭判处十几年的有期徒刑,刚从德军集中营走出来的他又走进了盟军的集中营,出了集中营后,由于两德的分裂,他无法回到自己的家乡,六十年代死在了西德。
这个德国杰出指挥官的医生就这样结束了,他一生经历过无数次的战斗,在对淞沪会战那一场发生在东方国家的战斗中他只有一个评价——惨,真是惨!
他记得他走的时候战地医院里到处都是堆积成山的尸体,整天不断有从后方补上来的部队,可就没见撤回去的,很多部队到战场不到一天就被打了个精光,每天都是数以万计的死亡人数来计算。这种屠杀似的战争他记得自己也经历过,在凡尔登战役中,他们的部队和协约国的军队进行残酷的对峙,双方每一天都会付出巨大的伤亡,人的性命不再是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那些管理自己的人。
忠诚?战争?生命?消亡?这些东西在有些人看来简直是一文不值,在那些操纵着政治人物的眼里人的生命就变成了一组简单的数字。可惜奥斯顿想明白的太晚,他在进入盟军集中营后才想明白这些。
奥斯顿走后的十几天淞沪会战进入了最后的阶段,领袖多次询问刑罚营的战况,战区司令部也多次想让把刑罚营换下来,可找不到相应替换的部队。顾司令跟领袖抱怨道:“不是我不愿意那刑罚营换下来,只是实在找不到适合替换的部队,现在我手头上连杂牌军都派上去了,每天投进去一个师就要被吃掉一个师,实在找不到替换了!”
领袖听完怒斥道:“找不到你自己去填上,这样一支部队不是要全部消耗在淞沪战场的?”
顾司令苦笑一番最后把撤离命令下达给刑罚营,赵尚军接过命令后紧急召开了紧急会议。不一会,几乎所有的营级军官都聚集到了会议室。
赵尚军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所有人都笔直的站了起来,赵尚军看、环视所有一眼后没有让大家坐下,而是把撤退命令一下子扔到面前的桌子上道:“今天召集大家来是为了商量一件事,这件事你们不必看我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