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烟一直衍生出系统方法有条不紊的对姐妹两进行周期性虐待,并且在事后每次都做了特殊处理,无论在地下室还是在她们身上都不露任何痕迹,自然这也就使得她们无处申诉。
长此以往,这塑造了夏梦烈女般的性格,她宁愿扭曲自己,也要救出妹妹。在这种情况下,促使夏梦不去计较好坏,她知道不能要求时天宇也做到这样,于是她用她自己交换了他的一个应允。
夏梦没有想到时天宇最终是真心答应了,她也来不及知道了,在常年母虐下求得生存和对救妹坚定意志支持下,她走到了今天,可是当这两者的支撑一旦倒塌下来,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滩骨血,疲累得再也无法挪动,哪怕一丝一毫。
在错误中去反复辨析大错小错或者所谓的大错特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评判的标准是通用的,并且还依托在母体当中,时天宇夏梦越说,就只会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是各自维护着的夏雨烟而已。
“变成自己的母亲,有什么不好吗?尤其是你又是她的女儿,每一名子女,都会显示出与他父母相同的一部分。”时天宇不解的问。
“那么你心中是为你是你父母的儿子感到骄傲了?”夏梦反问道。“那倒也没有,我爸是个酒鬼,我妈很早就离异改嫁了。”时天宇自嘲的笑道。
那夏梦唯一佩服的是时天宇的妈还愿意选择她自己的生活道路,而不是坚守着道德守在同一段婚姻里,反复控诉她所遭受的一切。不过那是出于她没有经历过时天宇那样,从小到大有多少个叔叔的尴尬。
“哦,那既然是这样,你还想要维护你母亲的尊严?”夏梦问道。时天宇耸耸肩说:“至少她找得到叔叔养的起我呀!”她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还真是现实。”
时天宇一拱手道:“彼此彼此,我们是就此讥讽拌嘴皮子下去呢,还是继续说你想告诉我的事情,我现在越来越担心,但愿你口中所说的是真的。”
夏梦这时要时天宇放心,无论这件事的真假,它都会最终找上门来,只是当他身在其中的时候,他已经无法脱身了。
所以夏梦既想让时天宇知道,又不想让他知道,当他终于理解了她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无路可走了。
夏梦只想告诉时天宇,她在她的一生中唯一没有遗憾的就是,她遇到了他,也许她心目中的他,还是她给她自己泡制出来的人生幻境,也是夏梦对这些世间最后的一点留恋而已。
可是即使是这样,夏梦还是会感谢她自己,炮制出了这样的时天宇。他尖酸的问:“你是说就跟你炮制这一个又一个人尸体一样吗?”
夏梦仰面对他粲然一笑:“你这么说,是已经彻底才判了我罢,那么我再说什么,也都没有任何作用了。”
接下来,就做事情罢,时天宇要做的就是,小心的缝合他女儿尸体上的每一条伤口,因为这些伤口,都是他以及他们造成的。
每一个人的伤口都只有靠自己的皮肤覆盖一下,才能够真正的融合起来,达到最完整的愈合。夏梦要时天宇将尸体胸口取下一片圆形皮肤,缝合在被切去头部的颈部。
接下来夏梦教时天宇如何在胸腔开创,做出一个可以放下头颅的洞龛。
只有当人们的头脑,愿意沉浸在身体的痛苦之中,感受到心脏每一次波动,所带来的不易,而每一口呼吸都和心脏的跳动联系在一起,怎样的人才是鲜活的,才能够睁开他的心目,看一看这世间一切的疾苦,包括内心中的愤懑,那些遗忘了的痛苦,和刻意不去看到的卑微。
“为什么你的手在颤抖?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难道你没有经历过这么多的苦楚,苦楚与苦楚之间没有性质上的差别,只有程度上的差异。”夏梦耐心的指导着他。
“即使人们到了外太空,生活没有了重力吸引,所有的负担消失为零,可是这样的地球人,在外太空呆久了,只会造成骨质疏松和精神涣散。”夏梦解释道。
“难道你不知道,第一名登月的阿姆斯特朗回到地球的第一件事,就是宣称他跟外星人有了交流,随即便开创了拜外星人教吗?”
“如果你不愿意来接受我的思想,也不愿意看到你我各自的苦楚了吗?我只想告诉你,为什么尸体不能告诉或说话了,为什么你不能够再次做实体的东西与它产生交流呢?既然人类认为自己可以与外星人交流,为什么不与自己心交流呢?”
时天宇的手莫名的抖的那么厉害。“难道我说的这一些又不是事实了吗?这就是我说的话,无关于血统和常规,仅仅